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蹙眉嘶声,眼角隐隐有泪,百感交杂于一处,顿时不知是痛是爽,胀麻酥痒如万蚁咬噬,叫他情不自禁地将胸往前挺了一挺,好送入那人嘴中更深处。
情潮起伏,暗香浮动,戚承光虽不是乾阳,却多少受了香味影响喉结一动欲望挺立。
梦境中是十里桃林,梦境外却是满帐春色。
温香软玉,比起风吹花落飞红万点,不知艳丽了有多少。
袁小棠感受着那人摩擦于自己腿间的那火热而又挺翘的存在,意识不由开始泛软。早就体会过此物好处的后穴凭借本能饥渴收缩,从穴口浸出了不少水,砸落在床铺上水声作响,叫少年羞耻得红了半片脸颊。
戚承光亦是一手顺着身线在他腿根处摸来摸去,摸到白玉般硬物时以为是摸到了果树的枝干,倒也没在意,随意捋了几下惹得少年娇喘连连后便往别处摸索而去。
“好多的水”
他听闻果树的表皮下也是有汁的,不少伐木人上山便是专门为了收集此等天露玉液。本着求实的念头,他俯下身去一口吸嘬尝了尝,微微蹙眉,甜腻腻的,倒没传闻中的清香沁脾。
只是不知为何,他方才还喝了一口,那树身的汁液却在一时之间多出来不少,争先恐后地汩汩泌出,似是受了不得了的刺激。
而梦境里那些桃树,也如有风吹,百枝颤动不停摇晃,发出咿咿呀呀的诱人轻叫。
戚承光一边汲着蜜液,一边两手揉乳摸着硬粒扯了扯,喃喃自语,“奇怪果子怎么摘不下来”
他从少年腿间起身,回到胸前半舔半咬地想摘下那柔软而又硬挺的红润果子,袁小棠却是胸前一吃痛立刻回了神,眸色黯淡,安慰着自己尽早结束这场情事就好。
“小光。”
少年骤然放软了声音,引着身上人挺胯挤入蜜穴,细腰不堪一握,“你多撞撞树枝叶一晃果子就掉下来了。”
戚承光没多少情事经验,缓缓碾磨般往前撞了一下,让袁小棠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他努力缓过快感平稳呼吸,两眼仍是天地倒转晕眩不止的,“啊就是这样,呜!等、啊啊啊!等等,太快了!”
戚承光抓紧了这棵修长柔韧的树就不停摇晃撞击,用自己坚硬的斧子在树木柔软的内里劈开一道火热天地,愈行愈深,树身亦是漫出了特有的香汁将铁斧浸润得毫无锈迹,破开嫩肉大肆挞伐一往无前。
虽然身下一阵爽利,斧子也无师自通动得越来越起劲,可令戚承光不满的是,他再怎么“砍树”,那饱满肿胀的果子始终没有掉下来,只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皙大地上摇晃,如万里雪中两点红。
袁小棠努力想保持清醒,可早已习惯欢爱的身子却拉扯着一点点沉入情欲漩涡,神识恍惚。少年渐入佳境,便夹紧了体内巨物一收一松柔媚呻吟,被撞至深处时更是溢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眼角覆着水意撩人的潮红,红发如瀑垂落就仿佛飞舞着漫天绯艳灼灼的海棠花,刺入人眼一阵晃神。
戚承光望着梦境里那十里桃林,动作突然一滞,似是有一霎清醒的迹象。惊得袁小棠也后穴猛然夹紧,神色一僵不知该如何面对。
小光会不会骂他不要脸和自己兄弟都做得起来?
又或是直接和他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把所有罪责都担到自己身上然后下聘娶他?
那一刹袁小棠脑海里划过无数可能,他不敢大喘气,生怕只一声呼吸便泄露了心底摇摇欲坠的不安。
可或许是这情爱云雨的感觉太过醉人,又或是现世无处可逃自欺欺人,令少年心安的是,戚承光又沉落了下去。抱着他在潮水里顺流逆流,纵情欢愉。
不思朝夜,不问归期。
巨斧最后贯穿树身在树洞里留下第三次白沫时,少年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多少意识,肚子更是圆鼓微隆,不知里头存了多少精水和汁液。
袁小棠在心底骂了戚承光十万八千次,拼了一条老命才没头一歪彻底晕过去,不然要被做晕了,那可实在太丢人。
只是因着太困,他也顾不得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就沉沉睡了过去。一夜好梦香甜。
直到第二天揉着惺忪睡眼起身,发现自己乳首仍被睡梦中的那人当果实含在嘴里咂吮,且早已肿大得核桃大小经不得任何衣物摩擦时,袁小棠这才小脸一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衣服是不可能不穿的。他没有裸奔的习惯。
可他似乎不得不像那些女人一般在胸前绑个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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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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