能管到,但其中硬气的女娘总求助有门。”
荀飞光说这些话时面上淡淡,并无甚自得。
沈歌听后却深受震撼,无怪乎清凌卫战力高,这么一支军队,莫说与一般蛮人洋夷打,纵使打历史上那些名军名将也打得,为家而战的军队自会所向披靡。
清凌卫的兵力补充也好办,从清凌卫出去的女娘与儿郎对清凌卫总有几分感情,有这么一大批人在,不怕没人来投清凌卫。
“这非一日之功,只要清凌卫在一日,与清凌卫相关之人自会过得好。”
“我先前只窥得冰山一角,还真不知真实的清凌卫原来是这般模样,当真受教。”
知晓这些事后,沈歌心中底气越发足。在这个唯有冷兵器的时代,他荀哥手上有这么一支强兵,除非他自个低头,要不然还有谁能强迫得了他?
荀飞光见他面上发红,呼吸略微急促,眸子内不由染上笑意,“家里兵强马壮,你现下不必担心了罢?”
“不担心,我还担心作甚,纵使真到针锋相对那地步,要担心的可是陛下!”沈歌豪情壮志,“到时真不成,我们往海里已退,占个岛,过什么日子都成。”
荀飞光捻捻他耳垂,“这些事日后再说,你快些用饭,平日里再别将自个逼得那样紧。”
“我知晓。”沈歌应下。
沈歌高兴之下非要与荀飞光举杯共庆,荀飞光无碍,他自个倒喝成了一只醉猫。
第二日,沈歌告了假没去学院,第三日也告了假。
韶信第四日方撞见他,上下打量他一番,促狭一笑,朝他挤眉弄眼道:“春光正好呐。”
沈歌面带红霞,强自镇定道:“春光是不错,想必韶大哥这些日子拉练都见了个遍罢?”
拉练也是沈歌想出来的事务,这年头的兵丁训练项目有限,平日里与一般农夫也没多大差异。清凌卫还算好,训练项目却也不算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种,哪怕韶信他们训得再严,训久了大伙都带着几分敷衍。
沈歌脑海里那堆则不一样,负重拉练,长途奔袭,红蓝对抗,练意志力,练速度,练长官的指挥能力,练后勤管理能力。海战陆战河战轮番来,哪怕是韶信,听到沈歌提这个也有些发憷。
荀飞光目前对这些颇有兴趣,已设计了好些锻炼形式,让一众军士倍感刺激又倍感痛苦。
韶信听沈歌这样说,怕他恼羞成怒,真去荀飞光那告一状,毕竟依照他家老爷现在的性子,沈歌若是说了,他吃苦头那是肯定的。
“得了,哥哥也就这般说一说,你可莫当真。”韶信忙给他顺毛,“我听闻岛外又有洋夷到来,兴许他们会带有你想要的种子,如何,要不要去瞧一瞧?”
说及正事,沈歌果然被转开注意力,“岛外?你可知晓那些洋夷从哪来?”
“这倒不知,不过大抵是格格大陆及附近岛屿,应当差不离。”
“我们的探子可有传回消息?”
“传了,我们还特地散出消息说我们要收种子,其余异植也收。不过毕竟我们没有你那等好运气,一般人也不会特地去看这个,错过什么也有可能。”韶信撺掇,“开春以来,我们打了三场,洋夷早已被我们制得服服帖帖,你若想去便叫老爷陪你一起去,哥哥也蹭你的光去散散心。”
韶信办起正事来极为靠得住,不过他并不是那等沉稳之人,说起来性子还有些跳脱,平日里也爱冒险。
这阵子憋在岛上,韶信已有大半年未外出游玩过,想去也正好。
见沈歌面上犹豫,韶信又加一把火,“我听来往行商言那岛上有许多花,此时正值春季,整座岛都陷入花海之中,哪怕什么都瞧不见,去赏景也不错。你与老爷忙那么久,也该出去走走。”
沈歌还在犹豫,“我农学院里那堆事?”
“不就是春播么?你放心,我现在就叫麾下的大好儿郎过去认你差遣,一日便能将那些活计做完。”
“话是如此说,但还有另外几个学员的布置也要赶——”
“不是有胡奈青胡院长么?你缺人手也可与我们说。”韶信拍着胸脯打包票,“手下一干儿郎都不是笨人,你要甚我们都能帮你办好。”
沈歌还欲再说,韶信打断他,“我们现今事虽多些,却也没多到那个地步,这点时间还是能抽出来,沈歌儿你放心去罢!”
“那也成。”沈歌总算答应下来。
韶信回过味来,正巧撞见他那带着狡黠的眼眸,意识到又被戏耍一通,不由哭笑不得,“你何必如此,要调谁去干什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我开口哪有你们主动去做那么好?”沈歌挥别他,“我便给哥哥及你手下的儿郎们一个表现机会,能不能出去游一圈便看你等表现罢。”
沈歌话虽这么说,但没等韶信将事办完,他便提前去与荀飞光说了。
荀飞光早担忧沈歌在这呆得会有些闷,见沈歌有意,荀飞光二话不说,立即遣人去侦察布置。
他们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