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像的也就是跟着这样的主子了。”
李季叹口气, 随后道:“差点忘了,这回咱们把二铲子解决了, 到了老爷哪里,怎么也能判个几年, 可他娘还在村里头。二铲子是被他娘宠坏了犯蠢,咱们才有机会对付,可他娘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她要是真窝了祸心祸害咱们, 咱们是没法子的。”
听兰目光转了转:“若是想解决, 倒也不难。就是怕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您这边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毕竟您这里的事情不少了。人口连珠, 您这边事情多了,人最里头的话就变成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成有罪的了。”
显然,听兰比李季更熟悉人心。
“那你的意思是?”
听兰含笑道:“隔岸观火, 借刀杀人。咱们哪里需要亲自动手?听你说, 既然那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咱们何不利用这一点祸水东引?”
李季不认字,更不动这些文绉绉的话。也不问什么意思, 直接到:“这事儿还得你来决定。怎么着你尽管说。”
听兰目光转了转,低声说了些话。
强撑着Jing神,把牲口为了一边,这时候天边蒙蒙亮,三人都回被窝里头好好补一觉。直到中午葛二回来的时候才醒过来。
李季醒来的时候二狗子和听兰都醒了,听兰都开始做饭了。
李季穿好衣服,去问葛二:“怎么样了?”
葛二道:“放心吧,送到老爷那边,怎么打发他都容易。本来防火就是重罪,若是真按照大夏律例,直接把手剁了去都是应该的。不过老爷仁慈,多半是入狱几年。三五年内是回不来了。”
现在李季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都心有余悸。也亏着是有二狗子动作利索,也亏着那二铲子长期干坐着不干活,身子都躺废了,搬几捆草就让他气喘吁吁。面对二狗子的时候,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若是换个村里健壮的汉子,没有二狗子在,单凭李季自己的话,那是百分百抓不到人的,甚至有可能人家把火点起来才跑都未必抓得到。
二铲子解决了,李季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这以后是要多留个心眼了,实在不行雇个人帮忙守夜也好。
吃了饭,李季这边还有别的活要做,就瞧见村长过来了。
村长过来就开门见山道:“你还是小心些二铲子娘吧。虽说这事儿不是你做决定的,可那二铲子娘是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好事坏她的宝贝儿子。她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是谁也不待见她,偏偏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遇到她都担待些。刚才好闹着要过来讨说法,被人拦住了。以后难免有看不住的时候,你可小心着些。”
李季道:“他儿子被拉去见官了,怎么不见这个当娘的去给他儿子辩驳一番?倒是有时间说我陷害她儿子,真有理有据,又哪里会怕她儿子恨得被知罪了?麻烦你过来告诉一声了,最近我们回小心着点。”
送走了村长,李季回屋将事情跟听兰说了。此时葛二正在西屋睡下,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早上的时候二铲子娘就应该听着信儿了,怎么中午村长才过来告诉?二铲子娘怕是做了旁的努力,没成功,最后才干脆将屎盆子扣李季头上。
跟二铲子想的一样,二铲子娘也觉得,左右没有外人瞧见,只要二铲子咬死了不承认,这罪名就落不到二铲子的头上。
下午的时候二铲子娘找不了李季的麻烦的,二铲子娘在村里有事借钱,有事四处求情,甚至还打算求着两个人帮忙作证人,证明二铲子最近确实有晚上出去遛弯的习惯,待火折子只是怕看不见。李季只是知道了二铲子的这个习惯,所以才设计陷害二铲子。
就这么勉强把事情准备好了,二铲子娘这才匆匆忙忙赶去县里,一路上准备了满肚子的言语,只等着见到了县太爷一番巧舌如簧,换他儿子清白。
她哪里知道,县太爷是二狗子的爹,她又那里知道,昨天上上二铲子就被县太爷连夜审讯,把该招的都招认干净了。
二铲子娘一去几日没回去,村里头都在猜测是不是出事了。最为流传的一个版本,说的是二铲子一家得罪了二狗子的本家,所以二铲子这回进城,是被二铲子的本家抓起来了,现在指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流言传得很广,却没有人上门来问个所以然。原因很简单。此时此刻没人愿意再触二狗子的眉头。再说二铲子母子本来就不讨喜,这回出事不知道背后多少人痛快。
二瓜媳妇过来干活来了,她二儿子留在家里照顾三丫,所以只有二瓜媳妇一个人过来。
家里头又多了一个干活的,这回彻底宽松下来。李季和二狗子终于不用像之前那样干那么多活了,空出来的时间,还能一起去山里走走,好好独处一下。
最近狼个是隔三差五过来送猎物的,就是许久没看到狼的影子了。送来的猎物也没有去年那么多,不过猎物倒是越来越大只了,前两天甚至有一只半大的野鹿。
李季也不贪这个,剥了皮留下来,将rou都炖上,用三个大盆端上山给狼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