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正月已过,但是夜晚街上仍是处处灯火璀璨、火树银花,处处都是热烈的气息,小贩们纷纷叫卖着吃食和玩具,人群熙熙攘攘一派欢快的气息。
处于两条街之外的陈府也早已挂起了喜庆的祈福灯,红彤彤的,将府内映衬得一片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府中虽一片敞亮,却并不喧哗,只有婢女们捧着物件急匆匆走动踩在石砖上的脚步声,弥漫着一派严肃静谧的氛围。
今日正好是立春的日子,也是陈府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里一个重要的祈福的日子。
临近主院的正房,一群丫鬟仆人低头立在门口等待着传唤,隔着房门便能隐约听见细细的轻柔的说话声音,正是夫人平时说话的语调,如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没由来的凭空带了丝急促,然后便听见一声小小的惊呼,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却不禁惹人遐思。接着从房间里传来了rou体被打击的“啪啪啪”,声音时急时缓,若沉下心来仔细听,还能听见掌击声下呜呜咽咽的呻yin告饶的声音,呜呜的声音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才缓缓停了下来,缓缓啜泣的声音却是一直都没有停。
“传杖。”陈府主人低沉又略带威严的声音从房中传来,两三个捧着大小不一的紫檀木板子的婢女急匆匆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气氛显然比外面热乎许多,炭火盆里的炭木劈劈啪啪地燃烧着,专门负责的婢女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炭木,使房间里的热度不至于凉下来。
进入房间后,夫人的啜泣声便清晰可闻了,丫鬟们微微颔首,双手举起紫檀木。此刻坐在主位榻上的正是陈府的主人——陈越,此刻被他拘在膝盖上责罚的便是陈府的夫人——陈李氏——李苏。
其中一个大胆的丫鬟抬头看了一眼,夫人仅仅着了一条薄薄的象牙色长衫,料子是上好的苏州绸缎,夫人此刻安安静静地趴在陈越的大腿上不敢动弹,肩膀还在微微抖动着,能听到细细的小动物一般的啜泣声音。陈越一只大手虚虚拢住李苏的一半tunrou,这一半显然是被好好教训过了,即使被衣料罩着也明显看起来比另一半高上了半寸,不禁让人想着衣衫下的tunrou该是红肿到了那般地步。挺翘的tunrou在家主的手下似是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害怕接下来更加严酷的责打,陈越手微微扬起又在这一半上重重落下,“呜——家主请些……请家主饶过……”接下来又是五六下狠厉的责打,打得李苏tunrou乱颤,呜呜咽咽地挨着,却不敢过分挣扎——因为这仅仅只是热身的一半。
“该说什么?”陈越略带威胁性地大力揉了揉肿起的tunrou。
“呜——请家主责罚奴的另一半屁股——”
这时及小腿的长衫便被陈越缓缓地撩了起来——原来夫人的袍子底下竟然是未着一物,肥嫩的屁股颤颤巍巍地被暴露在空气之中,靠近陈越的那一半已经被手掌责得艳红肿起,布满了家主的掌印,而另一半还是原来的白皙可爱——在下一瞬间便不复存在,陈越手掌接连不断地落下,另一半tunrou霎时间被抽的颤抖不止,rou浪翻飞,李苏的小腿也痛得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不敢太大挣扎只好呜呜求饶“呜——家主饶了奴吧,呜呜啊——奴知道错了呜……”
陈越慢慢停了手,看着自己可爱的夫人在自己腿上娇娇求饶认错,可惜这场仪式本来便不是为了惩罚谁的错处,所以求饶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陈越又往李苏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等到两边差不多红肿起来,便扶起李苏搂到了怀里,看着李苏哭得一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身边便有人递上了帕子,陈越细细地给李苏擦了擦眼泪,身边人接过了擦后的帕子,又递上了一碗温好的参汤,“乖,再喝一点,你哭太多了。”
李苏两手攥着陈越的衣衫,乖乖巧巧地把参汤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行了,把夫人带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刚刚热身了出一身汗,按规矩是要好好清洗一番的。旁人听了命便要上前来将夫人搀到屏风后,李苏的手却还紧紧攥着陈越的衣衫不肯放手,仆人们也不好硬拉,陈越便沉下脸来斥道,“去好好准备,今天还有的你熬的,不乖等下便要加罚了。”李苏只得放了手,乖巧地谢过家主责罚,被人搀扶着走向屏风后,那里早就有备好的热水,几个丫头们在旁服侍着,加了些香料,用布帛细细擦了全身才被再次带到陈越的身边。
这次李苏换上了一身薄如蝶翼的衣衫,乖乖巧巧地跪在塌上陈越的身边,刚出浴的李苏还带着热气和花料的香气,衣衫下隐隐绰绰便可以看见他小巧可爱的鸽ru微微挺立着,陈越隔着衣衫一下又一下地揉着李苏粉嫩的ru尖,由于双性的缘故,李苏的女性器官并不是特别显着,靠最近服用的热汤调理着才慢慢长起了ru房,生殖器官也最近才慢慢成熟起来,所以ru尖和花唇的颜色都看起来格外粉嫩,摸起来也娇嫩异常,玩起来更是不用说的敏感——所以陈越爱极了这段时间玩弄李苏的花xue,每次李苏被命令用花xue侍寝都又痛又怕,还在成熟过程中的花唇被粗大的性器强行分开和进入——强烈的撑开感和进入感搞得李苏控制不住地在床上颤抖着腿往前爬,然后再被大掌扇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