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漱逃似的跑回了院子,把自己锁在屋内,心跳如擂鼓,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他抱紧膝盖,努力地把自己蜷起来。
太阳逐渐西沉,山中草木都染上一层朦胧的金,九先生就踩着这一抹微光,敲响了徐漱的院门。过了半晌,那院门才打开,徐漱Jing神萎靡,眼眶红肿,竟像是哭过。
“何人欺负你了?还是宫主罚你了?”
徐漱像是被这话语烫到,几乎要跳起来。九先生讶于他的反应,又低声询问他,但徐漱却是低着头,咬紧牙关,不肯吐出一个字。
“罢了”九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上那一摞书交给了他,又不放心地叮嘱到:“这是宫主命我给你准备的开蒙书,要你禁足两天,细细研读。”
徐漱颤抖着手接过来,向转身离开的九先生行礼道谢,声若蚊蝇。
他懊丧地跑去井边洗了把脸,回屋开始读书。
这一摞书比以往的都要旧,像是原本,泛着陈旧的黄,他抽出最旧的一本,细细摩挲着封皮。那封皮上用楷书写着几个遒劲的字《徐家药典》,书脊微微开裂,像是被什么人捧在手里夜夜苦读过。
可书中的内容却不是徐漱所想的记录着草药的性状和用法,而是。。。人。
那是徐家养的药人,挑得便是Yin时Yin月Yin日出生的男子,徐漱心里一惊,细细算着自己的生辰,竟条条吻合。他慌乱地草草翻过这一页,却在下页看到“药人情动时后xue产生的汁ye能入药,名为寒露,待药师凝炼之后有生死人rou白骨之效,寒露微黏透明,带有异香。。。”
后面的内容还被人用朱笔标了红,但是徐漱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惊慌地放下烫手的书,重新审视自己的身子,心中思绪万千。如果。。。自己真是宫主要找的药人,那不就有机会报答宫主的救母之恩了?
他又急急把书翻开,一目十行地看,那书上赫然写着“在不刺激后xue的情况下,药人需要自行高chao。。。取yIn水。。。”“如果药人经验不足,无法自行出药,便刺激会Yinxue辅助吃药,长时间刺激能激发药人体质。。。高产。。”
他急着去套弄自己的下身,那物在他冒失的动作下颤颤巍巍的立着。带着薄茧的手用力磨上去,带着痛感,但后xue却不像那日shi润滑腻。
怎么办,若是自己出不了药,怎么去报答师父?
徐漱心急如焚,取了桌上的毛笔,用硬质的笔头压住自己的会Yinxue。xue位被紧紧按着带来阵阵闷痛,那快感飘渺,轻轻地散开四处乱窜着,叫他抓不着也摸不到。后xue依旧干涩,那眼泉像是干涸了,毫无动静。
他颓丧地扔了毛笔,瘫坐在床上,敞着怀,静静地看着那月光一点一点爬上平坦的腹。
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是他不够努力吗?
最后他还是咬咬牙,起身寻了块布料,拆了发冠上装饰用的珠子,缝在当中。那珠子没料到自己竟从光鲜的头顶落到了如此下场,它被徐漱颤抖地捧着,用力按在会Yinxue上,用那块白布一圈一圈缠紧了扎实了。
那身形单薄的少年趴在床上的月光中,身上只松散的搭了件外衫,皮肤发着莹润的光,但下身却怪异的缠着一圈圈白布,让那本就浑圆的翘tun更加隆起。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像是痛又像是爽,让他不禁闷头咬住衣角,默默忍受着这怪异的感觉。他忽地想起了那日跪在殿中的情形,少年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抬高tun部,想想着那巴掌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tunrou上,下身渐渐抬头,歪歪斜斜地从布料旁探出来。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抚慰自己,那物被他磨得shi淋淋的,被布条勒得发痛,硬的不行。脑中却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跪在宫主面前,仰望着他,情不能自已,而宫主却只是冷冷地望着他,仿佛对他的窘迫无知无觉,连个多余的动作也不屑于给。徐漱的身子渐渐紧绷,用力地蹭着被单,射了出来。
过了许久,他才从高chao的幻像中挣脱出来,伸手抚上后xue,那处布料竟有轻微濡shi。他心中一阵惊喜,伸手取了枕头。那枕头是宫主吩咐人特意为他准备的,用心填了安神镇静的草药,此刻却被他用腿根紧紧夹住,像是个新的yIn具。他把那珠子用力嵌在软rou中,就着这痛感,逼着自己入睡。
昨夜自亵的结果便是今天的腰眼酸软,徐漱感觉像是在睡梦中被Jing怪吸干,浑身使不上劲,连五感都迟钝几分。他抓起桌上的灵茶大口大口灌着,感受到腹中坠涨,这才红着脸解下那布条。会Yinxue被紧按着一晚上,几乎要和那珠子融为一体,习惯了那若有若无的钝痛之后也不觉得难受了。但随着徐漱的动作,那珠子被粗暴地撕离皮rou,激痛让他的眼蒙上一层水光,那被压得血ye不得流通的会Yinxue正慢慢变得青紫,在会Yin处柔嫩的皮肤上明晃晃的戳着,像是盖在性奴私处的印章。
他默默忍着这痛,行走间感受到自己股间滑腻不堪,心却雀跃起来,原来那药书上写的办法竟真的有用。他排尽尿ye,又将自己紧紧缠起来。可站立的姿势叫那珠子无处借力,只是隔着微肿的皮rou贴着,还不如昨日夹住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