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拉着, 又轻声细语的说着话,萧云恒的焦虑也慢慢的平复,道:“我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一直走来走去, 骆清尘把他带到床边坐下,便给动手给他宽衣便问道:“那你觉得陆铭熙此人如何?”
萧云恒认真道:“其实对他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相信瑾年,他喜欢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jian猾之辈。”
骆清尘有意逗他,便笑着问道:“那之前那位齐公子呢?”
萧云恒瞪了骆清尘一眼,道:“这不一样。”
况且,那也只能算是负心之人,jian猾不jian猾还待另说。
骆清尘失笑,好吧,是不一样,谁都有年轻眼瞎的时候不是么?
萧云恒见他没说话,还当他不相信,顿了顿又道:“其实最主要的是,当今太子勤政爱民,倘若之后是他登基为帝,应该是不会差的。”
骆清尘闻言诧异道:“云恒还知道太子如何?”
萧云恒急急忙忙拦住他要给自己脱鞋的手,红着脸道:“之前在外游历的时候,听说过一些罢了。”
“哦。”骆清尘应了一声,却没听他的,而是坚持自己在做的事情,并道:“帮你脱鞋而已,这有什么难为情的,难道等你之后身子重得弯不下腰的时候,还要坚持自己脱吗?”
“这又不一样。”萧云恒嘟囔道,心下却气恼自己怎么就说不过他。
骆清尘有意转移话题,等萧云恒躺下后,便坐在床边给他打着扇子道:“等孩子出世了,以后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去游历吧,我们可以去塞北看雪。”
萧云恒闻言失笑,“在他还小的时候,怎么能带他去那么冷的地方。”
骆清尘:“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南边看海。”
“这倒是可以。”萧云恒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道:“不过当务之急我们是要考虑好是否给陆公子酒曲的方子。
“夫君有想好了吗?”萧云恒问道。
骆清尘迟疑了一下道:“那就给他吧。”
萧云恒想了想道:“也行。”
骆清尘失笑,伸出手指在萧云恒鼻尖上点了点道:“我说给就给,不怕我判断失误?”
“鼻子上有汗。”萧云恒扭头躲过,他现在体温高,即使骆清尘在旁边给打着扇子,身上也是一层薄汗。
等骆清尘的手拿回去,才道:“自然是相信夫君的,况且我也觉得给他可行。”
之前陆铭熙承诺事后的那幅景象,何其的诱人,所谓富贵险中求,虽然他们所求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在这种时代,想要有一个不受别人掣肘的环境,完全凭自己喜好做事,必定需要足够强大的背景。
而现在,陆铭熙刚好把这个机会放在了他们面前让两人自己选择,如果是以前,萧云恒可能会不屑一顾,但现在,他有夫君,还有了两人的孩子,就算为了给孩子更优渥的环境,两人也必须得变得强大,至少不能让个小小的酒楼老板都敢闹到他们面前来。
虽然两人心知肚明,此举必定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如果陆铭熙真的能做到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完全把他们摘出来不受任何干扰,两人便可以继续过如今这闲云野鹤的日子。
反之但凡有一丝风声走漏,两人重则安危难料,轻则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估计也别想过安宁日子了。
不过既然陆铭熙做了承诺,两人决定还是相信他。
虽说萧云恒孕期心思重,但在跟骆清尘商量好之后,便很快沉沉的睡去,显得对骆清尘依赖信任十足。
骆清尘见他睡着,手上的扇子没停,但却无声的叹了口气,对这里的社会形态不如萧云恒了解,但是也知道,不管在什么时代,有强大的背景,做什么事情可都要便利多了。
第二日陆铭熙跟魏瑾年如期而至。
似是早就猜到了骆清尘会把方子给他们一样,陆铭熙并没有催促。
事实是骆清尘确实早就把方子写好了,但是却没有立刻给到他,而是开诚布公的问道:“你能保证方子给到你,我们可以不被牵扯出来么?如果不小心被人知道了,又怎么保证我们的安危,你知道的,如今云恒有孕在身,我不希望他受到一点伤害。”
陆铭熙闻言敛了笑容,诚恳的道:“虽然以我个人的能力,确实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是我身后还有丞相府以及神木门。”
顿了顿怕自己话说得太满,又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那就只能麻烦你们去神木门住一段时间了,在那里,想要对你们不利的人,就算是插翅也飞不进去。”
骆清尘听罢微微颔首,然后从袖袋里掏了一张纸出来,递给陆铭熙道:“喏,这就是。”
陆铭熙接过后,展开看了一眼后,便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像骆清尘道:“这是你写的?”
骆清尘恼羞成怒道:“对,难道你不想要了?”
“要,怎么不要。”陆铭熙咽了咽口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不要,只是心里却是忍不住的吐槽,没想到骆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