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禁足的两日一过,徐漱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偏殿,临行前还特意换了件宽大的袍子,仍旧是缠着那白布。这两日习惯了会Yinxue被硬物抵着,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那布料缠得越来越厚,叫他有些合不拢腿,行走的姿势颇为怪异,像是后xue被yIn具塞满一般。
宫主看到徐漱敞着腿慢慢走来,皱着眉问他:“这两日让你禁足念书,可有好好做到?”徐漱料到他会这么问,像是献宝一般,背对着他,褪去了外衣。宽大的外袍从他肩上滑落,唰地掉在地上,露出一身雪白皮rou。
他里面竟是一丝不挂,只有怪异的白布从股间横亘而过,紧紧勒在股间,衬得那tunrou浑圆紧实。他伸出手,慢慢地解开那布条。
“这边是孽徒两日的。。。学习成果,请师父过目”
tun间的枷锁被卸下,露出了布满嫣红勒痕的股沟,上面覆着晶莹的粘ye。藏在Yin影里的xue口被宫主注视着,像是害羞般,瑟缩了一下,又吐出大股yInye,顺着粘腻的tunrou扯出银丝,悠悠坠到地上。
徐漱眼神亮晶晶的,眼角带着兴奋的一抹红,像是讨糖吃的孩子,回头期盼的看着宫主。宫主的眼神仍旧黏在xue口和tunrou流连,声音却不那么冷淡了。
“自己掰开”
徐漱乖巧地伸出手掰开tunrou,微微压着腰,把那yIn秽不堪的xue口送到宫主面前,骄傲地向他展示着自己。宫主捻了捻快要盛不住的yIn水,顺着那滑腻揉上了他的xue口“这水怎么来的?自己玩了后xue吗?”
“没有”徐漱轻颤着身子,急切地答着“我看那书上叫我按压会Yinxue,便跟着照做了”
身后的手指顺着股沟滑到了会Yin,轻轻抚着那一块青紫的皮肤,又像是捉弄他一般,暗中用力按下去。徐漱痛得一个激灵,手上松了力气,缩紧tun部远离那作恶多端的手。等到痛觉过去理智回笼,他又委屈巴巴地掰开tunrou,把脆弱之处重新送回凶手那里。
“你的会Yinxue青紫,一片瘀痕,可不像是你用手按压来的”
“弟子。。。做了个练习器具”徐漱咬咬唇,弯腰捡起地上的布条。那tunrou失了外力支持,在空气中微微颤着,股间的xue口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拉扯着,像是在泥泞yInye中无声开放的花。
徐漱捧起那布条,献宝似的送到宫主手中,自己赤裸的站着,却不觉得羞耻,带着年轻人的坦然无畏,向宫主展示着鲜活的躯体。
那布条质地普通,入手却是shi润粘腻,不知道替主人吸收了多少汁水,挡下了多少暗里的风sao。一颗珠子被缝在布条当中,裹着厚厚的yIn水,映着微光,像是在无声控诉这两日的凄惨遭遇。
宫主讶于这少年脑中的奇思,口中却仍是不咸不淡的话“学以致用是好,但以后用到此类器具需得细细问过我,莫弄伤了身体。”
徐漱却把这话过滤成了褒奖,开心地笑着,咧出一点白净的牙尖,期盼地看着他“师父,我何时能取药”
像是被这话逗笑一般,宫主嘴角微弯,转身取了那玉势给他看。“等你能将这物纳入体内再说吧”
那玉势便是秦琛平日用的药塞,能恰好塞住他稍加开拓的后xue。这玉势不过寸余粗细,但对徐漱的未经人事的后xue来说是个无法承受的巨物。
徐漱备受打击,颓废地低着头,绞着手指。
少年人总是无法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宫主被这扑面而来的失落感引得发笑,取了一个锦盒递给他。徐漱疑惑地打开,却在看见里面东西后惊喜得差点跳起来。
那锦盒里铺着鹅黄的软布,里面一字排开着五根粗细不等的玉势,最左的那根不过粗过笔杆,但最右那根竟粗如儿臂,连盘着的微凸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叫他看着腿软。
“等你能容下这第三根,便能真正的上那架子取药了,若能容下这第五根。。。”宫主忽地收了话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秦琛却被这话激得兴奋不已,第三根能取药,那第五根不是能和师父共赴云雨了?他当即取了那最细的玉势,贴着宫主的腿跪下,双手捧在他面前,像是撒娇一般“求师父帮我“
宫主也不恼他,接过那玉势,拉着他的手,慢慢来到桌边坐下。他看着那少年乖巧地膝行到他脚边,是顺从的姿态,眼神却溢满了渴望。他将人反抱在怀中,用胸膛熨着他单薄的背,用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xue口。
那xue口虽吐着yInye,但仍是紧紧地闭着,宫主探入不过一个指尖便激起了怀中人激烈的反应,他像是痛了,仰头靠在宫主肩上,张开唇急切地呼吸着呻yin着,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进来。。。师父,再深一点“,肠rou纠结着排挤着入侵的手指,身体内部被人抚摸着是何等怪异的感觉,他皱着眉默默忍受咀嚼着这前所未有的感受。
为什么肠rou被人抚摸会带来如此的快感呢?徐漱感到自己的孽根早就不知廉耻地站起来了,顶着一点莹莹水光,随着后xue手指的动作摇摆着。他像是个瘾君子般,把头歪在师父颈间,深深嗅着师父的味道。那呼吸绵长而深沉,连呻yin都忘了,只想把师父的味道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