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来说,成本几乎可以到忽略不计的程度, 现在铺子也是自己的,只需要除去张争几人的工钱, 卖出的钱便都是利润。
这相比于之前每月卖个百来斤酒给林叔, 所赚的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所需的酒, 要更多一些罢了。
而这样一来, 两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
只是眼下需要解决的,便是酒馆里这几日所需的酒,其他的可以之后再想办法。
因为不知道酒馆的生意会如何,两人之前并没有带太多的酒过来, 如果明日生意还是跟今日一样的话,到后天,米酒就不够用了。
于是骆清尘静下心来,把身旁的人往怀里搂了搂,道:“早点睡吧,明日我们回家一趟。”
“嗯。”萧云恒随口应道,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趟得更舒服点。
虽然是夏季,但是河边的晚上并不觉得多热,甚至到下半夜的时候,不盖上被子,都会被冻醒来。
因此两人睡觉的时候,依旧是黏黏糊糊的靠在一块儿,总觉得如果不碰着对方的身体,晚上睡觉会觉得没那么安心。
只是萧云恒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便又抬起头道:“我睡不着。”
温热的气息全喷在骆清尘的耳边,两人这些日子以来,忙得脚不沾地,往往是晚上一躺下便直接睡着了,因此有些时日没有亲热了,现下萧云恒这么无意识的一撩拨,骆清尘便直接起了反应。
但他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把脑袋往外移了一点,离开萧云恒的呼吸能喷到的范围内,哑声问道:“今天忙了一天,不累吗?”
萧云恒并不知道他这问话里还有其他的意思,闻言还认真思考了一番,才认真的道;“身上是有点累,不过或许是今天白日睡多了,现在一点也没睡意。”
骆清尘勾唇笑道:“既然不累,那就做点别的事情吧。”
两人成亲这么久,萧云恒立马就明白他是何意,一下便涨红了脸,呐呐的道:“等……明日回家吧。”
虽说现在铺子跟后院都是他们自己的,但睡在这里,总不像自己家里那样让人觉得安心,听骆清尘那么一说,萧云恒便不由自主的觉得紧张。
哪知骆清尘并不会被这个理由说服,还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屋子,以后在这里住的时日还多着呢,难道你每次都要拒绝我吗?”
“可是……”萧云恒还是有点迟疑,后院不大,一想到白日里张争他们干活时在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来来往往,而且仔细听得话,现在还能听到隔壁林叔酒楼里住客的说话声,萧云恒便有些不自在。
或许是两人在一起久了,骆清尘一下便猜中了他的顾虑,于是道:“他们干活也只在外院,并不会来我们屋子里,况且他们此时也不在外面,我们在家的时候,后院还有那么多的牲畜家禽呢,不都一样有声响。”
萧云恒闻言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恼羞道:“这能一样吗?”
但终究还是半推半就的随着他去了。
新的环境所带来的新鲜感跟刺激果非家里能比,尤其男人这段时间又被饿狠了,一时便有些收不住。
待云歇雨散之时,已是月影西移,万籁俱静。
骆清尘看着旁边立马沉沉睡去的人,也跟着满足的歇下,心里却想着,之后一定要找机会去县里或者其他没住过的地方住住看。
即使第二日不需要早起,不过骆清尘还是如往常一样,一到固定时间,便醒了过来。
悄没声息的起床,去隔壁酒楼里拿了鸭胗那些回来卤上之后,骆清尘才开始在院子里锻炼。
太阳从江边冉冉升起,越过树梢,越过高墙,照在这一方小院里头,汗水从骆清尘的鬓角流下,划过刀削斧凿搬的侧脸,来到被清理得没有一丝胡茬的下巴,然后滴落。
他的唇角含笑,显然心情是非的愉悦,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方有着他初成的事业,以及最重要的那个人。
锻炼完毕之后,骆清尘看萧云恒一时半刻没有要醒的迹象,便干脆出门,去街上转了一圈。
再回来时,手上便多了好几个油纸袋,以及颇惹眼的一个大碗。
因为有几个油纸袋里装着冷了就不好吃的东西,且又快到张争他们过来的时辰了,骆清尘便打算进屋先把萧云恒叫醒。
哪知他才推开门,便见萧云恒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人一时没有预料到会如此的巧合,手上的动作便都顿了下。
于是便是骆清尘推门的手忘了关回去,萧云恒……萧云恒揉腰的手便还放在腰上。
不过还是骆清尘先反应过来,当即关好门,走到床边,十分自然的把手放在萧云恒的腰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笑道:“醒了啊!”
萧云恒本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也罢,反正这人是自己的夫君,于是便放松了身子,享受着骆清尘的按摩服务。
骆清尘按捏了一会儿,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轻声问道:“饿不?我买了些吃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