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弹琴,而骆清尘则根据弹琴时长付出相对应的报酬。
今日是酒馆开张的第一日,本来那张公子说好是中午便过来的,不过既然是书院有事,晚点便晚点,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或缺之事。
下了楼来,张争又道:“东家,刚刚有几位客人尝过冰粉之后,便都又回头点了好几碗,到现在已经卖完一大盆了,之前准备的那些怕是不够,要不要再做一些?”
见铺子里没几桌人,张争三人完全应付得过来,骆清尘便道:“我去做冰粉吧,你让他们谁再去熬点黄糖水。”
张争闻言道:“是。”
冰粉籽骆清尘家里存了不少,且这东西只要少少的一袋,便能揉出一大盆的冰粉,就算卖不出去,也不会觉得多浪费。
于是两人在后院,便又一人拿了一个大木盆开始揉冰粉。
揉好的冰粉用桶子装好,继续放到井里去冰着。
这样一揉,便有点停不下来了,直到装忙了两大桶。
等来人回到前面铺子的时候,听到有铮铮的琴声自二楼传下来,有如清泉落石,又如风吹松林,使人听之心旷神怡。
骆清尘听了一会儿,便问道:“陈公子过来了?”
他虽不懂琴音,但是听着却觉得非常的舒服,心下愈发觉得,花点银钱找人在铺子里演奏点音乐着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哪知张争闻言却摇头道:“尚未。”
骆清尘挑眉:“那楼上弹琴的是谁?”
张争道:“早上来过的,东家的那两位朋友中的一位。”
魏瑾年跟陆铭熙?
于是两人上楼,果然在楼上看到了陆铭熙的身影,坐在离纱帘最近的位置上,桌上摆着一壶酒,几样小吃,正浅浅的酌着。
他身边没带任何侍从,但是桌上却有两个酒杯,两双筷子,显然另一人正是在纱帘后弹琴的魏瑾年。
见骆清尘两人上来,也只是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又继续认真的听琴。
纱帘后的魏瑾年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二人,一曲弹毕,便从后面走了出来,笑道:“闲着无事,看你这里有琴,便去弹了几曲,可别把你这里的客人都给吓走了。”
萧云恒闻言笑道:“瑾年说笑了,你这琴声如果都吓走了人,那哪里还有好听的琴音。”
魏瑾年闻言也跟着笑道:“就云恒你惯会夸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
魏瑾年闻言坏笑道:“我说得本来就是实话,不信你问陆公子。”
陆铭熙含笑点头,魏瑾年见状脸上飞起霞红,似羞还怒的瞪了萧云恒一眼。
萧云恒不以为意,反倒笑道:“为了感谢瑾年你弹了如此好听的琴,今天下午在这里想喝什么酒尽管点,全都我请客怎么样?”
哪知魏瑾年闻言却傲娇道:“不要,今天喝的酒我要自己买单,等哪天去你家里,你再请我喝酒,到时候我要把单子上有的种类全都喝一遍。”
萧云恒闻言失笑:“行,都听你的。”
从早上那会儿,到现在两人聊的这几句,虽然他们交流不是太多,但是萧云恒明显能感觉的到,魏瑾年完全不同于之前来他们家借住时的状态,现在的他感觉整个人都更轻松、随意,甚至带着一些任性。
萧云恒很高兴他的这些改变,证明陆铭熙待他不错,骆清尘之前的提点也没做错。
四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等太阳落山,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铺子里的客人也更多了,骆清尘便跟萧云恒下楼去帮忙。
哪知这一忙活,便直到夜里,连晚饭几人也只是轮流扒了几口林叔那边送来的饭菜,可见生意之好。
待最后一桌客人离开,两个伙计便开始忙活着打扫卫生跟清洗东西,张争在吧台边打着算盘算账。
他手上功夫快,且之前做账的时候,也有自己的独门方法,因此今日的账目很快便清算了出来,骆清尘作为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理科生,且又是看着张争算账的,自然不会看不懂他的账目。
应该说不止看得懂,而且有更好的做账方法,不过他暂时不会说出来罢了。
尽管两个伙计手脚已经足够的麻利了,但是楼上楼下一起,还有这么多的杯子酒壶需要清洗,最后还是骆清尘他们三人又去帮着忙活了一会儿才把事情做完。
等把铺子的门关好后,骆清尘才从袖袋里拿出三个红封,分别递给张争三人道:“今日是开张第一天,辛苦各位了,还望之后继续努力,如铺子一月下来,盈利多的话,到时候自然是少不了给各位的奖励。”
三人没想到居然还有红封,又听到骆清尘说如果如果盈利多的话,除了工钱,还有另外奖励,一时就连张争,都是有些激动的,连忙道:“多谢东家,我们肯定会努力的。”
骆清尘点了点头道:“嗯,那就早点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好有Jing神干活。”
紧接着又道:“对了,之后铺子午后再开门,你们也不用那么早过来。”
三人一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