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他们朝思暮想的诗延依旧没有下落,随着游戏时间限制越来越接近,他们开始有些不稳了,毕竟谁都不想让主人玩得不尽兴。
然而线索基本上可说是毫无线索,也就是他们都在白忙活,剩下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哈里曼这条了。
不管怎麽说他要杀哈里曼这件事是不变的,是可以直接确认的结果。
但要想更加接近哈里曼,除了迎合他的性欲外,没有第二种选择,可那同时也是最糟糕的做法:用身体来换取自然很方便,但显然诗延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加德先生、景丞霏先生,请移步到大厅。」
哈里曼似乎嫌事情不够乱,要在这麽危险的时刻举办宴会,并且打算举行溺水的表演。
简单说就是在透明密闭鱼缸中放入浑身赤裸的性奴,在性奴全身肌肤包括ru孔密都涂满能够吸引鱼类的ye体,一开始的水只在脚踝,小鱼也只会滑过脚背钻拈指缝;但随着水越来越高,鱼群就会自动的钻入孔洞漆黑的所在,尤其在水淹过鼻喉的一刻,性奴会整个克制不住的大失禁,将水渲染的一片污浊。
那也是哈里曼最得意的表演,他从来就将性奴痛苦的表情,当作对自己至高无上的奖赏。
当加德他们踏入恶趣宴会的一刻,公开表演已经展开。这次的性奴稍稍脱去稚嫩的影子,浑身厚薄适宜的肌rou是漂亮的麦色,他金芒有如雄狮的眼露着哀求与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刺激的渴望;没办法,身体已经被玩弄到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随便碰一下都会引发快乐的因子,早就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方。
水已漫在膝盖处,特殊改造过的小鱼滑溜的外表却尖刺满布,就连牙齿都是巨齿状的不友善,然而那就等於可以给肌肤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从封闭玻璃是无法听见性奴的尖叫的,被放置在宴会正中央的鱼缸,是最恶劣的装饰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衣着亮丽齐整,尤其女性,有如争奇斗艳的花蝶般招眼,在此刻更加的让人唏嘘。
似乎没有人认为那是错的,他们看着的眼神或是欣赏或是yIn邪又或是麻木的;哈里曼的权势不容忽视,没有人想忤逆他,谁也不想去当跳到尖刀转着的疯子,宁愿成为戴上虚伪面具的小丑。
「唉呀,这次是能撑多久呢?」身着浅黄如玫瑰层叠蕾丝的妇人,声音清雅细腻的说着,她那如油画里尊雅的贵夫人姿态,却异常冲突的谈论这不合道理的产物。
「不知道呢,洛克雅夫人。」旁边持着红酒杯,穿着纯黑西装的绅士回答:「不过无论如何,哈里曼先生从不会让我们这些观赏者失望的。比起这个,在乐曲第一首旋律飘来前,我能有这个荣幸,要您与我共舞一曲吗?」
紫桃色勾勒成形的媚人眼线下,澄黄的眸子定定看了他一会,到绅士不自觉发汗紧张起来时;洛克雅才缓慢的,有如落叶轻浮於水面的细微点头,绅士一大块石头才终於落了地。
其他yIn邪的设施不只是鱼缸一种,其他牵着狗奴在地上走的还算常见,还有绑在墙上浑身赤裸,被用粗略的麦克笔画着一块一块的写着分数。
宾客拿着尖利的飞镖,他们各个眼神亢奋得宛如无情的豹类,不留情的将飞镖刺入人rou中!惨呼、汗水淋漓的挣扎,只是增添趣味的调剂品,反正弄死了再换上一个新的就是了,全然没人在乎受虐之人的想法。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举办的晚宴,相信一定让你们宾至如归,然後......」
哈里曼似乎格外重视这场宴会,让医生给他下了重药,短时间内可以恢复正常行走谈话的样子,不过明眼人近看还是会发现那虚弱苍白的模样;唇舌翻飞的说个不停,连绵冗长而没有停歇的意思,嘴边下垂的rou跟着浪花似的飞颤,要不是他的地位恐怕没人会在这听他说话。
几个还在无聊观察加德他们的保镳,又是难以言喻的失望,但又在心里跳跃着,他们都知道哈里曼要亲自出手了。
?
「加德...」
那倒也不是不安,这些天来遇见的小手段何其多,但对经历天响岛後的他们不管用;就像经验老道的,看菜鸟将稚嫩手段在他们眼前重新表演一遍,说真的,不发笑已经不错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不然还能怎麽办呢?这种放在明处的计算,比暗地里偷来好对付多了,至少还不用另外费神想其他的。
「我郑重宣布今天要来幸运体验这水缸的两个人!就是加德与景丞霏!」
光不知何时在他们身上聚拢,白耀光柱几乎看不清,眼睛热辣痛得难以睁开,但耳边人群窃窃私语的笑声还是一清二楚。
「你们!把他们衣服剥了。」
早就知道他们武力值高的难以下手,所以预备了数只枪械对着他们的要害,即使能用拳头抵抗,也不代表赢得了子弹啊!虽然这样做法有小题大作的嫌疑,可他已经想弄他们太久了,久到失去功能的下身都隐隐发痛,再不玩到手疯了的可能会是他。
「哈哈,真对不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