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豹子头捅了捅白枭,“够纯不?”
“一般般。”白枭心想,再纯也纯不过他家的白童,那是原生态的小萌娃,千金难买、万金不换的宝贝。
豹子头似乎也从记忆深处里挖出了白童,不由得拿白童和面前的这位对比了下,阅人无数的豹子头表示,确实白童更胜一筹。
不过豹子头家里没有眼前这种型号的,他最近就是喜欢这种羞答答、欲拒还迎的雌性,像白耀岚、小桃红那种sao货,他都玩腻了。
“大哥喜欢?”白枭侧头问道。
“是啊,不过人家不鸟我。”
“买了便是。”
“太贵,不值。”
豹子头一句话深得白枭的心,果然和他臭味相投,两人相视一笑,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所谓嫖的最高境界,便是不花钱。
白玩可是门技术活,豹子头还真是不行,他对白枭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先上,白枭摇摇头,他真是没什么兴趣。
头牌名叫苏小小,人如其名,确实很小只,但他小不过潘金年,纯不过白童。在白枭眼里确实不算什么。
苏小小早就听闻白二爷大名,白枭一点他便心头高兴,但又怕二爷看低了他,便故意磨磨蹭蹭的,等白枭不耐烦了,才姗姗而来。
本以来他的出场会得到二爷的青睐,他还幻想着二爷看他看得出神,然后对他伸出手,他再含羞带娇的把手递给二爷,二爷再把他一抱谁知他想的不错,但真出场之后,白二爷却只是扫了他一眼,便不曾再看他。
整个凤鸣县的人都知道白二爷娶了无盐雌,家里只有一个姿色平平的童养媳,连个像点样的贱妾都没有。据说外出走货时被藏族的小王子给掳了去,但人却逃婚跑了回来,都把雄性吓成这样了?那雌性还不得丑成什么样?总之,传闻中白枭的日子不好过,身边没有一个好雌性。
苏小小不甘心的凑到桌边,给两人斟酒,状似无意的将酒洒在了白枭的裤子上。
“哎呀,爷儿!”苏小小吓得两眼泛起了水雾,白枭不得不赞一句,这演技真是绝了。
苏小小连忙跪地,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样子,还偷偷抬头看了白枭一眼,见白枭看他,便惊慌失措的低头。
白枭抖了抖裤子,不再看苏小小,那做作的姿态让他索然无味,一扯裤腰带,将裤子脱了,露出里面的亵裤,人家不就是想要他脱裤子么?那二爷就脱给你看。
苏小小连忙接过裤子递给侍从,让其拿去熨烫一下,白枭抖着二郎腿继续吃酒。苏小小诧异的看着白枭,心道二爷的脾气真好,更是从心里爱慕了几分。
豹子头眯着眼睛坏笑的看着二爷,用手肘捅了捅他,低头瞄了眼,发现二爷确实没反应,再看看自己的裤裆,早就硬了。
可惜人家对自己没兴趣。
苏小小一个劲的给白枭斟酒,在一边使出浑身解术想要博得白枭的青睐,但不管他是唱曲还是弹琴,白枭都不温不火的丝毫不见动心。
裤子被熨烫好之后便被下人送了过来,白枭一抖裤子便穿上了,苏小小偷偷的看向白枭的下身,舔了舔唇。
苏小小虽然还没正式被开苞,但也没少被调教,身体早就馆子里专门调教他们的雄性又摸又舔的玩了个遍,也用嘴吃过不少根馆里榜上有名的大鸟,这也是小官日常的课程之一。如今看到英俊的白枭,一颗春心荡啊荡啊,下面痒得不得了。
白枭勾勾手指叫来老鸨子,附在对方耳边嘀咕了几句。老鸨子回头看了眼苏小小,便点了点头。
苏小小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抿着嘴不做声。老鸨子凑到苏小小耳边道:“二爷出了价买你头夜,你看?”
苏小小抿了抿嘴,强忍住欢喜的笑容,含羞带臊的红了脸,小声回答:“全凭妈妈做主。”
“那就成。”老鸨子一听乐了。
这苏小小一直不肯挂牌,非要找个合心意的雄性才卖初夜。他也是急得不行,眼看着苏小小都快过十六了,年纪大了就不好卖了。可是苏小小又是他看着长大的,是馆子里前红牌所生,多少有些感情,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苏小小的母亲还在馆里做调教妈妈呢!他也不想下狠手,便放任了一段时间。
如今这小荡夫终于点头,老鸨子也是放下了一块心病,等他开了苞便可以正式接客了,到时候就能给他赚银子了。
白枭rou疼的将钱递给了老鸨子,苏小小也被带下去梳洗了,白枭回头搂着豹子头的肩膀道:“大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啥?”豹子头顿时愣住了,他以为白枭花那么多银子是想自己上,谁知道是给他买的。
“要我自己花那钱去嫖这么个我才不当那冤大头呢。”白枭瞄了眼豹子头的裤裆道,“不过给大哥花这钱,我就不心疼了,我回去了,我这货都得上交家里那两位。”
“兄弟,你家那位?”豹子头虽然也参加了白枭的婚礼,但他无缘见何晴,对于何晴的传说他将信将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