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一脚踏进宫门,青铜大门立刻无声合拢。
眼前是一条幽暗长廊,两侧林立着青铜雕像,人物或跪伏,或端坐,或站立,姿态各异,却都有明显的共同点:他们全部赤身裸体,而且有着同样的脸,-----琅琊的脸。
沈铮漠然从那些雕像上扫过,赤裸的造像栩栩如生,无一例外暴露着性器,一脸春情,仿佛随时都在等待着人们的临幸。
他此刻已经明白,琅琊之所以不让别人进来,首要原因怕就是因为这个。这还刚刚进门。里面的场景应该更加yIn靡不堪。
琅琊微微垂头,始终在沈铮一步开外的地方随着他拾级而上。两人走了三里左右,山路一转,便是第二道门。
那道门明显更加巍峨庄重,门前却有两个成人拳头大的凹陷。
琅琊沉默了一下,褪下衣衫,裸身走到沈铮前面,直接对着那扇门跪了下去,双膝恰好与那两个凹陷重合。
静寂中地下传来咔的一声脆响,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徐徐从门上浮现出来。
那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头戴皇冠,身穿龙袍,英气勃勃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琅琊,你终于回来了呀。”
“是。琅琊回来了。”琅琊垂着头,低声回应。
“进门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那人冷冷俯视着脸色煞白的道长,“一入此门,你便是朕的奴了。”
琅琊双手伏地,额头叩在青石地面上,“是。主人。”大门应声洞开。
那透明的人影仿佛根本看不见沈铮,双眸抬起,望向无尽虚空,自胸腔深处发出幽幽叹息,“多少年过去了,朕总算等到你了。”透明的身影慢慢消散。
琅琊膝行向前,刚爬过门槛,半空立刻传来金铁鸣响之声,青铜镣铐凭空出现,套住琅琊的四肢和头颈,短短的锁链连接着同侧手足,只供他翘起tun部匍匐爬行。沉重的项圈压在他颈项,以短短的锁链与胸前拧着麻花的粗大ru环连缀在一起,将那两点可怜的ru粒拉长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双腿之间横着青铜分腿器,贴着大腿各伸出一条锁链,左右等长,连缀在粗大的青铜Yinjing环上,随着男人的爬行,他的阳具便被无情拉扯着,没多久那根可怜的rou棒便被扯得硬了起来,紫涨的顶端不断淌出清澈的ye体。而正对着沈铮的菊xue,也被凭空出现的水晶阳具大大撑开,透过那水晶柱身,可以清晰看见里面不断蠕动的嫩红内壁。
男人的爬行显然被刻意调教过,很是sao浪。每一次爬动都是tun部高耸,前肢落地扭tun向左,后肢落地扭tun向右,每过一处台阶脊柱便波浪般曼妙起伏。他有着明显病态的苍白皮肤此刻渐渐红润起来,那是满是情欲的chao红,丰满的tunrou嫩滑如脂,在沈铮眼前摇曳生姿。
随着腰肢的晃动扯动双ru和下身,锁链叮当作响,琅琊喉间发出细微的呻yin,后xue的媚rou也急剧收缩吞吐,不断有肠ye沿着股沟滑到饱满的囊袋,又混着前端的yInye滴落在刻着祥云的地砖上。
甬道两旁,依旧是琅琊各种yIn浪姿势的雕像。他将身体折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有的造像甚至是琅琊身子弯成型,大张了嘴吞吐着自己的阳具,或者是啃咬着自己的ru尖,一边又将下身rou洞掰开来,呈送到路人眼前。当然,每一座雕像,无一例外地会将那rou洞摆在最醒目的位置。有的菊xue红肿外翻,仿佛随时都会脱垂而出,有的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尺寸,简直能装下一只婴儿脑袋。有一个雕像的rou洞甚至同时插了五根假阳具,真仿佛一朵怒放的花。
雕像上的琅琊有的神色妩媚到极致,有的则清冷如雪,更加与他yIn荡的造型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些,都是他与我欢好时找人照着画下来的。仿佛感受到沈铮沉默的注视,琅琊头也不回道。
爬行中的男子额头渐渐渗出细密汗珠。他爬得越来越慢,终于在第三道门前手足发软地停了下来。
第三道门已经到了半山腰。门前依旧有两个拳头大的凹陷,在门上一人高处还有一处雕花凸起。
“主人,媚奴求您帮忙。”琅琊低喘了一会儿,哑声对沈铮道。
沈铮没说话。他眯眼看了看那处凸起,伸手往上轻轻按了一下。“咔”的一声脆响,一根比筷子还要细上两圈的青铜棍子瞬间弹落,被他抄在手中。
那棍子有十寸长,满雕着盘龙花纹,颇为古朴,顶端还焊接着一段细细的绞链。但是沈铮一看就明白了,这根貌似很有文化的东西应该是尿道栓。
他略略迟疑,地上的琅琊身上的装饰却已随着他按下那个凸起又变了,腰间缠绕了一根粗大的铜链,四根稍细的链子延伸到胯下,后面两根连接着肛门里的粗大药玉,前面两根连接着牢牢卡在Yin囊和阳具连接处的Yinjing环。
此时琅琊转了个身,双腿朝外打开,朝他暴露出不断朝外滴着yInye的阳具,低声恳求道,“求主人给媚奴封xue。”
他的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羞耻之色。沈铮却是微微蹙眉。
他俯身,仔细看了看琅琊的马眼,伸手从上面抹了一些yInye下来,涂在棍身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