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君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看清身边的情形时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他坐在暗牢的椅子椅子上,身边倚着正在昏睡的柯子贤,衣服还是昨日那件,上面酒气熏天。裤裆里还有些濡shi的感觉,显然是发泄过的,他敲敲脑袋,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日的情形。
老四越发得宠,朝中风向明朗,他作为正统的嫡长子,又是顺利的继承了太子之位,朝中自然大有拥护他的人在,老四仗着母妃得宠,父皇爱屋及乌,自然也就对他偏爱几分,最近的了一份在户部的实差,反观他,总是被父皇派去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于是有些人就蠢蠢欲动起来。
昨日处理了一些杂务之后,心中烦闷的很,一人在府里借酒消愁,后来喝的多了,记忆就模糊起来。
楚泽君看了一眼倚在他身边睡得香甜的少年,难得面色缓和了一下,又想起这人是老四派来的jian细,原本温柔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了起来。
“嘶——”楚泽君皱着眉头揉了一下自己的额角,昨晚在暗牢里面的情形片段一般的在脑海里面闪现。
他想起来,是自己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暗牢,然后亲手解开了柯子贤的绳子,少年似乎在说些什么,面容秀丽眼神委屈,然后,就变成了另外一部幕刚才还在委屈的述说什么的少年变得媚眼如丝,往后转头看着自己,而自己则是压在那人的身上,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将自己的tun瓣扒开,涂抹着什么。
后来,后来的情形楚泽君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一阵温暖紧致的触感,还有少年一声高过一声的yIn词浪语。
楚泽君眼神变得冰冷起来,这人看着清新秀丽,骨子里却是个yIn荡不羁的,竟然趁着自己醉酒了勾引自己!亏的自己还一次次的给他坦白的机会,想着等他问老四的计划,以及东宫里面是否还有其他的jian细,看在他什么都还没来的及做的情况下就算他是jian细也可以放他一马,给他些银钱将他送回父母身边也就罢了。
现在看来,这人果真是个贱骨头,长了一张惹人怜惜的脸,却专门做些放荡下贱事儿,合该别人叫他一句‘贱奴’!
思及此,楚泽君心底仅剩的一点怜惜也不剩了,他直接起身,大步跨出了暗牢,竟是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柯子贤。
柯子贤被楚泽君的动静弄醒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楚泽君头也不回的出了暗牢,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作业那人是醉了酒,自己才敢如此大胆的贪恋的他的短暂温柔,现如今泽君哥哥酒醒了,怕是又会和之前一样,看到自己就换上一副冷冰冰厌恶的表情了吧。
柯子贤黯然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泽君哥哥坐了一夜的凳子上,感受那马上就会消失不见的温暖气息。
柯子贤以为自己又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泽君哥哥了,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时辰,楚泽君就领着拿了医药箱的朱雀来了。
看着泽君哥哥看向自己时一丝感情也不带的表情,柯子贤整个人如坠冰窟。
楚泽君来了之后就坐在暗牢里的卫衣一个椅子上,朱雀似乎早就得了命令,将医药箱放下之后,直接将柯子贤绑在了刑架上,柯子贤丝毫没有反抗,事实上他也无力反抗,很快就被朱雀绑好了。
那刑架是两根原木棍交叉在一起制成的,呈十字形,朱雀将柯子贤的双臂撑开,分别绑在刑架横起的木头两端,然后又用绳子将柯子贤的脖子,胸膛,腰部,大腿根,膝盖,脚腕全部固定在竖着的木棍上,将柯子贤捆的动弹不得,柯子贤心里慢慢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他紧张的看着正在仔细检查绳子是否牢固的朱雀,心里慌乱。
朱雀捆好之后,就没了动作,站在原地,踟蹰不决。
“愣着干嘛。”楚泽君面色不渝的命令道:“动手!”
“是,主上!”朱雀只好应了,然后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
柯子贤惊恐的看着朱雀从箱子里面拿了一截棉绳和一把锋利的小刀出来,随后将自己的裤子扒下,露出蜷缩在双腿之间的稚嫩rou芽。
柯子贤猜到朱雀接下来要做什么,崩溃的大喊:“不要!朱雀姐姐!求求你不要!!”
“吵死了。”楚泽君皱眉道:“把他嘴巴堵上。”
朱雀从箱子里面拿了一团白色的棉质纱布,然后捏开柯子贤的下颌,一点点的塞进了他的嘴巴,白色的纱布质地柔软,很快就将柯子贤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也不留,柯子贤崩溃的想哭喊出声,却只能从鼻腔里面挤出一两声轻微的闷哼。
“这样也好。”楚泽君看着柯子贤绝望的样子,笑道:“免得他待会儿痛的受不了了,咬舌自尽。”
朱雀听到主子残忍的话,一言不发的柯子贤的两个小球并rou芽握在手里,然后用棉绳系在那两个小球的根部,用怜悯的目光看了徒劳挣扎的柯子贤一眼,然后拿起了刀子。
柯子贤泪眼婆娑的看着楚泽君,期望他能像上次一样,将自己救出深渊。
“你看本王做什么。”楚泽君道:“原本本王对你还有些怜惜,却没想到你这贱奴,竟敢趁本王昨晚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