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乐自从筑基后修炼速度快了很多,也不知是不是丹药辅佐的,筑基以后恍惚了一感觉到小腹中要结丹了;只是身体声的烦恼也一直没有没有好转,他虽然烦恼可是却不敢说。
乔知乐自以为保守着秘密,然而在别人眼中就是笑话;有些修真者眼光毒辣,能一眼看出是单双灵根,景和裘虽还没有到这般地步,却是不可小觑,他看到乔知乐的时候只发现他是五灵根,细细观察了一番才发现这人Yin阳同体。
景和裘觉得这就是天意,他本是痴迷炼丹,后来发现了双修炉鼎之术,那种将修真者炼成炉鼎和干枯乏味的炼丹相比起来,诱惑着实很大,而且看那书中所说,等炉鼎结丹后就无法再变成一般修真者,若是没有了药物辅佐,与人双修后体内灵力存储过多就会爆体而亡。
乔知乐现在已经快要结丹了,他原本该在丹辰阁守着,却因为听到有一处宝物现身,景和裘不得已离开了南浔乔。凌羽看着景和裘的背影,原本满含笑意的双眼变得Yin沉下来。
“师傅临走前让你去整理草药房。”乔知乐有些疑惑,这些琐碎的事情原本该是外门弟子的,不过凌羽既然发话了。乔知乐并不经常来草药房,屋子中三面环绕着木柜子,他慢慢的查看着,突然撇到柜角下扔着一本书,那书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封面没有字迹,乔知乐翻开看了看,起初还不明白,看到后面他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这世间原来真的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百般关切原来都是为了毁掉他。乔知乐拿着书本的手颤抖不停,在南浔乔待了四年,所有的警惕心都被磨平,所有的利爪都被拔掉,他要逃,他不愿意变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凌羽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乔知乐的表情,知道鱼上钩了,就转身离开了;他必须尽快将乔知乐毁了,毕竟谁也不知道景和裘什么时候会回来。
第二日一大早武渊阁的人就来到丹辰阁,乔知乐见到了那位姓赵的师兄,“乔知安乔师弟给您传了信。”乔知乐拿过信尴尬的写过赵师兄,自乔知安走后这是第一封信,他们二人因修为不高所以并没有办法千里传音。乔知乐拿着信看了看,他的眉头皱在一起,将信放在桌上,一个想法突然出现。
“凌师兄,今日接到知安的信,家中父母身体抱恙,我已许久未归家,想归家两日。”乔知乐直到晚上才见到凌羽,他对着凌羽作揖,希望他能放自己回去。“不行,师傅临走前说过你快要结丹了,哪里也不能去。”乔知乐心中一凌,他原本还在怀疑这几件事,太蹊跷了,在景和裘外出的时候发现那本书,然后又收到乔知安的书信,被凌羽拒绝无法脱身,一切的一切放佛有一只手在掌控着全局。
乔知乐却没有办法想这么多了,他需要离开南浔乔,不论这件事是否是真的。匆匆告别了凌羽后,乔知乐又去武渊阁着了赵师兄,赵乾看到他很是吃惊;他只同赵乾说是听闻家中父母生病,很是担心,又因景和裘怕小徒弟出事,不允许他下山;赵乾也是个心善的,听了他这般说答应他明日晚上从暗道走。
谢过赵乾后,乔知乐觉得自己吊着的心应该放下了,却总是不安心,他只以为是自己还没有离开南浔乔,或许明天离开这里就会好多了。
“明日把他送去京城。”“好,你答应我的丹药可是拿来了。”凌羽递给赵乾一小瓶丹药,自密封的瓶口就能嗅到从瓶子里散发出的灵气,绝非一般的丹药。凌羽看着赵乾露出贪婪的神色,满是鄙夷;赵乾是楚闵霜的大徒弟,可是自从乔知安来了后,楚闵霜就没有在理会过赵乾,他知道门下的弟子虽然喊他大师兄,心里却是怜悯他嘲笑他的。
赵乾没办法从乔知安身上下手,直到凌羽来找他要他帮助乔知乐逃跑,赵乾知道乔知安对乔知乐很是上心,因乔知乐是景和裘的徒弟,他并无办法下手;既然凌羽找上门了,就绝对没有拒绝的可能。
夜晚,乔知乐躺在床上,等待约定的时间,他手中紧紧的握着玉牌。子时,乔知乐跟着赵乾走向后山,那里有一处巨大的传送阵法,乔知乐站在阵中央,赵乾在外面帮帮助他启阵,强大的吸力从脚下传来,乔知乐隐约看到阵外的赵乾勾起嘴角。
视线一阵恍惚,乔知乐还未稳住身形就被从身后袭来的绳索捆上,没有来得及呼救只觉得视线模糊整个人陷入黑暗中。
乔知乐醒来之后闭着眼睛听了半晌,屋中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从远处传来女人的娇笑男人的大吼;他感受着体内的灵力似乎因为身上这根绳子而停滞不动,赤裸的身体被粗糙的绳子禁锢着,玉牌不在身上,他现在又变成了那个任人宰割的瞎子。
“修为太低了...””您一定会满意的。“乔知乐听着由远及近的交谈声,他只觉得手脚冰凉,‘吱呀’应该是一个男人进来了,脚步声并不清晰,床上的帘子被掀开,他听到那人的呼吸停顿了一下,然后是急促的夹杂着恶意的嘲笑的声音。
”果然是让人满意的躯体,Yin阳同体,即使修为不高却比一般的炉鼎更加稳固。“乔知乐听着那人的声音却突然不再慌张,若是逃不掉,他宁愿死。男人看他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