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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舍不得你和爹爹,我不想嫁人了。”宋花荫听着娘将小时候的故事,不禁泪流满面,忽然很不想嫁人。
宋氏拿着梳子给宋花荫梳着头,“花荫啊,不要这么想,娘这一辈子啊嫁给你爹娘很高兴,你和卫江也算情投意合了,所以你嫁过去娘为你高兴啊,而且两家离的也不远,等到了你外婆那里,重新起房子,两家靠在一起,这样你嫁出去也和在家一样,所以啊你别哭,再哭妆就花了,到时候就不漂亮了,乖,不哭,再哭娘就更心疼了,我的花荫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娘,对不起,以前我经常胡闹,不理解你的好意,还常常和你和爹爹闹别扭,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会和卫江好好的过日子,把咱家的豆腐脑,豆腐,豆干之类发扬光大,争取挣大钱,好好孝敬你和爹爹。”声音里带着哽咽,以前的自己太不懂事,现在终于明白过来爹娘对自己的宠爱,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卫江虽然不怎么说爱,最近也对她越来越好,两人已经完全坠入了爱河。
“花荫不哭,爹娘一直在呢。”梳好头发,拿了手帕擦干净花荫脸上的眼泪,重新给她化了妆,盖上盖头就正式成为新娘了。
外面,卫江已经穿上了喜服,紧张的站在门口,手心里已经冒出了汗,白擎作为过来人,安慰的拍了拍卫江的肩膀道“别紧张,过了今天,花荫就是你的媳妇了,当初我娶陈溪的时候也曾紧张过,不过我很快就放松了,因为对于我来说迎娶陈溪,迎娶我心爱的姑娘是人生最为快乐的事情,她会和我白首不相离,会和我生儿育女,会和我携手共进退,她快乐我也快乐,她难过我也陪她一起难过,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有了她,我已满足。”
“白大哥,谢谢你的安慰,我知道了。”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终于,一身轻盈喜服的宋花荫在她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白钰和百里一身男装,各站一旁,陈溪,米粒,花儿一字排开站在旁边欢呼着。
卫江看到陈溪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人生无憾了,他和白钰有缘无分,他认了,他和宋花荫虽然才开始并不相爱,但相处一段时间也慢慢爱上了,既然爱上了,他认了,他承认他已经完全被花荫吸引,他只想好好的和花荫一起走过余生的路。
卫江刚要伸手去牵宋花荫,便被百里和白钰拦住了“哎哎,这么轻易就想牵走我们的花荫,怎么也得先过我们这一关了,我和百里这一关很好过,你背着花荫跨过面前的三个火盆再喝三碗酒,每一碗都是一种不同的酒,最后呢再对花荫说一句话就好,一句你对她最想说的话。”
花荫偷偷挑起盖头看了看地上的火盆和旁边桌子上的酒,又看了看被烛光映红的卫江的脸,不由得笑了出来。
卫江听到花荫的笑声,瞬间浑身充满了勇气,直接应了下来,直接走到花荫面前,蹲下身子道“花荫,上来。”花荫嘴角含笑,慢慢的趴上了卫江的背,很结实,很可靠,以后就是她一辈子的坚强后盾一辈子的依靠了。
卫江背着宋花荫,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跨过火盆,一个接一个,跨完三个,放下花荫,花荫一把牵住卫江的手,“我们一起,同甘苦共进退。”
“好,我们一起。”宋花荫一把掀起盖头,和卫江一起喝完了三碗酒,花荫站到了卫江对面,卫江忽然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到头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大家期待的看着他,他下定了决心,拉住花荫的手道“你的余生,我来负责,我们同甘苦,共进退。”
众人瞬间欢呼起来,围着花荫和卫江唱着跳着,然后这才拜了堂成亲了,成亲之后大家一起吃了饭,昏天黑地的喝了许多酒,醉的不省人事,都忘了闹花荫和卫江的洞房了。
白钰也喝了许多酒,喝多了也就失态了,白钰的失态不像平常人一般发疯打闹,而是异常冷静,把一起喝酒的人硬生生的调戏了个遍,躲在暗处的暗卫们都惊呆了,不由得担忧起主子以后的生活了。
大家都喝的烂醉如泥,只有几个女人清醒着,百里敛也醒着,因为他要照顾白竣呢。
百里敛将喝醉的白竣抱起来,送回了家。
白钰和米粒,陈溪,小须睡在了房间里,地上铺着席子,所以地方大够睡,其他人也都摇摇晃晃的回家了。
夜里,有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房,看到白钰的睡相,无声的笑了笑,将白钰横抱起,重新放在地方大的地方,又把铜盆里化的差不多的水倒出去,下了地窖里铲了冰块,重新端上来放在白钰旁边不远的凳子上,俯身在白钰的唇上亲了一下,坐在白钰身旁,拉住白钰的手,十指相扣。
白钰感觉到有人拉住她的手,喃喃道“左涣,别离开我。”来人身子一震,慢慢的躺了下去,侧头看着白钰,月光透过窗户撒在房间里,印出那人脸上的笑容。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白钰不安稳的翻了身,一双大长腿正好缠在了那人身上,手也不安稳的搂住那人的腰,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起来。
那人一脸的无奈,不过也搂着白钰,沉沉的睡去。
凌晨,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