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雾气混着异样的甜香,陆文徵一吸进去,就觉得脑中有些混沌,眼前的事物也看不真切,只剩下那一双金眸望入眼中,格外明亮清澈。
少年虽未行过此事,但大概是龙身天性使然,颇有些无师自通,只顷刻间就将陆文徵剥了个Jing光,又照着话本中描绘的模样,毫不客气地将身下人翻了个面,摆成tun部抬高的体位。
陆文徵脸部朝下,纵然神智被迷,也被这姿势弄得有些难受,口中溢出几丝难耐的的呜咽,tun部也不安分地扭动。
眼看着两片粉白饱满的tunrou在眼前晃来晃去,中间幽闭的菊xue也敞开一道小口,一副顺从屈服的媚态,少年哪里还把持得住,直接按着双tun大力揉捏了几下,那tunrou表面旋即烙上了红色指印,有若素白画卷上点染了片片艳红的梅花瓣,当真凄艳明媚得紧。
纵然情欲上头,胯下亦是坚硬似铁,少年仍难得清醒,没有立时撩开下摆一逞兽欲,而是回忆着话本的内容,用指尖细细描摹着菊xue的褶缝,浅浅地戳了进去。
只是菊xue窄小,乍然有异物入侵,引来男子几声吃痛的呻yin。
少年骤然停下动作,疑惑地歪了歪头,觉得似乎忘了些步骤。所幸他年少聪慧,不多时便想到了关键之处。
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扁平的圆盒,里面盛着玉色脂膏,他挖了一大块埋入陆文徵的菊xue,又生怕不够,在手指上也厚厚涂了一层,这才不疾不徐地捅了进去。
这下自然是进出通畅,皆大欢喜。很快手指换成了三根,在小xue中屈伸辗转,那xuerou紧紧包裹着手指,甬道内里滚烫,绵软如绸,融化的药ye随着抽插的动作逐渐溢出,沿着腿根缓缓流下。
陆文徵一边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少年手指的动作,一边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胀痛发硬的阳具,想要疏导欲望。
“急什么。”少年怎会让他如愿,一把按住他的手腕,“我还没吃上,哪有让你先舒爽的道理。”
少年一撩衣摆,露出胯下早已狰狞硬挺的阳根,那阳根的形态着实与少年纤瘦俊美的外貌不符,极具侵略性。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阳根,俊脸上竟有几分羞涩,说道:“眼下我尚未成年,这物还没完全长大,等我成年以后定然会更加雄壮。”
如果陆文徵清醒,见到这物什必然要吓昏过去,这尺寸哪里是他能够承受的再大些恐怕要搞出人命来。
不过少年抽出手指,见菊xue不住开合、犹自挽留的模样,就当陆文徵是同意了,于是不再迟疑,一个挺身顶入狭窄的菊xue中。
性器被xuerou包裹的感觉十分美妙,少年舒服的眯起眼睛,他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只觉得顶进去的时候xuerou为他敞开,抽出来的时候xuerou又吸紧,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这张小嘴怎地这般yIn荡。”少年小声嘟囔着,心里却十分欢喜。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不仅是性器,就连神魂也似乎被包容着,就像沉浸在浩瀚深蓝的海底,被海水温柔亲吻着身上的鳞片。
少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虽然称不上温柔细致,但也不至于用力弄伤了身下的男子。
如此抽插数百下,陆文徵早就丢盔弃甲,被生生插射了出来,他口中不断发出抽泣般的呻yin,浑身细微地颤抖,显然已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过少年仍未尽兴,身下仍然屹立坚挺,完全没有射Jing的趋势,那小xue跟它主人耿直冷淡的模样可大不相同,一直热情地吮吸着他的阳根,吸得他极其舒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狠狠挺入。
“既然你这般热情,本君也不好推拒。”少年面色泛红,虽然知道身下人不会回应,仍然好声好气地商量道,“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抱起陆文徵,将话本摊在他面前,笑道:“你随便挑一个吧。”
少年的性器仍深深埋在陆文徵的体内,由于体位的改变,那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陆文徵撑着少年的大腿,无意识地喘息道:“啊呃”
少年亲昵地蹭了蹭陆文徵的脖颈,挺腰自下而上重重一顶,兴奋道:“既然你选不出,那就都试一遍好了。”
此后,陆文徵被摆弄了整整一夜,神智昏聩间,只觉得木床吱呀作响,身子也仿佛被晃散了架,只是股间快感连连,令人无法自拔。
只是这春梦做的也未免太久了些。
陆文徵挣扎着醒来,就见少年架着他的左腿,做着最后的冲刺,随后将Jing水一股脑地射入他体内的模样。
他看了眼身下的狼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竟、竟然被
“你醒了。”少年一脸餮足的表情,这才慢吞吞地将性器从陆文徵身体里撤了出来。
一失去性器的堵塞,菊xue中的Jing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陆文徵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自己一身欢爱痕迹,两腿之间泥泞不堪,不由捏紧了床褥,浑身气得微微颤抖——对方好歹是个龙神,居然对他做这种下作的事,而且还是两个男子之间,这、这实在是太过荒唐!
少年久居山野,虽然不甚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