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淡粉柔嫩的花苞在经历过浪荡疯狂的媾和后,绽开一种被采撷过度后的殷红,两片花瓣外翻出一个蜷曲的弧度,花珠肿胀成红豆粒大小,沾着晶莹透亮的蜜水。叶辉上身的黑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但好歹也算是有穿,可赤裸的下体却是一副截然不同的艳丽光景。
叶辉身上散发着一种天真的情色感,无意识的、自然而然的诱惑你,邀请、讨好你,向你撒娇,令你无法拒绝他对你发出的邀请,交颈痴缠,共赴云雨。
“我”白飞的目光闪烁飘忽,不敢直视叶辉那张充满期待的脸,“我去洗个澡——”
叶辉没有放开白飞,而是用脚趾夹住白飞的裤带边缘,徐徐地往下扯,眼睛里闪着得逞后狡黠的光,暗自窃喜以为白飞没发现,下一秒他的细瘦脚踝就被一只大手倏地钳住,像是一箍铁圈,白飞的眼神Yin得可怕,叶辉以为他生气了,吓得缩了缩腿,却没能挣开白飞的桎梏。
“你和小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哭吗?”
白飞把避孕套往兴致高昂的rou刃上套,忍不住撇了撇线形姣好的桃心唇,套子还是有点小了,勒得白飞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要哭啊啊——”
叶辉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突然下体被毫无征兆地贯穿了,炽热粗大的性器强硬地碾开如浪堆叠的rou花,那处经历过漫长的性爱后依然如处子般紧致shi滑,仿佛一匹上好的丝缎,将这柄巨剑温柔包裹,接纳它赐予的“暴行”。
因为叶辉那里比较窄小,白飞不敢太过剧烈地动作,生怕伤到叶辉,但由于药效的关系,他缓缓抽插了几下,就从花腔深处溢出大量的爱ye,伴随着他抽出时一并流下,糊满两人结合处,颜色艳丽的花口被撑大到极致,在愈发加速的抽送中,渐渐被打磨出一股细密的白沫,但花径依然被卡得很紧,根本没有丝毫罅隙。
叶辉和白飞的体型差比较大,白飞有些上头了,索性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凶刃钉在花道里,因为这个动作而狠碾过花芯,叶辉发出一声高亢而粘腻的媚叫,旋即被托着两瓣浑圆紧致的routun,由下往上挺腰猛顶,如捣药般一下下碾着花芯,甚至朝更加隐秘的垦荒地大举进犯。
“咿——啊啊——那里好酸呜”
叶辉像是骑在一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上,几欲栽倒,只能紧紧环在白飞的肩上,身体的所有着力点都落在了下方,每一次上顶迎合着体重的下坠,都会把他最为娇嫩脆弱的窄壁强硬地撑开,往更深处探去。
这些软腻嫩滑的花壁似乎有了自主记忆,完全长成了契合这根狰狞阳具的形状,就连rou柱上每一根兀起的roujing血管都记得一清二楚。对花心的碾顶愈发失速,源源不断地腹部顺着尾椎攀缘而上,占据叶辉本就已经混沌不堪的简单大脑。他被溺进欲海之中如无根浮萍,颠摆浮沉,快感似是滔天巨浪,无休无止地向他劈头盖脸地砸来。叶辉无法承受如此强烈得骇人的快感,忍不住趴在白飞的肩膀上哭起来:
“哈好舒服呜呜要死了”
闻言白飞捏着tun瓣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被掐得通红的tunrou像是融化的膏脂,从指缝间溢出,又被撞得变了形,看着可怜又诱人。叶辉的眼泪砸在白飞的肩膀上,泅出大块温热的水渍,因为白飞之前抽了烟,满身都是烟草味,但这种烟味并不刺鼻,萦绕在鼻腔内有种成熟性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使得叶辉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这阵味道似曾相识,但他无暇顾及,只能不住地因快感而放肆落泪。
和粗暴的Cao弄动作相反,白飞其余的一切都是如此温柔,温柔地亲吻叶辉,把他薄薄的唇瓣吸得红肿发亮,柔声在叶辉被蒸得通红的耳边哄他:
“小辉真棒,里面吸得好紧。”
“那里,那里——啊啊啊——”
堆叠的嫩rou倏然收紧,死死地勒住怒胀的男根,白飞瞬间呼吸一窒,蹙起断眉徐徐地吐气,叶辉的呻yin像是裹了厚厚的蜜糖,直往他的耳朵里钻。大股大股的花蜜又浇了下来,但被roujing堵得满当,叶辉只觉得身体又酸又软,力气都伴随着这次chao吹泄得干净,白飞赶紧搂住他,两人相缠在一起,就和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一样。
夜已经很深了,林辰洋衣服穿得少,在阳台被十二月的冷风一吹,把橘色的烟头吹得发亮,把蓝血男模吹得瑟瑟发抖。他鼻腔里的Jingye味早就被烟味代替,况且他脑子由始至终都清醒无比不需要冷静。
于是林辰洋进屋了,他不觉得白飞和叶辉做的时候自己会膈应,如果膈应他根本就不会让白飞碰叶辉,在他看来叶辉是他们三个人的共有物,至于以后他的心境发生什么改变,那就丢给以后的林辰洋去考虑。
白飞和叶辉还在做,林辰洋抓了在边上的单人沙发里,戴着降噪耳机翘腿看视频。叶辉被白飞以后入式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拍得他routun作响,他的声音已经喊哑了,两手有气无力地垂在床沿,不住地流着泪。林辰洋戴了眼镜,有意无意地视线在屏幕和叶辉的脸之间来回游离,叶辉的目光有些涣散,合不拢的嘴里,一根软shi嫩红的小舌伴随着被Cao弄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