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舔了会便觉得没意思,苏小小那里早就shi了,一个劲的吐泡泡,豹子头起身扯开裤头把家伙放了出来。
苏小小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即便早就受不了了也没有露怯,将平时练习的那套拿出来,一个劲的抖着身体,好像很害怕似的,两条腿‘紧张’的抖着。感觉到对方的手指顶了进去,他假意痛苦的闷哼,身子也颤颤巍巍的往后躲闪,各种姿态拿捏的十分到位。
豹子头摸了摸便抽出了手指,里面确实挺紧的而且很shi润,他很是满意,便扶着老二用力一顶。
“啊!”苏小小这次是真的叫疼了,那根粗大的家伙毫无预警的就进来了,他疼得哭出了声,“二爷,求您怜惜,小小好疼。”
贱兮兮的求饶,让豹子头全身都无比的舒坦,但身下却一点都没放松,按住苏小小的腰就一阵猛顶。
脸上的盖头终于滑落,苏小小这才看清骑着他的雄性是谁,他尖叫着想要推开豹子头。
“怎么是你!二爷呢!”苏小小歇斯底里的喊着,不敢相信刚刚玩弄他的雄性,一直是豹子头。
“Cao!给老子闭嘴。”豹子头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把苏小小给扇蒙了,不敢再哭闹。
豹子头扯着苏小小的双腿往身下拉,两人紧紧贴合,打桩似的撞击将苏小小的小身板顶得乱颤,身下疼得他一直流眼泪。
不过苏小小骨子里还是sao的,被豹子头干了几十下便不再挣扎,虽然眼泪还在流,看上去很伤心,但嘴里的呻yin越来越浪,两腿也张到了极致,下体不停的迎合着豹子头,sao洞爽得直喷水,yIn荡的身体和他别扭的表情,完全不搭。
但豹子头却很喜欢他的这种小姿态,越干越猛,恨不能把苏小小Cao烂了,一直趴在对方身上耕耘到下半夜。
这一宿苏小小毕生难忘,恐怕也是他最畅快淋漓的一场性爱了,当时觉得很难过,但接的客人多了之后,他才开始怀念,很多年后他仍旧记得这一夜,他是如何被豹子头干到不停的chao吹。
豹子头一宿没睡,这可是他兄弟花钱买来的,他一时一刻都不想浪费。即便是累了、软了,也会用带着羊眼圈的特大号角先生捅苏小小,而且还是前后两个洞都不放过,毫无怜惜的用力捅,没个收敛。
手上不停的玩弄人家,一手握住两个角先生捅,一个手还不停的掐苏小小rou缝里的花核,自己却休养生息,待他歇够了,让苏小小给他舔起来,拔出角先生换自己接茬上。
当豹子头离开的时候,苏小小的双腿无法合拢,下体像个黑洞似的张着,潺潺的流着yIn水,一些干涸的血ye布满了大腿根,花唇肿起个大包翻着红色的嫩rou,花核更是胀成了樱桃,看上去极为恐怖。
老鸨子进屋查看,也被苏小小惨状吓了一跳,终归是处子,平时的训练也只不过是些皮毛,根本不曾深入过,第一晚就被豹子头这样的雄性干了一宿,也算苏小小倒霉。不过老鸨子心里却觉得解气,谁让他挑来拣去的就是不肯接客,害得他少赚了多少钱!被Cao烂了也活该!
不过豹爷果然名不虚传,那大屌真是厉害,老鸨子扭了扭屁股,心道他算是吃不上了,人家豹爷才不喜欢他那被Cao烂的老屁股。哎呦,真是不能想了,想得他后面都痒了。昨晚听了一宿的墙根,那砰砰的撞击声,让他抓心挠肝的直用角先生捅了自己个儿一宿。
“小小,你就认命吧,就算昨晚是二爷又如何,他会娶你么?不可能的。”老鸨子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道,一脸的鄙视,“你啊,就是个婊子,婊子就该老老实实的张开腿让人Cao,玩清高可以,欲拒还迎也行,但别以为你真的就清高了。”
“你就是个卖bi的sao货,卖一次也是卖,卖一辈子也是卖,终究都是下三滥的贱货。”
“妈妈告诉你句至理名言,该张腿的时候,你就得笑着张!不仅要张开,还得主动扒开saobi给客人Cao!该夹着鸡巴叫床的时候,你也得给我叫出个sao调调来!”
“昨晚我和你娘在门口听了,你除了哭就是哭,这么怎么行!你得发sao、发浪才行!我们得有职业道德,别他妈搞得跟强jian似的。以后你乖乖的给我叫sao!平时教你的那些浪调调,怎么一句都不说?我看你是欠收拾!如果你再这么着,我就让馆子里的爷们们,那些后厨的、砍柴的还有gui奴们,让他们好好的治治你,挨个轮了你信不信?”
苏小小抿着嘴有些害怕的抱住被子,连连点头。
“妈妈再教你一次,给我记住了,客人摸你的bi,你不许躲!要主动把腿张开让他摸个够,嘴里要喊‘痒’、‘爽’、‘我要’、‘用力’!要贱的没法的喊。客人扒你裤子,你就乖乖的翘屁股,客人Cao你的时候,你就得喊‘啊官人,快Cao我,干死我,我要不行了,要被Cao尿了啊哈saobi快要给官人Cao烂了,好舒服官人的大鸡巴好粗,小saobi被Cao得流水了官人,我是你的sao母狗,快射给sao母狗,啊官人快尿在saobi里,烫死了,好舒服’”
老鸨子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即使是用粉遮盖依旧可以看得到,但从五官上看,年轻时应该红极一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