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撕,我竟不知,还可以这样。”
陆文徵一惊,抬头向身边望去,就见身侧站着一名俊美少年,这少年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华美锦裳,腰间挂着一串玉铃铛,如鸦羽般的黑色长发并未束起,而是不羁地垂在身后,一双圆润清澈的金色眼眸正定定地看着他,映出他惊愕的神情。
这少年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他身边,他竟无半分察觉。
大惊之下,陆文徵抄起案上的砚台就往少年身上砸去,一边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府邸。”
少年闪身一避,到底还是被墨汁溅到,不禁有些着恼:“你这凡人好生粗鲁,若非我行云布雨,此地理应大旱三年。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且不说少年周身气质非凡,断不可能是盗贼之流,单是这一双金眸便不似凡人所有。陆文徵被这少年一瞪,心下不由得有些发毛,对少年的话不由得信了几分。
“听阁下的意思阁下便是龙神?”陆文徵试探着问道。
“正是。”少年骄傲地扬起头,可惜高度不够,头顶勉强只能达到陆文徵的下巴,于是脸色又有些不好看。“我是掌管白水水域的龙神,青龙山是我的地盘。”
陆文徵心说哪有这么巧,他前脚刚祈完雨,后脚龙神就进家门了,虽然他内心疑虑重重,但是面上仍恭敬道:“不知龙神大人驾到,小人方才有所怠慢,希望大人不要怪罪。不知龙神大人屈尊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少年一本正经道:“既然达成汝等所愿,自然是要来收祭品的。”
陆文徵一怔,疑惑道:“小人愚钝,祭品不是已经在祭祀的时候呈给龙神大人了吗?若是大人不满意,明日一早待我奏请圣上,不日便会向您献上新的祭品,并且为您修建高大的神像,日日供奉香火。”
少年笑道:“这倒是不必了,我来此只是取走我应得之物。”
应得之物?
陆文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少年眉眼一展,霎时美貌横生,光华灼灼,只见他朱唇轻启,说出的话却极为可怖:“那祭祀的仪式本是活祭,你既然在祭台上,应是祭品之一了。本君布雨之后才来取你性命,已是格外容情,现下正要生吞了你。”
话音一毕,少年圆润的瞳孔立刻变成又尖又利的竖瞳,在夜色下泛着冰冷危险的光。
饶是陆文徵身历宦场多年,见过不少大场面,也被现今这情形吓懵了。那双眼睛分明不是凡人所有,只怕这少年真是龙神,为取他性命而来。
他不由得嘴角一抽,终于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礼部的人坑了。
只是此时当真是求救无门,难道他只能闭目待死?
那少年见他吓得脸色发白,偏偏又强作镇定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看这人在灯下衣衫单薄,脖颈裸露的肌肤莹白如玉,竟是起了些别的心思。
“要我饶你一命,也并非不可。”少年拾起掉在地上的艳情话本,指着中间的一页插图说道,“要不咱们试试这个,你若同意,我便留你性命。”
陆文徵一看画上内容,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那画上正是两名男子在行不可言说之事,承欢于下的男子翘起后tun,迎接着身后男子的冲撞。即使是很正常的体位,但一想到少年的提议,陆文徵便觉得无法接受,一时间文人的傲气胜过了理智。
只听他咬牙说道:“士可杀,不可辱。”
“什么杀啊辱啊的,我听不懂。”少年一把环住他的腰,笑得十分矜持,“既然你不反对,我们就开始吧。”
陆文徵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犹自垂死挣扎,他恨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还是吃了我吧!”
少年不语,只是眸光愈发柔和,他吻了吻陆文徵垂下的发丝,心道自然是要吃的,只不过是换种吃法。
陆文徵只觉得少年两条细瘦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不仅挣脱不出,反而勒得他腰腹生疼,不由急道:“你、你快些放开我。”
“别说这些扫兴的话,只要你配合,我绝不伤你性命。”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到床上。
陆文徵还要推拒,却听得“呲啦”一声轻响,他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少年撕破,裸露出一片平坦结实的胸膛,两粒淡色的细小ru珠缀在胸前,十分惹人怜爱。
少年的目光立时被这小小的两粒吸引,毫不犹豫地叼起其中一粒,用牙尖细细研磨,没过多久,这小小的一粒就开始充血发胀,少年爱怜地舔了舔,又转移到另外一边。
陆文徵平日里持身甚正,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自然挣扎的厉害。只是少年身量虽然不足,但一身力气并非凡人所有,只单手按住他的手腕,他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眼看那少年已经顺着他的胸膛亲吻腰腹,还有向下发展的趋势,陆文徵一脸惨然,没想到他这辈子尚未娶妻,却要被这龙神当做女人用了,不过是代君祈雨,到头来竟要受这番折辱。
少年看他神色不对,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弄得你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