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回到家时俞琛铭正收起手机,虽然病容消退了不少,但面带忧色。
刚刚会过小情人,苏少一点都看不出愧疚的样子,大大方方走到沙发边挨着俞琛铭坐下。
“你的心肝小宝贝怎么样了?”他歪过头看着俞琛铭,仿佛在问“吃过饭了吗”一样自然。
“??”俞琛铭吓了一跳,他刚刚挂掉电话,难道之前的通话被苏宴听到了?
“呵呵,”苏宴和颜悦色道,“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站在妻子的角度关心一下丈夫的感情生活。”
俞琛铭脸色沉了下来,他直觉苏宴这么问一定没安好心。“不劳你费心,我不像某人,既然已经结婚,就不会做出那种勾三搭四的肮脏事。”
他本意是讽刺苏宴水性杨花,没想到苏宴不恼反笑:“哦?那你真是品德高尚,苏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俞琛铭被噎得无话可说,一想到他整个下午都不在,指不定和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就心塞得不行。
自己在这个家过得毫无尊严,妻子频频出轨不说,连饭都吃不饱,如果不是为了把秋沅从他那丧心病狂的“弟弟”手中救出,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好在他已经通过下属打听到秋沅被关在哪儿,刚刚打电话就是为了安抚他。不管怎么说先把秋沅救出来安置到自己的地盘,然后徐徐谋划离婚之事。
他确实做不出婚内出轨这种事,但利用苏家的势力私下发展自己的事业,然后正大光明把苏宴甩了,和心爱之人结婚,他觉得毫无压力。只是这件事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
到那时,苏宴年纪大了,又离过婚,怕是再也找不到男人愿意接盘。
想到这里俞琛铭就觉得十分痛快,一个双性人,结了婚还不知检点,活该落得孤苦终身的下场。若是苏宴肯好好和他过日子,他说不定还愿意给他一个孩子,让他离婚之后有子女傍身;既然苏宴如此不知好歹,就别怪他以后手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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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只觉对方变来变去的脸色十分有趣,见天色已晚,便让人上了晚餐,还特意吩咐弄点清淡的。
俞琛铭闻言面色稍缓,心想还算他有点良心。
苏宴天生资质好,学一门Jing一门,就连讨好男人的本领也在一次次实践中磨练得炉火纯青,陆呈宪这种天生的受倒也算了,就连以前圈内闻名的总攻也在被他反上之后哄得欲罢不能,甘愿一次又一次献身,区区一个俞琛铭,苏宴自认手到擒来。
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者,最享受被人捧得团团转的感觉,先给他戴一顶高帽子,然后再重重把他摔入泥潭,那时的表情一定很Jing彩。
苏宴没挨着俞琛铭,而是坐在他的对面。一双狐狸眼笑得秋波盈盈,动筷子前亲手给俞琛铭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来,你生病了,喝点汤驱寒。”
俞琛铭狐疑地看着他,迟迟不敢动勺子。他不会在汤里下了药,好今天晚上强迫自己吧?听说苏宴曾夜御二猛男,不是一般人能满足的。他昨天晚上被干了那么久,今天还能生龙活虎出去浪也恰好印证那些传言的真实性。今晚他没叫别的男人来,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苏宴也不催促,只是笑眯眯地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起来。
他自己都喝了,汤里应该没下药吧?再犹豫下去显得自己太怂了,俞琛铭这才试探性地拿起汤勺抿了一口。,
见他喝了汤,苏宴看起来更加兴高采烈,殷勤地给他夹菜。他不是单纯地夹起菜来放到俞琛铭碗里,而是每一种菜都介绍它的原材料、做法,以及描述它的口味,然后温柔地询问要不要尝尝看。这桌菜显然是Jing心为俞琛铭这个病号准备的,每一样都Jing致又开胃,俞琛铭本来嘴里没什么味道,被他这样伺候着竟吃了不少。
吃完饭,俞琛铭已经决定原谅他上午把饥肠辘辘的自己晾在房间里的过分行为了。他思考着苏宴突然对自己这般温柔的目的,还没想明白,就听对方说:“我让佣人给你安排好了房间,今晚你就睡我隔壁的客房吧。”
“?”俞琛铭没反应过来,他本以为今晚逃不掉洞房花烛夜,还想着待会儿一定要戴套,没想到苏宴竟这样安排了。
“我们以前素不相识,刚结婚就睡在一张床上确实强人所难,还是先分房睡比较好。”苏宴耐心解释道。
一味的倒贴只会让人腻味,太容易得手的不会珍惜,苏少显然深谙若即若离之道。
“呃好。”俞琛铭张了张嘴,最终只得应承下来,心里竟有些淡淡的失落。
苏宴这样温柔贤惠,他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如果能一直这样,不出轨、不出言无状、不抽烟,他还是愿意和他生孩子的。
不过,也只是生孩子。秋沅为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一定得补偿回去,这个婚,终究还是要离的。
想到这,他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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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