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正歪坐在殿内的椅子上,静静读着医书,眼皮忽地狂跳不止。还未等他作何反应,门口就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低低地跪着,只留下一个纤细脆弱的脖颈,引诱着人去抚摸或是扼住,看那张俊秀的脸随着手上的力度逐渐染上薄红,失去意识。
“孽徒徐漱,前来请罪”
“何罪之有?”
“误误伤了宫主的惑黎树”
等到宫主把目光转到少年身前那一段树枝时,连太阳xue都突突跳了起来。那耗费他十余年心血的宝物被人拦腰折断,萎靡地躺在地上,灰蒙蒙的,灵气全无。
“那药园离你住处足有百里,你是如何误伤到它?”宫主耐着性子等着徐漱的解释。
“我追兔子”
“混账!”宫主手中的书狠狠摔在徐漱身上,“整日只知玩乐,定是功课烂熟于心了,那我问你,迟脉是主寒还是主热?香薷有何种功效?定喘汤又该如何配置?”
徐漱身形一震,支支吾吾,竟是一个都答不上来。宫主气极了,高声唤着奴仆取来藤条,竟是想要责罚徐漱。
“宫主手下留情!”秦琛急急冲进殿门,堪堪停在宫主面前,他身上还穿着巡逻的制服,额上一层薄汗濡shi了发丝,竟是听到徐漱出事的消息,急急从巡逻岗上赶回来的。
他教习徐漱剑术近两年,对徐漱爱护有加,哪里舍得他被宫主责罚,便一扬衣摆在宫主面前跪下,朗声道:“徐漱如此顽劣,是属下教导无方,属下愿双倍受罚,只求宫主放过徐漱吧。”
“毁坏灵药三十下,不学无术二十下,你替他求情便再加十下,这一百下藤条秦统领可受得住?”看着秦琛一心护着徐漱的样子,宫主有些吃味,故意加重了语气。
“属下甘愿受罚”
宫主冷笑一声,“孽徒,滚进来面壁跪着,你秦大哥替你领了一百杖,你就细细听完吧。”
场面情况变化太快,徐漱一时懵了神,急急阻止秦琛领罚却被他用眼神示意闭嘴,只得心慌意乱的跪到了墙边,听着殿门轰然关上。
夜明珠在墙上发出柔光,宫主一把将跪着的秦琛抱到了起来,使他趴在自己腿上,三下两下除了他的裤子。
徐漱背对着他们,只能听到衣料摩擦的刷刷声,心里更是着急,正欲开口求情,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竟是被宫主施了禁言术。
“不不要在这里”下身的一阵清凉让秦琛羞愤难当,轻声求饶。宫主却不理会这细微的抗议,将藤条按在他光裸的tunrou上。
那tunrou随着主人紧张的动作轻轻颤抖着,泛着柔和的光。藤条印下一道压痕,却压不住满满的rou色。宫主突然改了主意,随手扔了藤条,高扬起手掌,重重打在那肥美的tunrou上。
像是预知了马上要经受的磨难,那tunrou紧紧地绷着,连肌rou都紧缩着。若那一百下掌掴都落在这样紧绷的tunrou上,秦琛怕是连一半都挨不过,必定换得青紫流血得下场。
挨了宫主这一掌,秦琛痛得快要从他膝上弹起,却又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把痛呼咽下喉咙。
下一掌随之而来,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力度却是更大了,打在他紧绷的tun尖上,落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啊”秦琛没来得及咽下的喘息散在空气中,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宫主这是在示意他放松tunrou。他乖巧地塌下腰,仿佛献祭一般,将tunrou递了上去。
啪,又是一掌,打得那tunrou在空气中微微摇晃颤动,抖出暧昧的波纹,像极了凡人爱吃的仔糕,极富弹性又爽滑甜美。力度轻了许多的掌印一个接一个地烙在秦琛地tunrou上,微微肿起的红痕随着他的轻哼慢慢浮现,把那tunrou变成了一个熟透的蜜桃,红艳艳的,在宫主的黑衣上尤为显眼。痛感渐渐的远去,只留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叫嚣着引诱着秦琛摇tun摆腰,主动迎上那带给他无限欢愉的手。
“秦统领,你这tunrou怕是再也找不出一块好地方容我下手了,可真是让我苦恼。”宫主微微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道。
秦琛为了压抑住自己的呻yin早已憋得面目通红,听他宫主这话,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抚上自己的tunrou。那tunrou经过惨无人道的折磨散发着高热,竟是把秦琛自己都烫了一下。他委屈又克制的呜咽着,用力掰开了那两瓣tunrou,露出了藏在其中瑟瑟发抖的花。紧咬着下唇,他眼中带着恐惧与渴望回头,用眼神示意宫主继续惩罚他。
如此yIn靡的画面换来宫主的一个轻吻,烙在秦琛汗shi的额边。宫主高扬起手,重重拍打在那紧缩的xue口上。如此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重重拍打着实的不好受,那朵花迅速红了起来,痛苦地瑟缩着,蠕动不休,竟是漏出几滴透明的yInye。那yInye又被接下来的一掌狠狠拍碎,散落在股缝中,慢慢地润上tunrou。
那艳红的蜜桃仿佛是被打破了口,甜美的果汁在空中四溅开来,把那两瓣tunrou染上莹润的光,吸引人去抚摸揉捏,挤出汁水。巴掌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脆弱的xue口,把它打得高高肿起,像是一张嘟起的嘴,似索吻又似在无声控诉着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