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听了哥哥这话有多开心?呜呜兔儿有哥哥护着真好!就说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梁雨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你还要不要脸了?!
“没事,没事,以后熟悉了就好了。”周嫣给他把下巴按回去。
终于听到外面的侍卫通传,说那曾关押刘桂兰的寺庙到了。
嗯,这是自己第一遭在小舅子小姨子们面前展露本事,万不能让这个已经笼络了他们的心的龙鳞卫再夺了自己风头去!梁雨心中暗暗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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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不顺手,先写一章日常吧......
☆、晋江独发
下了马车梁雨便忙活开了。围着这庙是里里外外的看。兔儿也一耸身, 跳上了墙头,四下张望。
这是一坐名为静圆庵的尼姑庵, 坐落在距京城五十余里的一个偏僻山坳里。房舍前后三重, 院落不大, 围墙却足有丈半高, 围的密不透风。旁边再没其他人家, 最近的村落都在数里地开外。用来关人果然再好不过。
房舍该是没事。梁雨又审犯人也似去审问庵里众尼。岂料众尼说起这刘桂兰,都双眼冒光, 滔滔不绝:
“赵大财主是老尼的恩人,既然把她托付给老尼, 她又疯成那个样子, 老尼如何敢不尽心!她来的前几天闹腾的厉害, 都是拿绳子绑在柴房的,后面疯的轻一点了, 才敢松了绑。可也每日里都有俩人看着她管着她, 不许她乱跑不许她见外人, 没有一刻松懈!”
“每日里鸡鸣即起,念经诵佛、烧火劈柴、挑水挑粪、洗衣扫地、织布种菜, 到三更里歇下,没有一时闲暇——一叫她闲下来、身上有了闲劲儿, 她就得发疯!出门?见外人?那更不能有!”
“不瞒施主, 刘娘子逃是想逃过的。你看,那污水沟就是因为刘娘子想从那里钻出去,后来特特给堵上了的。可咱们一次没叫她跑出去!”
“说起来有那么一次, 刘娘子趁烧火时候拿柴火想烧房子,叫我一脚......咳咳,不是,是她自己一不小心反引火烧身了。胳膊上伤的不轻,咱们便给请了个大夫看看。可看的时候咱们都在旁边,也一早跟她说了敢在大夫面前胡言乱语过后不给她饭吃,到底她一声没敢吭!”
......
梁雨看看这些尼姑们苍老而刻板的面庞,莫名打了个冷战。
“那这些时日你等都有谁经常出去的?”兔儿插嘴问。
“哎哟哟,这是猜疑咱们给她通风报信了?!”“我这几个徒儿都是可靠的,老尼敢给他们打保票!”“那样的疯子,谁要帮她!”尼姑们顿时吵嚷起来。
问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半点破绽。周嫣等人早不耐烦。“这该如何是好?”周嫣问道。
“不急,等我去娘娘的住处和劳作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梁雨道。
“唔,我明白了。这样的事儿我们以前没少干,我们帮你一块找。我们自己的娘,到底还是我们自己更清楚。”周玄道。
“嗯?什么没少干,以前也曾发生过现下这样的事儿?”梁雨不明所以然。
“以前娘偷了哥哥挣的钱藏起来,非说没见过。”周橙气鼓鼓地道。
“好了。”周玄指挥众兄弟姐妹:“大姐,你去翻娘的卧室,青儿你去柴房,阿紫阿橙带着粉粉去厨房。菜园子我去。媳妇儿你们这儿歇着。”
苏凤竹哪里歇的住。好奇地随着他们去看。
但见卧室里,周嫣雷厉风行地开柜子翻箱子。又去床边上上下下仔细翻弄,四周地面墙壁细细敲过。甚至把枕头里的糠都倒出来、被子里棉花都拆出来,几件破衣裳的衣领封边也都拿剪子绞的稀碎。
而在柴房里,周青把干草堆一点一点搬开,又把木柴一块一块拿到手上上下细看。墙角的老鼠洞,也挨个掏一掏。甚至屋梁上,也爬上去看一看。
厨房里的东西最多,三个孩子小大人一般正正经经忙忙碌碌。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粮食蔬菜摊了一地。苏凤竹过去的时候,周紫橙正把半个身子探进灶坑里,把灶灰掏出来,又细细搅一搅。
菜园子里,周玄则脱去外衣,娴熟地挥着锄头,细细把菜地一点点翻过,把每一块泥土都敲碎......
“呃,姐姐,他们以前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啊。”苏勉震惊地道:“这是对付自己母亲,还是对付贼呢。”
“她可比贼难对付。”苏凤竹笑道。
“有了有了有了!”突然周青急急跑来:“我在柴房老鼠洞翻出了这个!”
大伙儿忙聚过去看,看向他手中,原来是一个窝成一团的油纸包。众人期待目光下,周青小心翼翼地打开——
却是一堆吃净rou的果核。
“嗐,我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