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床上,秦琛俯趴着,一只手紧张的攥着窗幔。年轻的躯体像是连绵的山峦,从细腻的脖颈到紧实的背肌,从微陷的性感腰窝再到高耸微肿的tun。健康的小麦色就在这里陡然起了变化,像是在画布上不小心落下一大滴嫣红的颜料,又像是慌忙改正,在那颜料上乱涂了几笔。他的tunrou和腿根散着让人挪不开眼的红,上面缀着深浅不一的混乱掌印。
平时总是微凉怡人的殿内,仿佛是被扔进了烧红的炭火,秦琛感觉所有凉意都离自己远去,最后只剩下热。那热浪肆虐过他的身体,落在他的tun尖上开始舞蹈。
热,仿佛tunrou在燃烧,热得发痛,他难耐地张开唇,急促地喘着又刻意放轻,像是易受惊的小动物。
身后传来瓷瓶碰撞的细细脆响,大约是宫主在取那清凉的伤药。
想到tun部的高热能有所缓解,他心里有些雀跃,难耐地舔舔唇,等着宫主。
宫主手执瓷瓶在床边定定站着,脸上的表情被落下一半的床幔遮住,秦琛回头,眯着眼想看他,却被那窗幔阻隔,又被宫主突然落下的吻吓了一跳。
望着床上人迷蒙的眼,宫主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俯身把那唇上的潋滟水光尽数吻尽,浓情又有侵略性。那唇被吸吮得红肿发亮,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舌尖。宫主恨不得将那人吞下肚,勾着他得舌尖和他戏耍着。秦琛感觉殿中静极了,只听得见唇舌翻搅的水声,还有自己发出浪荡的鼻音。
两唇分开时,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拉扯着,却又顽固的不肯离开。宫主仍不满足,轻咬住他上唇微微凸起的唇珠,仿佛蜜饯似的细细碾着,又像是准备从这点开始,将他一点点吃掉。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让秦琛的嘴唇颤抖起来,他出声提醒道:“嗯。。。药。。。”
宫主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坐到他身后,细细端详他饱受折磨的tunrou。
“疼吗?”
“不。。不疼”秦琛以为将要迎来什么下流的话语,却被这一句淡淡的关心冲得心中酸甜,又是害羞地把头埋进被褥,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过了一会,又把头微微抬起来,轻声道:“宫主给的痛,我哪又不喜欢的道理,便是再多些我也受得住。”
瓶中的药膏敷在滚烫的tunrou上,像是在酷暑当头巡逻时中被塞了一块冰糕,无异于天降甘霖,秦琛发出满足叹息。宫主将那药膏轻轻推开,又细细抹匀,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古玩,忽然又坏心眼地加重力气,揉上了那tun尖,“便是这样也受得住?“
秦琛不禁痛呼,又低低地后半声惨叫压抑在唇间,眼前一片朦胧,竟是不知觉中蓄上了泪,“属下。。。受得住,一切全凭宫主喜好便好“,说完,便死死咬住被角,准备承受宫主的戏弄。
“真是个乖孩子“,身后传来宫主的轻笑,抹药的动作又复轻柔,一圈又一圈。那清凉渐渐渗透皮rou,驱走疼痛,秦琛在这样的舒适下昏昏欲睡。
渐渐的,那细细涂抹按摩动作就变了味,开始极具色情的抚摸揉捏把玩着他的tunrou,像是在揉弄女人的胸。tunrou被人用双手抓住,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就连tun尖都没有放过。
身后的热度仿佛腾的一下重新燃起,那余留下的痛被那双手细细揉碎了,散在血rou中渐渐转化成快感,秦琛能感受到自己的两边tunrou被一上一下地推挤着,后xue渗出的yIn水慢慢浸透了股沟,竟随着宫主揉捏的动作渐渐向腰窝淌去。
秦琛闭着眼,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浅呻yin。宫主却是被这声音取悦了,压低声音诱惑,“叫给我听,这里再没有其他人了”
秦琛眉头微皱,似乎想要抗拒,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不由自主地浪叫出生声。原来宫主竟左右掰开了他的tunrou,那xue口沾满了yInye,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凉得一阵瑟缩。那朵肿起的花费力地翻涌吞吐,秦琛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放佛破罐破摔似的,用力的绞着xue口的嫩rou,带着哭腔央求道:“求宫主给我的saoxue上药。”
随手粘上一团药膏,宫主用手指在xue口轻轻涂抹着,划着圈。那药膏混着他股间的yIn水慢慢化开,宫主沾着这汁水,极浅的探入xue中,细细地涂抹在xue口的褶皱上。这爽快的过程慢慢变成了情欲的折磨,秦琛的心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感受着xue口被细致抚摸着,红肿嘟起的rou被轻轻按揉着,就连那褶皱都被手指拨弄着,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里。。。里面也要。”
“哦?难道是我刚刚的责罚失了手?怎么连里面都受了伤?”
“是属下。。。里面生了病”秦琛实在是羞于启齿,肌rou从脚趾一点点的绷紧又松下去,糯糯开口道:“是生了sao病,流水不止,请宫主行行好,为我上药吧。。。”,
仿佛是在鼓励他的坦诚,一直在xue口徘徊的那根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去,肠rou翻涌叫嚣着像海浪般扑上来,兴奋地缠上手指,吮吸讨好它。宫主又加了一根手指,浅浅抽插着,感受着高热shi软的肠rou紧紧地把手指裹着。就连他坏心眼地张开手指撑开xue口,露出里面艳红的嫩rou,秦琛也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