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
柔软肠rou被权杖毫不留情的搅动,像是要把它捅开撑大的狠劲,嘉木控制杖身左右画圈搅弄着;狭紧内壁硬是搔刮得让嘉远又痛又爽,下身宛如快麻痹一般,绷紧双腿内侧的筋痛得发热,被权杖弄得只能不断夹tun挺腰的,整个人像被权杖给控制固定的机器。
「好多水流出来了啊。」肠ye被搅弄的声音很清晰,所有人都看见xue口交处的金杖染了一层情色的水光,xue口为了更加肆意吞吐令它爽快的权杖,主动分泌黏ye让它能捅到自己更欢愉的地方。
「不要再动了...啊、啊啊!不!我...受不了!...别看我啊!!」
铃口yIn水不断渗出来,就像贪吃的犬类一样垂涎更多欢愉,囊袋蕴藏的Jingye就快被权杖搅弄出来,通红饱满的圆球充实得像快要爆开的膨胀;嘉远很想遮住自己yIn荡的身体,但双手都被狠狠压制不能动弹,模糊视野只能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跟两侧银色盔甲的卫兵。
「快要射了吗?流这麽多水,爸爸的口不渴吗?」嘉木貌似关心的询问,眼中自然是不怀好意,他招呼其他人,「你们每个人撒尿让爸爸喝吧,让爸爸嚐嚐你们的饮料怎麽样,你们两个把爸爸的嘴巴张开一点,别让他浪费了。」
尽责卫兵硬是掰开嘉远紧闭的唇,用力到几乎要脱臼了,嘉远奋力挣扎抗拒,但一旦试图闭嘴鼻子就会被掐住无法呼吸,最後只得张得比一开始还要大。
「唔勿!唔!!」
喉咙喊着含糊的拒绝,一个卫兵已经站在他嘴上方,将rou棒拿出来对准他,一道黄色尿ye稀哩哩的尿了出来;柔软口腔舌头立刻嚐到酸臭的尿ye,嘉远反射性的乾呕,几滴尿不可避免的没有尿准,浓眉刚毅的脸都被尿给沾到了。
「啊啊,技术不好啊。」嘉木抱怨的说,手里不断搅着权杖边指点之後的人。「你们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再尿,弄得到处都是怎麽行。」
然後嘉远只能被迫塞入十几根rou棒,每个都将腥臭尿ye射进他的食道,即使不愿意还是将那麽多人的尿水都喝进去了;而後面数名侍女毕竟没那工具,张开双腿直接尿在嘉远脸上,有的人则故意坐在嘉远鼻尖处,让尿ye倒灌进去鼻孔中害得嘉远被呛得呼吸困难。
「咳咳!咳咳咳!!」
总算嘴获得了自由,但嘉远不断咳嗽也咳不出吞入胃里的尿ye,口腔、鼻腔到整张脸至脖颈,甚至眼睫都挂着尿水滴答滴答的滑落,看上去十分狼狈却也万分情色。
「爸爸喝完尿是不是自己也想尿了?」
「...唔!啊啊....够了!...不要再...哈啊...折磨我......」
嘉木不说还好,一说嘉远就觉得自己的膀胱饱胀得想要释放,然而勃起的rou棒是不可能尿出来的,即使可以他难道要在射Jing之後在这麽多人面前撒尿吗?
「我是关心爸爸的身体,怎麽会是在折磨你呢?」嘉木为爸爸的颠倒是非感到困扰,所以决定再对爸爸好一点。「差点忘了爸爸rou棒肿成是尿不出来的,我得帮帮你,不过得再换个姿势才好!你们别按他的肩了,把他的腰抬起来,对,就是这样。」
双腿被往前胸压,除了肩膀跟头、手还在地面,後背跟tun垂直xue眼朝天,rou棒自然往下gui头对到嘉远的脸,两脚跟被压住脚尖脚背敏强碰地;背跟腿的筋被拉得发麻疼痛,xue口插着的权杖笔直站立,即使嘉木放手也不会倒下,他的肠壁像容纳权杖的器皿般可笑。
「爸爸这样跟权杖很相称呢...啊,得再给爸爸添加点装饰才行!即使是插杖的架子也得华丽一点才符合王族的样子啊。」将权杖再往xue口捅入,感觉顶端珍珠抵到最里面的软rou,嘉远肌rou明显感觉到快感的颤动,铃口溢出的yIn水牵丝滴到嘉远的唇角。
一边的侍女机灵的递上托盘,上面小盒放置两颗色泽漂亮的珍珠环,嘉木拿了一个在嘉远ru头边比了一下,显然觉得满意。
「嗯─哈、哈哈...啊...哈......不、你想...做什麽?」
还未从顶端软rou被戳揉的快意退去,环上尖锐的刺引起嘉远警觉,两颗褐色的ru粒早就悄然勃起,根本不用嘉木去拨弄就已经自己准备好了。
「都说了是装个漂亮的装饰啊,爸爸上了年纪总是听不清楚,做儿子的也是挺苦恼的啊。」用火焰稍微烤了一下,两指捏起ru尖将它拉长,嘉远胸前肌rou因为紧张整个鼓起爆出细微血管,然而多麽威武的胸膛也逃不过接下来的虐刑。
「哈啊啊啊啊!!!」
ru头被刺穿迸出一丝鲜血,被烤得炙热的尖刺穿透柔软的rurou,嘉木拉了拉刚穿刺完成的珍珠,嘉远痛得直抽气;硬汉健实肌rou上勾着光滑圆润的珍珠显得可笑又莫名契合,嘉木一不做二不休,连另外的ru头要被穿上了珍珠环。
珍珠环穿在褐色肿大的ru粒,随着胸口起伏跟着轻盈晃动,ru头硬被穿上屈辱的装饰,嘉远悲愤难忍的脸在嘉木眼里特别诱人。
「还没结束啊。」嘉木让人撑着嘉远的腰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