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好舒服、喜欢......」
不停歇的说着放荡情话,金发碧眸的青年有着纤细匀称的身体,平时都包裹在齐整西装底下,但只要哈里曼需要就可以不顾一切得放荡开来。
诺里斯是哈里曼的贴身秘书,与其说是秘书倒不如是性玩具还比较贴切,尤其在哈里曼已无行为能力的现在,要求他玩弄自己的手段越发yIn邪;而今天就是在国际会议时,让他脱掉西装裤,打开笔直双腿坐在木质温润的会议长桌的正中央,在所有高层人员面前上演自慰的戏码。
了解哈里曼为人的见怪不怪,而第一次见的则脸红到不知道将眼神放在哪好。
「小sao货,xue自己拉大些,让大家好好看你怎麽浪的!」
「嗯、是...」诺里斯艰难的说着,稚嫩粉色的xue口插着粗大透明的按摩棒,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见媚rou皱褶是怎麽激烈蠕动的;他一手拉开白腻的大腿rou,将红艳的xue又撑开了些,大量yIn水打shi了桌面,随着按摩棒激烈震荡而不断搅出更多黏腻。
男人们都感觉自己下体硬得发痛,如此活色生香的放荡场面,真的只有哈里曼才干的出来,哈里曼也为自己的创举而得意微笑。
炽热视线也几倍增加了敏感度,诺里斯红着欲悬落泪的眼,白净柱身上的金色屌环狂颤着,随着兴奋手上握着按摩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插越深。
「咿呀──哈啊啊啊啊!!」
白浊如水柱喷洒老远,几位客户不注意也被溅到了,这下让哈里曼很不满意。
「咳!这该死的贱货!」
旁边保镳一听见哈里曼这声就知道该做什麽,一人从後面将诺里斯抱起,一人则从前面,两人同样将分身掏出来抵在那yIn荡的xue口上。
「不要、不要!!按摩棒还──!!!」
来不及了,也没人会为他求情,两根rou具插入泥泞不堪的xue壁,挤着那根按摩棒硬插进去!诺里斯头直直後仰瞳孔涣散,嫩xue被暴力捅入而裂开出血,rou棒进出的咕啾声不绝於耳,分身更是因为这份痛处不断漏尿出来滴个没完。
括约肌被这暴力的破开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持续洒落,透明按摩棒变成血红,在两保镳交错进攻间掉了出来,还落在地面嗡嗡作响。
没有括约肌的束缚直肠很容易就被rou棒带出来,鲜红黏腻的扭曲,一大截又随便的被撞进去!诺里斯翻白着眼,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整个人昏死过去。
哈里曼觉得扫兴,手一抬两保镳就退出阳具,然後丢垃圾似的将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拖走,清洁工很熟练的出现去清扫一片狼藉。
腥羶味很快随空调散去,会议又重新开始,好像那场yIn乱不曾发生过一样。
无恶不作,在性虐方面哈里曼是一方好手,喜爱青涩无知的美少年,将他们调教成没Jingye就活不下去的荡货。
哈里曼的视线隐约瞄向站於墙角的加德与景丞霏,见他们面色如常,并不像看了什麽极致yIn靡的混乱场面,只是尽忠职守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觉得没趣之余,心下好好决定要调教调教他们俩,尤其是那叫加德的纤秀青年,想将他角度适宜的微笑蹂躏成yIn荡的嘴脸!
工作空档他俩走去了厕所,还未走进就听见一阵yIn邪的声音。
情欲并没有那麽被挑动,有默契的转而想往其他层楼走去,却被其他人挡了下来,细看是哈里曼公司的高层。
「怎麽要走了呢?不是要去厕所吗?」
显而易见的为难,看来他们不臣服於哈里曼之下的事,已经触怒他们了;但他们并不想在无特别必要的状况献上自己,哪怕只是一场游戏,他们的主人也只有诗延一个。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社交这块还是交给加德妥当,但那人是铁了心完成哈里曼交代的事,根本不理会加德的说法。
「怎麽可能?别客气了。」在他说话途中几个男人一起凑了过来,一副不肯听从就不罢休的架式逼近,景丞霏暗中紧握拳头蓄势待发,但还是决定观察加德的反应行动。
「......」
这事不彻底解决是不会中断死循环的,所以偶尔顺从一下,找寻关键点也是必要的。
「那好吧。」
侧下头,加德赤红发丝微动,深蓝色的眼眸此刻揉上薄冰,带着不甘不脆的态度答应了。
铺满白磁砖的厕所,放荡戏码似乎永不停歇。
事件的主角仍是诺里斯。手腕向上被绑在灰蓝水管上,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踪,挺立的前胸夹着粗糙晒衣夹,大腿与小腿綑着对外敞开;无论是谁进来厕所都会率先,看见他被尿水白Jing污浊的躯体,何被宝特瓶残忍拓开的大洞。
从塑料瓶透明的壁,能看见艳红shi润的肠rou,着急想收缩的痕迹;1500的硕大瓶身,不知被哪个男人强硬塞进柔弱孔洞中,坐在地上的姿势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就算可以他应该也没力气了。
「来快尿啊,就尿在这sao货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