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庙门,白枭打量了一圈,没见有什么不同,前世也参观过景点,有的是烧香拜佛的寺庙。这一对比,但从外表看,没甚区别,供奉的也都是相同的佛祖菩萨。
白夫人照例参拜上香,然后便是递交香油钱,白枭耐着性子跟着,却不曾想白夫人说要听主持将佛法,白枭不想听,白夫人也就没强求,征求了主持的同意,允许白枭在庙内逛一逛。
白枭得了准成,便转身在庙内闲逛。这座寺庙地处深山,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大老远的过来上香祈福,听说真的很灵验,特别是因缘方面更是传得神乎其神。白枭这才发觉不对劲,这不是祈求因缘之地么?他外出平安归来跑这来还愿干嘛?
白枭一想便明白了白夫人的意图,这是想给他求因缘呢!嫌他还不够乱么?
白枭无聊的溜达着,走着走着不知道深处何地,这庙里的房子都差不多,三拐两拐就迷路了。
不远处一人正在砍柴,白枭一看有人便想上前询问。
走到跟前,白枭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人家,只得硬着头皮喊道:“大师?”
“不敢。贫尼法号了尘。”清冷的声音震了白枭一下,单听声音便让白枭骨头都酥了。但是白枭还是想吐槽,这法号真俗。动不动就了却前尘往事
那人起身转头望向白枭。
我Cao!
白枭顿时觉得心被某个小天使的小箭头给射中了,心脏麻酥酥的抖了两下,心里只有两个字来表示他此时的情绪。如此佳人怎么就想不开当了比丘呢?这姿色简直了!
白枭一时口拙,舔了舔嘴唇,这是他对某人有性欲的隐含体现之一,口干舌燥。
了尘一身粗布衣衫,头顶光亮得可以当镜子,一张俊脸毫无修饰,肃静得很。即便如此,也挡不住他的艳丽姿容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佛光普照不成?
白枭一时间看得愣了神,半响没说话。
了尘已经在佛门待了几年,已经很久没见过雄性了,何况就算是以前,他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儿,见雄性的机会少之又少。冷不丁的被白枭这么个俊朗又年轻的雄性盯着看,了尘顿时慌乱起来,竟然维持不住往日的淡定冷漠。
“你叫什么?”白枭干巴巴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是僧人的缘故,总让白枭觉得很带感,想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儿
“了尘。”
“没问你法号。”
“施主要是没事,贫尼就告退了。”了尘两颊都红了,这种羞臊的感觉让他一颗佛心都乱了,连忙念起了清心咒。
说着告退,人却没走,只是抬起手合拢不停的嘟囔着经文。白枭噗嗤一声乐了,三两步走到了尘跟前仔细打量对方的眉眼,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那是牡丹花香,不浓不烈,但却幽幽的窜入鼻息,若隐若现却无法忽视。白枭陶醉的吸吸鼻子,这味道让他有些亢奋。
了尘确实漂亮,怎么形容呢,单用漂亮来说还不算贴切,他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其实仔细观瞧,了尘的五官并不是那么惊艳,只是合在一起再粘入他独具一格的气质,就变得亮眼起来,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感。
端庄贤淑、雍容华贵这些词出现在一名僧人身上确实诡异,但他给白枭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确实挑起了白枭的兴趣,但也只是兴趣而已,白枭只是想找个乐子逗弄下他,解解闷,叛逆心起想做点出格的事儿,但并没有更深入的想法。
所谓的丘比特之箭,从他心头穿过,就不见踪迹了,没留下一丝痕迹。
了尘的表情很搞笑,闭着眼睛竟然念起了经文,这让白枭想起了西游记里的唐僧难道他白枭是白骨Jing不成?这一联想,把白枭给乐得够呛,更想逗弄下对方,看他还有什么搞笑的举动。
白枭是那种既然想就会做的人,绝不会思前想后,也不会觉得在佛门清净地调戏人家僧人有什么不对更不会想起他老娘还在和人家主持聊天呢!
于是白枭伸手摸上了了尘的脸,因为一直在干活的缘故,了尘的脸蛋热乎乎的,触感很不错,并没有因为多年的劳作而变得粗糙,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有种人怎么折腾都不见老
了尘被吓得睁开眼,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儿,他这辈子都没被登徒子调戏过,一时间无言以对。
“登徒子!你还不放开大师,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你是哪家子弟,报上名来!”一声清脆的呵斥打断了白枭的动作,他放下手扭头望去
我Cao。
再次骂了一句。白枭抬头望望天,再望望四周,这里真是佛门清净之地么?怎么这么多美人?还是说美人都喜欢当和尚?
只见月亮门边停着一辆轮椅。没错,就是轮椅,只不过相当简陋,和白枭认知中的轮椅不能相提并论,但它确实有着轮椅的功能。
轮椅上坐着一名雌性,看体型应该是母的,白枭第一时间就确定了。那人长相冷艳,一张小脸上全是对白枭的鄙视,看得白枭直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