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电梯门就与景丞霏分开的嘉远,有些疑惑的看自己所在位置,周围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他也不敢因为这样轻举妄动。
这里到底是哪里?
非常豪华气派,金红色调主体的欧式宫廷建筑,他身处的应该是卧房...还是普通客房他也搞不清楚;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本样子,与这华丽的地方格格不入,知道这里是游戏他丝毫不敢大意,怕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丧失赚积分的资格。
总之还是得先看看环境,继续傻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麽变化,如果能找到丞霏就好了。
嘉远轻轻推开厚重雕刻花纹炫丽的原木门,从狭窄细缝中看见铺设金边红毯的走廊,两侧墙壁挂着做工Jing细的烛台燃着暖黄的光;他慎重的等了一会都不动,但是都没有人过来的迹象,这并没有让他的不安好转,眉间皱纹更加深了。
有人或许还能探听点消息,但要是一个人都没有,在这偌大的建筑他要瞎转到什麽时候?
果断推门走出房间,走道非常的长,但却意外的没有其他房间,他觉得有点不对劲,猛然回头一面墙就直立在他身後!原先走过的廊道毫无踪影,墙面是真实的冰冷坚硬,嘉远觉得有些慌,因为这是逼迫他只能做出前行的选择。
但是除了往前走他又能怎麽样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踏着步伐,希望前面不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路。
好在游戏并不会真的这麽耍他,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他终於看见了一道华丽约三人高的大门在眼前;走那麽久他的喉咙已然乾渴,双脚也开始隐隐酸痛,再多让他走就真的不行了。
他身体的体质应该是比照现在,要在入天响岛之前他的体能可没这麽差。
Yinjing上的金环也还留着...不过他避免自己去想这件事。
也不知道嘉木还好吗?
疲惫让思绪胡乱飘散,他死盯着大门,抬起双手用力推开。
「嘉、嘉木!!」
嘉远吃惊得瞪大双眼,坐在王座上穿着华贵丝质布料的少年,就是他的儿子──嘉木。
「爸爸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你走的真慢啊。」嘉木表情自然的对他微笑,并让旁边的侍女端了一杯水给他。
接过水的嘉远有些傻楞楞的看着他,原先的疲惫乾渴一看见嘉木就全数抛在脑後。
「嘉木...真的是你吗?你也跑到游戏里来了?」
「游戏?什麽游戏?」嘉木表情像是听说一个前所未闻的词汇,那样子深深打击了嘉远,原本在脸上肆意描绘的欣喜顿时黯然消失,嘴角下垂了些许。
「...没什麽。」太渴了一口气将水喝光,嘉远把空的杯子还给侍女,打算离开,他不想看到虚假的儿子在自己眼前。
忽然不知道哪里冒出的两个强壮卫兵,两根长枪交错挡住他的去路。
「这是什麽意思?」嘉远回头质问,嘉木却仍然一脸微笑。
「爸爸那麽辛苦的走到这边,我怎麽能不让你好好休息就走呢?」
「不需要,我还有事,让他们离开。」
「但是爸爸很快就不想离开了。」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嘉远特别心慌,忽然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下腹窜烧,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沿着全身血管随意窜流游走,肌rou不正常的打冷颤;瞬间嘉远脚一个无力整个人跌躺在地毯上,然而无端的燥热却没有停息,反而因为地毯毛线大幅度的触碰皮肤,强烈的刺激迅速从表皮炸开!嘉远四肢难受得挣扎想要反抗这股莫名的sao动,但是犹如绵密的蜘蛛网,越是挣扎就越能感受快将脑袋烧糊的恐惧,到最後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被剥夺了。
「对吧,爸爸我已经说过了,你看你现在根本不想起来,大概等会连自己是谁也记不清了吧。」嘉木的嗓音略带得意,他目光着迷的看着自己父亲无力反抗的模样。
嘉远一身健壮的肌rou毫无作用,明明身材比嘉木巨大,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不堪一击。
「好了!我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了。」
嘉远根本没有余力去回覆嘉木,光是应付这身燥热已经费尽全身力气;嘉木让卫兵将嘉远上半身架起来,双脚仍像烂泥瘫在地上,胸则被迫挺直。
嘉木对他壮实的上身没兴趣,直接撕开了裤档;被药性折磨的男根如铁柱坚硬充血,攀爬附着的青筋明显突起,顶端铃口不自觉收缩着溢出一丝透明yInye。
如此雄伟的巨物更让嘉木注意的,是穿在jing柱一直线排列的金环,金属残忍的穿进最为脆弱的皮rou之间,随便一碰就会搔弄到敏感的男根,所以即使平常行走,在金环跟裤料的摩擦下也会痛苦到兴奋起来。
「根本就是活生生的rou玩具。」嘉木极为嘲弄的说,但眼神显露兴致盎然的诡谲。
「唔啊!啊啊啊啊啊!!」
药效太过强烈,嘉木手指只是去勾动金环,光靠jingrou被拉扯的疼痛,一股白浊就被逼了出来,虽然不多但也足够yIn荡。
「给我一条细绳。」侍女听令马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