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被肆意拨弄着的ru头已经暧昧地凸了出来,将半透明的衣衫微微顶起了一小块,像是春风中微微颤立的花蕾,含苞待放又惹人爱怜。陈越见李苏没有及时回应自己的提问 ,略带不满地手上微微使劲掐了下去——李苏娇嫩的ru头哪里受得住这般苛责,委委屈屈地呜咽一声,呼了个痛就想往陈越的方向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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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又是好笑又有点生气看着这具活色生香的rou体往自己的怀里倒来,伸出手扶住了李苏的肩膀,沉声斥道:“给我跪好了,谁给惯的毛病。”
——这便是有点生气了。李苏不敢再作,扁扁嘴委委屈屈地跪直了,纤细的脊背像劲竹一般挺着,两条大腿朝着陈越的方向极大角度地分开,刚被教训过、红肿着还带着惊人热气的屁股跪在了脚后跟之上——保证娇嫩的ru房和shi漉漉的花唇都置于家主触手可及的位置——这是陈府夫人请罚的标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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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苏的骨架比陈越小了一圈,肩膀细窄仿佛可以一手掌握仍有余,他的四肢匀称修长,在床上挣扎起来的时候却是软绵绵的,像只猫一样龇牙咧嘴却毫无力道——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撒娇。李苏此刻跪在陈越的身边的样子——乖巧又干净,两只眼shi漉漉的看着陈越,带着少年人温润又内敛的气质——完完全全是按照陈越自己的喜好而打造的——一只懂得讨好主人的Jing贵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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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给他洗澡时不知加了什么花的香料,幽幽的香气似有若无地从颈窝、ru尖、腰侧甚至更加隐秘的大腿内侧散发出来,仿佛深夜里一朵悄然盛开的不知名的什么花,引人想要一亲芳泽,却让陈越的凌虐欲望急速蓄积——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具新鲜的rou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陈越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娇嫩的ru房之上,小小的ru房被扇得抖了几抖,ru尖却rou眼可见地更加挺立了两份,陈越却还不解瘾地用手指掐弄着他的ru头,直到李苏眼眶里积了几滴泪珠,忍不住痛得呻yin出声才满意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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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自己把袍子脱了。”袍子是一体式的,身侧并没有系带,李苏只得两手提着撕破的袍子下缘,慢慢地将袍子提起——那白嫩的rou体便一寸寸展现在了陈越的面前。也许是室内的炭火烤的有些旺了,李苏白皙的身子映着室内的光微微带上了诱惑的粉色,饱满的tun部以上便是细软的腰肢——平日里在床上陈越两只手便能掐住,沿着腹部圆滑的曲线往上便是两团比女人小上三分却格外细嫩的酥胸——平日闲暇之时李苏经常会被陈越抱在怀里,乖乖地用口叼起衣裳来,暴露出这两团小小的圆润,陈越一手便可轻易拢起一边的酥胸,用指缝时轻时重地细细捻弄着红嫩的ru头,等到ru头完完全全地立起来之后,又会用手掌将胸整个捏扁搓圆——往往玩得李苏满脸春色,噙着泪小声哭泣求饶着,下面也shi的一塌糊涂才堪堪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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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一抬手,旁婢女便将一块约莫两指宽的紫檀木板呈了上来——这便是专门用来责打ru房所用的,胸脯之rou比起屁股来还要娇嫩三分,故板子做得不厚、约莫只有一指厚度,受起罚来却也十分难捱。
陈越饶有兴致地用板子的尖端戳弄着李苏的ru孔,待到李苏羞红了脸,用颤抖的、像是撒娇一般的声音请家主罚时才破空朝着ru尖的方向抽下了第一下——“啊啊呜——”两侧的rurou随着主人加促的呼吸上下颤动起来——rurou荡漾着,在空气中划出好看的弧线,李苏痛得含泪微微弓起了身子,粉嫩的ru头此时也慢慢地肿了起来——仿佛被催熟的果子一般。
陈越用板子点了点李苏的rurou,示意他赶紧摆好姿势,李苏期期艾艾地想要求饶,还未等开口,rurou便被毫不留情地、朝着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抽击了一遍,“呜痛——啊啊——请家主、啊——饶了奴——”,噼里啪啦的四下鞭打rou体的声响过去,李苏白嫩的ru上便叠起了道道散乱的红痕,整个rurou粉中透红,在观者的眼中倒是觉得好看极了。李苏却被打得连连哀鸣,敏感的rurou像是从未挨过如此苛刻的刑罚,双腿颤抖着竟是无法维持姿势便要向前扑去。
陈越用空着的那只手拢住被贬责的rurou,使力稳住了李苏,纠正了他的请罚姿势,手下的ru倒是真的略微肿大了一圈,散发着骇人的热度,本来小巧的ru晕此刻竟然也鼓胀起来,在陈越的手下随着身体主人的哀哀啜泣声不断颤抖着,“呜——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好痛、会——会打坏的呜——”陈越轻轻抚弄着战栗红肿的rurou,用指尖一下轻一下重地、或挑或戳地玩弄着李苏的ru孔,刚刚被严厉责打过的ru孔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李苏又是痛苦又是甜腻地随着陈越或轻或重地挑弄呻yin出声。
可惜rurou并没有逃过接下来的惩罚,还剩下的五下责打毫无水分地落在了鼓胀的ru头之上,如果说前两下还在李苏可以忍受的疼痛范围之内,最后三下已经完全是疼痛大于快感,李苏被命令着睁着眼看着自己的rurou被一下下地鞭打至凹陷——恢复——然后以惊人的速度红肿起来——木板便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感受着痛感从自己的胸前的rurou炸开,一寸寸地逼入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