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蔡陆和程先生的第一次，特别糟糕，特别特别糟糕。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谁都没有经验，再加上蔡陆喝了酒，没有润滑就直接送了进去。程先生那出撕裂了，出了好多血。蔡陆不明所以，还以为男人的第一次也跟女子一样会有落红。直到第二天程先生高烧不止，嗓子也嘶哑的不行，蔡陆问了别人才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不能那么鲁莽，甚至要比和女子更仔细。
蔡陆没有让郎中过来，而是自己去求医问药，把程先生接到自己府里养了足足半月。程先生失约的戏，蔡陆也给茶馆塞了钱，又请了当天在场的客人喝了茶，这事才算过去。
可是坊间从此就流传起了蔡六爷和程先生的闲话。
蔡陆今天去看了程先生的戏，是一出《叫张生》，程先生扮的红娘很是娇俏，一张小嘴不饶人，尖酸刻薄得很，却又心直口快的惹人喜爱。
这角色跟程先生不一样，蔡陆觉得程先生的性子就像他的嗓音一样，温温润润，不急不躁，自然是跟站在台上的红娘相反的，蔡陆突然特别想见见没有上妆的程先生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蔡陆没能忍到回去，他径自去了后台，坐在桌角看着程先生卸妆。
待他卸好了妆，蔡陆突然一句，“你也骂我一句试试。”
“啊？”程先生抬头，诧异的看着蔡陆。
“我就是刚刚看你在台上扮着红娘的时候，突然想看看程先生你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罢了，就当我胡说，走吧，出去吃点东西。”蔡陆摆了摆手。
蔡陆点了四个菜一个汤，三个是素菜，凉拌黄瓜千张，上汤白菜，一品豆腐，盐水鸭还有西湖牛rou羹。
“六爷，您不必迁就我，点您喜欢吃的吧。”
程先生看着满桌子的素菜有些不好意思，蔡陆这枪林弹雨的，下了战场还得陪他在这吃素。
“不打紧，就一顿两顿，不在你这儿的时候有的是rou吃。”
“谢六爷。”
吃过了饭，他们就往回走，依然是程先生的住处。
蔡陆其实一直对程先生没有邀请过他进去过的西上房有些好奇，并不是不相信程先生说过里面满是唱戏的行头所以想要窥探他的秘密，而是他确实对那些唱戏的行头有些兴趣。
“程先生，您那个西边的上房”
“都说过除了行头没什么东西了，都这么大个人了，总想去人家房里看看，知不知羞！你再这样，东边也不要进了。”
蔡陆愣住了，看着已经低下头，耳根都泛红的程先生，随即明白了，他这是演了自己想看的模样。蔡陆被他这个样子激着了，扛起他就走去了东上房。
蔡陆把他放在床上，随手抓了个褥子垫在他的身下，转身去点了炉子。然后回来直接伏在程先生身上，解开他长衫胸前和腰侧的所有六盘扣，脱了他的外裤，露出里面丝绸的白小褂和裘裤。
像是等不及了似的，蔡陆隔着衣服就舔上了他的小果子。口水很快就浸润了衣服，那块可怜的布变成了半透的样子，连带着ru晕都能看得见。
程先生只觉得蔡陆在舔上去的时候，自己那里热的很，放开之后很快凉下来的的衣服粘着那里又凉的很，一冷一热，可怜的ru头早就挺立了起来。
“乖。”感受到程先生胸前两点都已经硬挺的不成样子了，蔡陆轻笑着夸了他。
程先生脑子晕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蔡陆早已经脱下了他的裘裤，隔着底裤往他的那处摸去，已经半勃的地方让他一下一下摸的越来越硬，当蔡陆把他底裤褪下的时候，他的性器啪的一声打到了小腹。
不知道是这个rou打rou的声音，还是这一下的刺激，程先生浑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蔡陆俯下身子，一边慢慢的撩起他的衣服，从他的小腹，一直舔吻到了胸膛，时不时地轻轻咬一口。
程先生奇了怪了，自他们有关系以来，前前后后不到一年时间，只有第一次十分惨烈，从第二次开始，蔡陆就像脱胎换骨了，若不是他知道蔡陆没时间去寻欢作乐，他真的以为蔡陆是日日流连花丛呢。于是程先生就想，难道第一次弄得他出血，全是蔡陆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想要做一个仪式吗。
“还有分心的力气？我做的不够？”
蔡陆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脂膏，挖了些出来，就往程先生身后探。
油油的脂膏被蔡陆的体温融化的更加稀薄了，蔡陆先是在xue口的褶皱的处画圈，等周围都shi润了之后才一点点伸了进去，一个手指头很容易就进去了，第二个手指头也随之而来。蔡陆的另一只手不住地抚弄着程先生的jing身。
程先生本就很少自渎，再加上蔡陆常年拿枪的手有一层茧子，这种刺激来的更猛烈。
趁着程先生舒服的时候，蔡陆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虽然有些阻力，却也很快被适应了。
蔡陆很快的就找到了程先生的兴奋点，轻轻一按，就听到从程先生嘴里吐出的呻yin。蔡陆加快了前面的撸动，后面也加快了戳刺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