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林辰洋扛着身体发软的叶辉进了房间,好像在扛一块新鲜出炉的年糕,又软又热,白飞跟在后面,一脸Yin沉地关上门,活是一副要行凶的架势。
林辰洋把叶辉放进床里,刚要起身就被叶辉抱住了腰,叶辉像只撒娇讨巧的小猫,不停地用脸蹭着林辰洋的腹部,眼睛亮得吓人,不停地往外坠眼泪:
“呜呜,救救小辉,小辉好难受”
“没事的,不要怕,”林辰洋声音很好听,低沉带着点鼻音,钻进叶辉的耳孔里,搔得他浑身发痒,“我们都在。”
“我去洗个澡,”林辰洋把外套脱了胡乱地甩在地上,“你先用手帮他弄。”
于是白飞先帮叶辉把牛仔裤脱了,那条灰色的棉质平角内裤甚至被夹在两片rou唇里,泅出暗色的水渍,像是一个线条漂亮的性感唇印,白飞一咬牙,把内裤也扯下来了,弹出软趴趴的深红色性器,他的毛发不算少,但唯独rou花周围却干净得宛若新生儿一般细腻润滑,桃色的花瓣微微外翻,顶端绿豆粒似的小巧贝珠,被体ye糊得晶莹发亮。叶辉那里痒得厉害,就学刚才林辰洋对他做的那样,并着手指就要往花径里插,白飞拦住他的手,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
“用套子。”
白飞把安全套撕了,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在花口处绕了几圈,像是柔顺的海葵顺着水波翻浪,展露开一道狭小殷红的rou缝。叶辉立刻爽得夹紧了白飞的手臂,他的腿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健身的成果,大腿粗小腿细,因为发力而绷出肌rou,脚踝却细得堪称色情,白飞只消一手就能将他的脚踝完全握住。
手指慢慢侵入滑腻濡shi的秘境,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因此进入并没有太大的困难,进到两个指节时,白飞顶到了一个小孔洞,周围是薄薄的嫩rou,作为理科男他瞬间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作为一个思想传统的正直青年,白飞立刻臊得浑身发热,他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放,最后还是落在了叶辉的脸上,叶辉抓着他的衣袖,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哼哼声,殷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抵在下唇上,看向白飞的眼神却干净清澈。
“还痒唔嗯”叶辉的腿开开合合,他的柔韧性出奇的好,张到极致时几乎能劈一字马,会Yin处的脆弱皮肤都染了点鲜嫩的粉,“再里面、里面痒”
“不能再里面了,”白飞欲哭无泪,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让洋哥来吧还是”
不知为何白飞这时提到林辰洋,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自在感,就好像他喜欢吃草莓蛋糕上唯一一颗草莓,却还是要把草莓让给别人,嘴上说着没事,心里的失落是吃下剩下所有的蛋糕都没法弥补的——他宁愿整块蛋糕只吃这颗草莓。
浑身shi气的林辰洋出来了,头顶顶了块毛巾,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从浴衣里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林辰洋洁癖,从来不穿酒店里的浴衣,迈着长腿向白飞和叶辉走去。他们两在接吻,唇舌相缠翻搅出yIn糜响亮的水声,仿佛两条在水中摆尾游嬉的鱼,拍溅出水花。叶辉下面出水出得很厉害,他还是很难受,脸上的chao红尚未退却,却被白飞吻得晕晕乎乎的,有两根手指捻住了小rou珠,放在指腹间搓捏,带给叶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哈啊嗯唔——”
叶辉瞪大了眼睛,沁了层薄薄的水汽,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了,白飞不情不愿地放过叶辉,扯出一条摇摇晃晃的纤细银丝,徒然断裂。埋在花xue里的手指被倏然夹紧,叶辉猛地张开腿,蹬了几下后脚尖都绷紧了,在花蒂和花径双重刺激下,xue芯一酸,登时涌出一股shi热的ye体。
“啊啊——”
叶辉猛地弓起背,腰线抻一道优美的弧度,在短暂的几秒钟后又软了下去。他用那里去了一次,可前端还是软趴趴的没什么反应,安安静静地埋在草丛里。
“我来吧。”
白飞有点恋恋不舍地退出手指,林辰洋屈起一条腿跪在叶辉的腿间,一手钳住男人细瘦的脚踝,另一手抓过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往自己半勃的rou棒上套。白飞坐在一旁没动,他既不想去洗澡,也想别过脸不去看,但事实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
因为花径刚被蜜ye冲刷过,哪里还很shi软,高chao的余韵褪去后,那阵令人难耐的瘙痒又泛了上来。柱头在花瓣周围蹭了蹭,卡进了花口里,林辰洋的动作很慢,生怕弄疼了叶辉,和手指相比,roujing还是太粗大了,叶辉也感受到窄小rou道被撑开的胀痛感,但这种痛感只是稍瞬即逝的,他很快就因为被填满而舒服得手脚蜷缩,双腿自觉地就绕上了林辰洋的窄腰。
“我进去了。”
林辰洋俯下身,捏了捏叶辉另一只没有穿耳骨的耳廓,在他耳边柔声得像讲睡前故事,一挺腰,把rou刃劈进深处。
“唔啊——呜——”
叶辉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呻yin,林辰洋双手扣住他的窄腰,开始缓缓抽送起来。起初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还会渗出几缕淡淡的血丝,白飞看到这一抹红,无论是视觉还是心理都备受刺激,他站起身来,有种落荒而逃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