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乐被分到了丹辰阁,他原以为是管理书籍焚香什么的地方。”凌师弟,这是五师叔亲自留下的人。“郑凡忧是乔九霖坐下的弟子,乔九霖可以说是南浔乔中除了闭关的夫妻二人,实力和地位最高的。他是乔家夫妇的大弟子,下面包括乔笙在内还有五个师弟。
景和裘正式郑凡忧口中所说的五师叔,因景和裘擅长炼毒炼丹且手段Yin险,导致下面的弟子都有些怵这位师叔;丹辰阁是几个势力中人最少的,地位却不低,有时修炼进入瓶颈难以进步,就需要丹药辅佐,且景和裘确实有一手。
凌羽是景和裘唯一一位弟子,这人虽面若桃花手段却比景和裘更Yin毒;原本送人这事不该让郑凡忧来,可是无奈下面的人求到自己面前,郑凡忧且有事要找凌羽,也顺势而为了。
“呵,这种小事怎么会事郑师兄来的,看来那些个除了偷懒,胆子也不大呢。”凌羽是景和裘在外面捡回来的,原本是上等的水灵根因为面容姣好被人买回家给养成了炉鼎;在一次双休时凌羽杀了那人,被路过的景和裘看到,景和裘看到他那毒蛇一般Yin冷毫无感情的眼神一时兴起把人带回了南浔乔。
凌羽因是炉鼎又练的双修之法,来到南浔乔后好长一段时间无法修炼,最后也不知景和裘是用了什么方法,凌羽的修为越发深厚;南浔乔门内弟子都谣传说景和裘和凌羽练的双修密法才会这般,只有凌羽知道景和裘看他就只是在看一件物品,他根本不会同自己双修,他不会用别人用过的炉鼎。
“凌师弟,送人只是顺路,我有事要拜托师弟你才是正事。”凌羽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大大的桃花眼白嫩的面容,似笑非笑艳若桃李的薄唇。郑凡忧闪躲着,不论看几次凌羽的面容都是那么具有迷惑性,像是株美艳的蛊惑人心的食人花。
“呵呵,郑师兄等一下,我先将这小师弟给安排了。”乔知乐站在郑凡忧身后,闻言抬起头面向凌羽,凌羽看着他的眼睛,挑起眉,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乔知乐跟着凌羽走了出去,他一路小心翼翼的听着凌羽的脚步,修真之人的身手普遍矫健,即使乔知乐耳朵比常人更加灵敏,走了十几步后就一点动静也听不到了;凌羽面露嘲讽的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乔知乐,那强装镇定的样子仿佛就是一只落入群狼环伺的陷阱中的小白兔,只知道四周传来的恶意,却看不到东西,如果露出慌张的表情,那么下一秒就会被吞噬干净。
“我已经听师傅说过你了,这是师傅让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凌羽欣赏够了乔知乐的无助的样子,他心中一边恶毒的想着,这样一个废物如何能得到师傅的青睐呢;一边却又不得不听从师傅的安排,给这个小师弟准备东西。
凌羽拉起乔知乐的指尖,割破一只手指,然后将鲜血滴在白色的玉牌上,玉牌发出微微的亮光,很快就将鲜血吸收了。乔知乐握着手中温热的玉牌,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什么,握着那玉牌后,乔知乐可以‘看’到东西了。
或许不该说是看到,而是这里的景象直接出现在了脑海中,凌羽看着他有些颤抖的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玉牌现在已经认你为主,这是你出入丹辰阁的唯一路引,若是丢了,也莫要回来了。“乔知乐抬起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凌羽,白皙的皮肤,圆润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将本该含情的眼神变得有些锋利,高挑纤瘦的身材着一袭黑袍,趁的整个人仿佛一株危险的罂粟。
“凌师兄。”乔知乐对着凌羽拱手一拜,他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人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哼,倒是会讨好人,后院第二间是你的卧房。”凌羽说完就转身拐进一个屋子里。
乔知乐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直到他走回卧房,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可以‘看’到了。丹辰阁分为两个部分,一处是藏放书记和丹药以及住所的内阁,一处是炼丹炉和药材以及门外弟子的住处的外阁。内外连接处有一条蜿蜒而过的灵水,上面架着一座木桥,内阁笼罩在阵法内,没有玉牌的人不仅无法进入还会被攻击。
内门弟子的卧房比昨日那外门弟子的房间好太多了,房屋就是那房间的两倍有余,而且一应摆件物品全都是蕴含灵力,若是长久居住在此对于修行来说是大有益处的。乔知乐以前用双手描绘过许多东西,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些物品的样子,等到他见到这些物品的时候,那种久违了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坐在梨花木雕刻的Jing致板凳上,手中抚摸着冰凉圆润的和田玉茶杯,衣柜中放着几件和凌羽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乔知乐心想该是门内统一准备的衣服;愉悦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此事也知道这南浔乔并非什么练功学武之处,应该是他曾经听说过的修真门派;乔知乐并不觉得为难,甚至心中隐隐期待,若是走上这条路自己这幅身子这眼镜会有何变化呢。
第二日乔知乐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昨日放在枕边的玉牌,那玉牌只有贴着肌肤才会将四周的景物传递到脑海中。握着玉牌的乔知乐勾起嘴角,似乎一切都有了希望,日子变得不再那么难熬;凌羽已经辟谷不需要吃饭,他不想离开丹辰阁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