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晕了!没劲。”白枭嘟囔着很是不满,不过也觉得欺负过了,猛地抽插几下便放开结。
冗长的射Jing过后,白枭舒服的叹息着,从何晴体内滑出,随手住过一根和他一样粗细的玉势顶了进去。
起身穿衣,白枭扭头就出了卧房直奔白童的房间。
轻手轻脚推开白童的房门,这是白童第一天住到侧室,因为主母嫁过来,他自然不能再留在白枭的房内,不过也不算远,算是隔壁。
屋里开着灯,凑到内室门前,白枭听到了轻轻的哭声,掀开帘子便看到趴在床上默默流泪的小人。
白枭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小家伙头冲里趴在床上没有发现他,白枭一伸手猛地捂住白童的嘴。
幸好白枭有先见之明,第一时间堵住白童的嘴,不然这一嗓子,全府都得醒。
“哭什么?”白枭抹掉白童眼角的泪水。
白童摇摇头,一双哭肿的眼睛盯着白枭看。白枭放开手,白童立刻扑进他的怀中:“二爷,你不是洞房呢么!怎么过来了。”
“完事了。”白枭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看白童不想说也没有逼迫,小家伙哭什么他门清于是白二爷又得瑟了,他的小雌性爱死他了。
“啊?”白童抽抽鼻子呆呆的看着白枭,什么叫完事了?
“我说完事了,睡完了。”
“哦。”白童眼圈依旧泛红,趴在他的怀里,小手在他的胸前画圈圈,一连看了白枭好几眼,欲言又止的,最后吭哧了,把白枭都快吭哧睡着了才开口道,“二爷,夫人好看么?”
“好看。”白枭闭着眼回答。
“哦。”白童情绪低落的回道,“那夫人他伺候得好么?”
“还行,就是那里有点紧,夹得爷都疼了。”白枭色迷迷的说道,伸手搂住白童的腰,开始往下摸。
“那二爷舒服么?”
“那当然了,越紧越爽,而且他水超多的。”
“哦。”白童更加落寞了,“二爷好像没听见夫人叫?”
“他比较害羞,闷声哼唧,其实都哭了。”
“哦。”白童也快要哭了,他叫的就很大声,那二爷的意思是他不要脸喽?
“那二爷以后还会让童童伺候么。”
果然是因为这个。白枭睁开眼好笑的看着小家伙,原来他的童童也会吃醋呢!伸手解开白童的盘扣,白枭没什么睡觉的心思了。
“二爷?”
“没吃饱。”白枭翻身将白童压在身下。
“哎?”
“他太弱了。”
白枭确实没吃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发现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一夜七次郎不再是梦,刚刚和何晴做完,其实根本不够,但何晴身子太差了,再来一次估计明天就直接办丧事了,他只好来白童这里再来顿宵夜。
白童迷迷糊糊的便被白枭拨个Jing光,等回过神白枭的那话已经顶了进去。白枭在何晴那里把耐心都磨光了,自然没那个Jing力给白童做前戏。
“啊!”熟悉的惨叫又一次响彻白府上下。
何晴猛地惊醒,黑暗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那个雄性走了?扭动身体,何晴只觉得全身都疼的不行,双腿间似乎有异物感,被白枭玩得惨了,何晴身下已经失去了知觉,也没察觉那异物感其实是真的异物。
手还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那人临走竟然不给他松绑,亦或是根本没想起来。
“啊哈二爷,呜呜二爷,好舒服。”若有若无的呻yin声从隔壁传了过来,何晴支起耳朵听个真切。
那人说的没错,白家二爷确实在隔壁。何晴心头说不出的憋屈,好难受。
“啊!”隔壁高亢的喊叫着实吓了何晴一跳,这种叫法,他实在做不到。不由自主间,何晴开始拿自己和隔壁的那人比较了起来。
白童,这个名字何晴自然不陌生,那是白耀堂的童养媳,每个雄性大婚之前都会有个贴己的童养媳,这是千百年来的惯例。
当年白耀堂回国之后,抱着他的童养媳在大街上策马而行的事情,他也知晓,当时他也坐在马车之中,虽然只看到了个背景,但何晴还是一阵羡慕,并且有着一丝丝的期待,这样一个雄性,他是否愿意抱着自己策马奔腾,那将是怎样的激荡。
如今,何晴失了身,连对方是谁,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最受打击的则是这件事他的丈夫竟然默许。这样一个雄性,彻底打破了他当时的幻想。
听着隔壁两人私房密语,那人叫的很欢快,似乎相当愉悦,可是自己这初夜却无比凄惨,那人粗暴无比,根本不像母亲所说,同房是件幸福的事情,也许只是他的初夜才不幸吧,至少隔壁那个很快乐。
何晴默默地掉着眼泪,屋内异常寒冷,何晴的心也跟着冰冷、麻木。
“啊哈二爷,童童要”隔壁的一直在叫,似乎没有个累的时候,何晴就在白童的喊叫声中,渐渐睡去。
转天日头高高挂起,白二爷才起床去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