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来了这机会,他可不抓紧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梁雨道:“卫王有功劳不假,可哪儿哪儿都比楚王强,这却不见得。我入朝堂虽不久,却也看的出来,卫王战场上是一把好手,待下面人也宽厚。但他性情未免太过孤僻,又不善言辞不善变通,应对这朝堂委实吃力。而楚王就不一样了。哎呀呀,我只能说他天生的一副帝王心术啊。你是没见着,他是怎么把大臣们玩儿的滴流转,叫人都心甘情愿给他卖力!”
“玄儿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厉害?”周嫣小小吃了一惊。
“当真。他吃亏就吃亏在到陛下身边时候短。若是如卫王一般,陛下刚起事时就跟在身边,立下的功劳不会比卫王少。”梁雨言之凿凿地道。
“你就哄我吧。”周嫣还是将信将疑。
一时俩人先拜见了陈皇后,后来到含冰宫,果然现下的含冰宫格外的冷清。周玄和苏凤竹带着弟妹们,早等候在殿中,一听他们来,急急迎了出来。
周玄见周嫣面色红润Jing神抖擞,并不为眼下这事儿太过烦恼的样子,牵挂了许久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周嫣却也顾不上别的,急急与他们道:“眼下这风波,眼见着是越来越大。虽然已经派了人往老家去查这事儿,可咱们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大姐说的是。”在场没有外人,周玄便把对刘桂兰的怀疑说了:“怕是在庙里时候不知怎地和傅大哥串通好了。”
“殿下意思是顺着这条线去查,查找娘娘和卫王串通的证据。”捕快出身的梁雨立刻明白了他意思。
“都说了姐夫不要跟咱们外道,叫我名字就是。”周玄先一挥手,才道:“正如姐夫所言。”
“那还不赶快查去?查了没有啊?”周嫣迫不及待地道。
“已经请阿nai叫她的人查了,然而什么都没查出来。庙里的尼姑说娘进了庙里之后再没见过外人。”周青抢着道。
“那,这......”周嫣没了主意。
“我再去那庙里亲自查一遍。我到底当过捕快,别人我信不过。”梁雨则道。
“那也好,我其实心里也存着个疙瘩。”周玄点头:“我与你一起去。”
“我也去我也去!”周青又是急吼吼的喊。又看向苏凤竹:“嫂嫂,不如让那谁也去吧,他诡计多端的。”
“呃,哥哥们都去,那橙子也要去!”周橙便也道,说着扑上来死死搂住梁雨腰。
“凭什么只能男孩子去,我也要去!”周紫不服气地道:“事关重大,我不能袖手旁观!”
“嗐,你也知道这是要紧事,就不要来碍事了。”周青嫌弃地道。
“嫂嫂!”周紫委屈地看向苏凤竹。
“唔,若只你们男丁去的话,这么多人却也打眼,未免打草惊蛇。”苏凤竹便道:“今儿天气也不错,不如大家一起去吧,跟外人只说是阖家出游散心。”
于是朱儿,粉粉,甚至苏勉,都一个不拉,全带上了。“姐夫不是外人,这个是勉儿,这个是兔儿,我媳妇的弟弟其实有两个。”路上周玄从容告诉梁雨他俩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龙鳞卫?他是龙鳞卫?!”别的倒也罢了,然听到龙鳞卫这一茬,稳如泰山的梁雨差点没跳起来。
“怎么了,姐夫?”周玄不明所以然。
“没事,姐夫定然是想起来当年做京兆尹捕快之时,被我龙鳞卫之赫赫武功压的抬不起头来的惨淡往事了。”兔儿傲然道。
周玄看看梁雨脸色:哟,还真是叫兔儿说着了,听这意思,当时双方结的梁子不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下那龙鳞卫也不复存在了,兔儿也不再是他们的人。若是以往有得罪姐夫的地方,我代他向姐夫赔罪了。”周玄便道。
“不是,事情不是这么简单,阿玄你不知道,”然梁雨摆出一副防御姿势对着兔儿:“这许多年来我一直在追着他们龙鳞卫,虽是虞朝土崩瓦解了,然龙鳞卫却还残存着相当一部分实力,延续至今。我升了刑部侍郎之后,动用多方力量,才好不容易隐约查到,他们有一个要紧人物,号称月主的,藏在暗处统帅全局——是你吧,以你的身份,决然是你!!”
“嗯?”苏凤竹睁大眼睛,她想起兔儿那般灵通的消息:“兔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呃,”兔儿挠挠头:“那时候不是我们天尊大人给母后杀了么,叫我逃了——还有几个忠心于天尊大人的人一起护着我逃的,这后来大家都还互通消息......”
“什么几个人,是掌控着残余龙鳞卫的几大星使吧?!什么互通消息,是他们都听命于你吧?!”梁雨捂着胸口,深深吸气。
苏凤竹看着兔儿心情复杂。“哟,不愧是我小舅子,啥时候都不吃亏。”而周玄伸手用力揉兔儿的头:“好样的好样的!”
“小意思小意思。”兔儿骄傲地道。
“不是......”你还敢和他亲近!梁雨看着周玄,只觉胸口堵得慌。又听周紫一声惊呼:“啊,兔儿你真是深藏不露,我更崇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