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情话。
他在恍惚中注视着花道常,意识依旧昏沉混沌,可那句“我也喜欢小棠”却冲破虚空暗云,直达他沉眠的脑海,一遍遍如贝壳开启回响着,“我也喜欢”、“我也喜欢小棠”、“我想娶你”、“以后我们仍旧这么过好不好”
他想点头,也想摇头。
那些话多动听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不爱听甜到心头的情话。说只喜欢他一个人,说想娶他一辈子宠着他,说望余生仍旧得作双成。
花道常总是暧昧得恰到好处,叫人不自知地一点点沦陷心动。
可哪怕说这些话时那人眼底满是柔情,话意满是真挚,袁小棠总是模模糊糊觉得,哪里是空的。
他每每想不了太多,就又被情潮打翻,迎合挣扎间淹没于欲海之中。
许久以后,袁小棠才明白,那些话不过是花道常哄哄帐中人增添情趣的伎俩。
说这些话时,那人的心是空的。
所有的柔情都是假象。可偏偏。
那么几瞬,叫他当了真。
两人折腾了一上午,花道常叫身下人说了不少次要给他生孩子的话,最后在少年的尖叫声中往他体内灌满了子孙。随后,他唤小二拿几桶热水来,给两人清洗了身子,就抱着香味馥郁的怀中人睡了个酣沉的午觉。
待袁小棠醒后,他又喂了几口粥,对着勺子吹了好久才往人嘴中送,动作甚是轻柔。当然,最后还是以口舌交缠结束,两人渡来渡去的,一口粥也不知落入了谁肚中。
宽衣解带时,花道常思及明日琐事,对袁小棠叮嘱了句,“你爹的事,我派人在查,不必急。明早我要去万鬼楼一趟,你呆在房中,千万别乱走,也别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见袁小棠胡乱点头,他到底不放心,低低叹了句,“你啊”
袁小棠似是找准了花道常的软肋,没什么事是一句夫君解决不了的,他揽着花道常脖子软软唤了声,花道常眼皮一跳到底没忍住,又将人扑倒折过双腿极尽缠绵。
顶弄中,花道常似是起了兴致,啄了啄袁小棠问,“你喜不喜欢女人?”
袁小棠一时蒙住,还没回答就见身上人眼神一转大手一挥,便换了身样貌装扮,正是冶容绝代艳丽无俦的“女体”。缬眼流视顾盼遗光,香姿玉色吹气如兰,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
花道常用女人的声音千娇百媚地唤了声“小棠~”,偏偏身下还在不住撞击,袁小棠被眼前场景冲击得失了心魂,浑身僵硬。花道常见此笑容越发恶劣,执着袁小棠的手就往自己高耸的酥胸上摸,白皙柔嫩抖动如波。袁小棠似是被惊吓过度,身下一阵紧咬,舒服得叫花道常差点喟叹出声。
隔壁屋里的石尧山一脸懵地听着袁小棠房中传来隐隐的女子娇柔声,喊着什么“小棠好棒好厉害”,不由捂着脸神情崩溃,怎么这会儿又有女人掺杂进去了?!
而屋内情况,和石尧山想象得却是大相径庭相去甚远。
花道常越玩越起兴,上半身用女子的风姿诱惑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撞得凶猛,好几次都几乎要顶入结内。袁小棠受不得这般刺激,眼角隐有湿泪,口中哭喊着换回去,花道常到底不敢太过分,手一挥又换回了男体,只把那对假胸留了下来,最后还趁袁小棠未反应过来给戴了上去。
少年泪眼朦胧的,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待花道常揉弄于前胸,在他耳旁笑语着,“小棠你看,你这儿变大了。”
袁小棠怔怔地看着胸前,不知自己怎么突然生了一对女人胸出来,可脑子早就成了一堆糨糊没有多少神识可供思索,他正待疑惑出口,却见花道常俯下头含住了胸前红蕊,一阵吸嘬着。明明没多少感觉,可眼前场景太过震惊,叫袁小棠看得口干舌燥心神大乱,穴间也不知为何水流不止。
花道常倒是挑眉笑了笑,“等今后我们孩子出世了,便叫你喂奶喝,好不好?”
袁小棠想象了下那画面,迷糊间打了个寒颤,可花道常自有千般法子叫他同意,身下绕着敏感处打转就不直直戳弄上去,袁小棠被欺负得受不住,挺胸往前一顶,半哭半吟间应了好几声“好”,在花道常那卓越高超的情事技巧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花道常玩够了,便在袁小棠意识朦胧间把那假胸给摘了,他捏着那人胸前散发,似是想起什么,又笑盈盈问了句,“小棠,你可想你爹?”
花道常保证那时他只是玩性大发想恶作剧一番,可他万万没想到,之后的事态会超出他的预料。
袁小棠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就见身上人手一挥变了模样,正是他朝思暮想追寻已久的袁笑之。]
“爹?”
少年明明意识未全然清醒,可怔怔望着眼前人,双眸却直直流下两行泪来,神色浮动似欢喜似悲哀。
他唤得那般小心翼翼,就像怕是又做了一场梦,梦醒便如镜碎一切不复存在。
花道常瞧着他那模样,眉头一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扮作不苟言笑的袁笑之,试探着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