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吃过午饭,白枭便带着何晴回家了。临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面色憔悴的何其,似乎昨晚被搞得很惨,连腿都是抖的,摇摇欲坠。
白枭又看了一眼李宪正,露出一抹暧昧的微笑,那笑容似乎在说‘哥夫好厉害,把大哥干得腿都软了。’
白枭确实是这么想的,谅他脑剧场再活跃也不会想到李宪正昨晚是用手干得何其,真真正正的拳交,把何其捅得合不拢腿。
而何晴昨晚才是真真的被干得起不来,早晨一直在熟睡,连午饭都没出来吃,白枭给他穿了衣服,抱着还在睡梦中的人启程回家。
自从藏区回来之后,白枭的头发一直没有剪,每日里都让白童给他编成满脑袋的小辫子,这已经成了白枭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在纪念着什么。
白童很喜欢这项工作,每天清晨都给他家二爷摆弄脑袋,技术也是越来越好,小辫子一条条的爬在白枭的头上,更显得二爷不像好人了
白枭约了豹子头,两人约在了外面,这次并没有在豹子头的赌坊里碰面,反而是约来了凤鸣县有名的烟花之地,这是豹子头提的,白枭并没有反对,约在哪里都没区别,他不想拨了豹子头的面子。
白枭走到门口四处看了看,才钻进馆子里,他很少主动来这种地方,相比ji院来说,他更喜欢赌坊。花钱才能嫖,白二爷一直觉得很不值,他从来都是吃白食。
豹子头早就到了,抱着红牌正在调情看到白枭进门便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几步窜到白枭跟前大喊一声:“大舅子!”
白枭掏掏耳朵,将豹子头推开道:“那又不是我亲弟弟,你喊这么亲干嘛?那sao货玩玩就丢吧,你还当宝了。”
“他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份,不管咋地,他跟你一个姓不?是不是你堂弟?”看白枭点了点,才继续说道,“那就是了,身份摆在那里了,你就是我大舅子!”
“做兄弟不比大舅子亲?”白枭完全搞不懂豹子头的想法,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反正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大舅子,你不懂。”豹子头搂着白枭的脖子跟他咬耳朵,“兄弟呢,不是靠喊的,咱们心里清楚就行了,这大舅子可不一样,您二爷的弟弟都嫁给我了,我多有面儿啊。”
“Cao。”白枭一把推开豹子头道,“我只有一个弟弟,嫁给了白建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少在脸上贴金,小心白建成刮了你。”
“嘿嘿。”豹子头一阵yIn笑,他就是想要这个名头而已。
“你们先出去,我们兄弟聊几句,一会喊你们。”将人都轰了出去,白枭拉过豹子头,“兄弟,想不想玩票大的。”
“什么?”豹子头来了兴致。
白枭摆出了一个‘六’的手势,大拇指在嘴里一咬,小拇指挑了挑,豹子头立马就翻脸了。
“不干!是兄弟的就听哥哥我一句话,这事太缺德,要是兄弟你非要干,那以后咱们各走各路。”豹子头说翻脸就翻脸,但白枭却笑了。
“就知道大哥是条汉子。”白枭拉过暴走的豹子头,“听弟弟说完的,你着啥急了。”
“我探得了消息,咱们凤鸣县确实有几个暗庄。”
“还用探?”豹子头不屑一顾的看了眼白枭道,“都有哪几家我都知道,他们后面有人,我怀疑是李宪正,不然他们不会开得如此安稳,几次扫毒他们都得了信,愣是没给他们抄了。”
“先不提李宪正,我回来之后便让人盯着他们,听说下个月初,有批货会从码头运进来。”白枭压低了声音,“我想给来个一锅端。”
“你要干嘛?”豹子头诧异的看着白枭,“老弟,这买卖咱没法做,先不提我从来不碰大烟,就算老子做,这买卖也做不来,这大烟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开的,就算劫了货也没地销。”
“谁说要销了。”白枭勾起嘴角笑了笑,从口袋里抽出一盒烟,挑出一根烟卷含在嘴里,又划了根火柴,微弱的火光吸引了豹子头的注意力,不愧为臭味相投的流氓,一个动作就全明白了。
“你要”
“老子不爱当英雄,也不是爱国者,但是老子就是看大烟馆不顺眼,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它,不管他背后是谁,让他吃个哑巴亏。”白枭叼着烟卷,眯着眼睛将火苗靠近嘴边,将烟卷点着,吸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烟雾,懒懒的哼了一句,说得不清不楚,但豹子头却听明白了。
“这”豹子头犹豫了下,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白枭的提议看起来匪夷所思,什么都不为,就要挑了人家大烟馆,而且这事做不好,可是要惹祸上身的。但豹子头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在他心里也是痛恨着大烟馆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出击,他一直采取的都是避让的态度。
那几家烟馆其实已经找他很多次了,无外乎是让他在赌坊里开设暗室帮忙销烟,豹子头拒绝了很多次,最后两次闹得很不愉快,要不是他和李宪正有点交情,说不定他就被人给端了。凤鸣县这水深得很。
“如果大哥不想做,就当弟弟今天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