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景函和杜迁结为道侣后,杜迁在床上的玩法就更加变本加厉花样百出了,方景函每次都很想义正言辞地拒绝,但大多数时间都敌不过徒弟委屈巴巴的眼神和炉鼎符的作用。
这一日,杜迁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粒ru白色的果子,非要让方景函吃下,方景函忧心忡忡地看着这果子,心里知道虽然杜迁不会给他吃什么危险的东西,但这果子的效用估计和床上那档事逃不了干系。
“师父,徒儿在凡间寻了数日,好不容易才寻来这果子,你就尝尝吧。”杜迁手心捧着果子,眼中一片shi润。这几年的相处下来,杜迁发现自家师父当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典范,根本不用什么炉鼎符,只要自己语气一软,眼眶一红,方景函就什么都答应了。
果然,一见杜迁又在眼中蓄泪,方景函无奈地叹了口气:“为师吃下便是,别哭了。”这小混蛋最近的蓄泪功力已经到达了收放自如的境界,偏偏自己又看不得他这副表情,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方景函接过果子含了下去。那果子入口即化,一时间口腔内nai香四溢,有种说不出的美味。尝起来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方景函心想,他看着杜迁破涕为笑一脸满足的模样,心中的纠结也渐渐散去,对徒弟的疼爱终究是抵过了对未知的不安。
一直到晚上,果子的效用都没能显现出来,只是胸前有种似有若无的轻微胀感,轻微到方景函觉得也许这就只是杜迁从凡间找来的普通果子罢了。决定听天由命的方景函和杜迁一起躺在床榻上,在徒弟温暖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景函觉得意识一片朦胧,似乎正身处梦境之中,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身上吸吮着胸前难以启齿的的地方,后xue也被一个滚烫的事物塞满。他猛地睁开眼,便看到本应已经入睡的杜迁此时正在一脸笑容地看着他。屋内烛火通明,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果然十分狼狈,里衣被扒去了一半堪堪挂在身上,而亵裤早已被扔到了一边。他的双腿被杜迁抓着,以一种不知羞耻的姿势夹住了杜迁的腰。胸前的两点此时已在男人的舔弄下红润挺立,闪着莹莹水光,后xue也被完全填满,粉嫩的xue口被粗大的roujing撑得毫无褶皱,完全是一种被cao熟了的模样。
“迁儿”方景函声音有些沙哑,由于刚从睡梦中清醒,他对身上发生的变化还有些迟钝,只觉得后xue被撑得有些发胀,便反射性地想要向后退一退,将那粗大的东西从xuerou中拔出一些。
杜迁看着师父一反常态睡意朦胧的样子,心中的兴奋指数直线上升,他怎么可能会让方景函的退缩得逞,当下就用力一扯将退了一半的方景函又扯了回来,roujing瞬间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一下被顶到敏感处的方景函难耐地闷哼出声,意识也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震颤,胸口也莫名发胀。睡前方景函便觉得胸口处和往常有些不同,但外表上又看不出什么区别,就以为只是普通的胸闷,没有特别在意,但现在那股胀感随着情动越发明显而强烈,他这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本来平坦的前胸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微小的幅度,虽然看上去仍是正常男子的胸膛,但却感觉内里汁水充沛
方景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问杜迁:“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徒儿夜里有些口渴。”杜迁答非所问地开始剧烈抽动起下身。
“等什、什么嗯意思”突如其来的抽插让方景函思维有些错乱,一时间没有弄懂杜迁的回答和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联。方景函被一连串的顶弄撞得喘息连连,几年的缠绵已经让他的身子渐渐熟悉了杜迁的性器,一被触碰就会自发地作出回应,后xue的xuerou情不自禁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节奏而蠕动,温热的肠壁一边向内收缩一边分泌出丝丝爱ye,不断进出的roujing瞬间就让那诱人的xue口汁水横流。
杜迁一边享受地抽送着阳根,一边有条不紊地说道:“徒儿今日给师父吃的果子名为ru果,ru果本是凡间用来让nai水不足的女子下nai的灵药,却有坊间传闻说这灵药连男子吃了都会生出nai水,徒儿自小便是孤儿,从未尝过母ru的滋味,如今只能请师父代劳了。”
方景函听了顿时感到不可置信,他立刻强忍情欲、磕磕绊绊地说道:“这不可能你我皆为修道之人,对Yin阳之差再清楚不过,区区唔凡间灵果怎么可能会有逆阳转Yin的作用”
“既然师父不肯相信,那师父不妨告诉徒儿前胸可有肿胀之感?”
方景函将目光转移至胸口。由于杜迁一刻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身体,胸口何止是最初的肿胀感那么简单,随着杜迁的顶弄,胸前的rurou和两粒嫣红的ru首不断传来阵阵热烫的酥麻快意,他甚至觉得ru首处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呼之欲出。
杜迁笑道:“也不知道师父上面和下面,哪一个会先出nai。”说完,他便不给方景函任何缓过神的时间,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啊迁儿慢、慢点”滚烫的Yinjing来势汹汹地撞在肠壁上最柔软而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冲撞都让方景函挺立的性器微微发颤,而两团相较于平常略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