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堂啊。”白夫人喊白枭,发现白枭正在走神。
白枭对于白耀堂这三个字的辨识度不高,人家喊他耀堂他都没回过神,半天才想起,他叫白耀堂来着
“哦,娘。”
“阎珠哎,我弟弟他们已经放弃寻找了,周边的土匪山都被他们拜托人走遍了,没发现阎珠的身影,赎人都不知道去哪赎我可怜的珠啊”白夫人想起自己个儿的外甥就难受。
“我会找到他的。”
“我答应了你舅舅,如果找到阎珠,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你都娶他过门,你可愿意?”白夫人十分期待的看着白枭。
“愿意。”白枭很干脆的点头,“只要阎珠点头,我就娶他。”
“乖,只做贵妾,死了可以葬在白家,算是有个归宿。”白夫人不敢给外甥某太高的位置,谁知道阎珠被祸害成什么样了,残花败柳之身,儿子能不计较的娶回来就算给他面子了。
“哦。”白枭点点头,又道,“白童也是贵妾么?”
“那要看你了。”
“看我,那我娶他做次妻。”
“那不行!”
“还说看我。”白枭小声嘟囔。
“你这孩子,贵妾就不错了。”
“嗯。”白枭不甘愿的点头。
“那个藏族的小伙儿叫什么?”白夫人看儿子今天耐心挺足,便多问了几句。
“萨迦?阿王晋美。”白枭把晋美的全名念了出来,晋美一直以为他不记得,其实他记得很清楚。
“挺好听的名字呢,人怎么样?”
“漂亮。”白枭想都没想的道。
“哟,是吗,我以为藏族的小伙儿都很壮硕呢。”
“是都挺壮的。”白枭想起了海日古,“对了,白北在外面娶了个蒙古雌性,我留他在那边了,也许不回来了。”
“什么!”白老头一听就急了,“怎么能不回来。”
白老头刚丢一个儿子,一听干儿子也不回来了,老头心脏顿时接受不了了。
“人家海日古是马帮的,家族生意,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家族产业全靠儿子了,能让他走么?白北不得留下继承啊,您老别那么自私么!”
“哎呦,我的儿子哟!”白老头终于耐不住了,心里哇凉哇凉的。
“再远也是您的儿子,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放心吧,老头。”白枭没甚诚意的安慰了下老人,“我一会去看我爷爷。”
“你都回来好几天了,是该看看你爷爷了,不孝子!”白老头一听儿子想起爷爷了,心里很高兴,但嘴上还是要骂几句的。
“还有件事,白东救了个雌性,带回来了,您准备准备,让他们成亲吧。”白枭干脆一次性把兄弟们的事都给办妥了,看白东那墨迹劲头,回来好几天了都没敢把人介绍给白老头,还得潘金年天天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那个小家伙是白东的?”白老头早就听说这次跟来个雌性,还以为是儿子半路带回来的,原来是白东家的。
“嗯。”
“什么身份啊,住哪啊?家里还有什么人?人怎么样?不会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人吧?”白老头一听干儿子的亲事便不停的问,他早就给四个干儿子寻么好人家了,都是不错的人家,去一趟西藏把他计划都给打乱了,以后可不能让他们乱跑了。
“你管这么多,人都睡了,快成亲吧,不然肚子都大了,烦死了。白北那口子肚子都大了。”白枭不耐烦的起身,“我去看爷爷,走了。”
“哎?这些孩子真是要人命!”可不是要人命?每次都整出‘人命’!
“耀堂别走,娘还有事跟你说呢!”白夫人一看儿子要走,便站起身追了过去,一轮到儿子身上,他完全不见主母风范。
“什么事啊!”白枭掏掏耳朵停下脚步。
“过两天跟娘去烧香,这次你能平安归来,都是佛祖保佑,娘得带你去还愿。”
“随便啦。”白枭无甚兴趣的转身就走,没看到他娘亲得逞的笑容。
白夫人说风便是雨,没几天便捉着白枭去上香,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白枭都快睡着了。
这次去的山还挺远,光是坐马车都得俩时辰,白枭坐得屁股发麻,但已经答应娘亲了,又不能反悔。白夫人拉着儿子不停的说话,根本不让他出去骑马,可把白枭给憋坏了。
不过对于这个世界的寺庙还是有点期待的,主要是不知道里面的小和尚到底是公是母
听白夫人说,这里的寺和庙是分开的,寺则是雄性出家的地方,庙则是雌性出家的地方,两项合起来才是寺庙。
他们这次去的便是庙门,据说香火很旺。这里雄性僧人称沙弥,也有人会喊他们大师傅之类的。雌性僧人则被人称为尼师、比丘尼,长者被称为师太。至于‘和尚’这个称谓并没有雌雄之分,原本它的意思是亲教师的意思,指导自己佛学的老师才会被称为和尚,不知道怎么着就被人们冠在了僧人的头上,统称为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