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高昂的长吟过后,方景函的乳首和性器纷纷泄出了最后一股汁水,随后他就浑身颤抖着软软倒在杜迁的怀里,失去了意识。后穴高潮时的收缩让杜迁也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炙热的液体一股股地被送入肉穴的最深处,惹得怀里之人又是反射性地痉挛了一下。
杜迁怜惜地抱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师父,在他的眉间留下浅浅的一吻,然后他一挥手,两根藤蔓便稳稳当当地将已经装满乳汁的玻璃瓶放在了桌上。
杜迁不太想擦去师父身上乳汁和精液留下的斑驳痕迹,于是便熄灭了烛火,在满屋的奶香中满足地睡去。
清晨,方景函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他转过头,看到杜迁坐在木桌旁,手上捧着个玻璃瓶,瓶子里只剩下一半乳白色的液体,而他嘴边的一圈奶渍不言而喻地指出那消失的一半去了哪里。
昨夜羞耻的记忆顿时涌上脑海,方景函满面通红,他想起自己竟像女子一般产出母乳,不仅如此,杜迁还在他胸前吸得津津有味,而杜迁现在手里捧得那半瓶,也正是昨夜从自己胸前流出的
方景函羞臊地扯过被子,将头埋了进去。
杜迁本来还在享用他的早餐,没想到师父一起来就不愿意再见到他,登时就有些害怕了。
“师父,徒儿错了。”杜迁一脸可怜地凑到床边,把头贴在用被子包住自己的师父旁边。他杜迁,天不怕地不怕,向来是先闯祸后道歉,针对吃软不吃硬的师父,他早就已经研究出了一个完美的先斩后奏流程,此时杜迁又打算故技重施,却见被子里的人将被子掀开了。
“傻徒弟”方景函将杜迁拉上床揽进怀里,休息了一晚后恢复了些力气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徒弟的脑袋,每一下轻抚都满是温柔和疼爱,“为师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杜迁顿时放下心来,同时觉得自己被师父撸得毛都顺了,他蹭了蹭师父的脖颈,轻轻问道:“那昨晚师父觉得舒服吗?”
那双直视着徒弟的双眼露出浅浅笑意,嘴角勾起了一个让天地失色的好看弧度,温润如玉一般的人轻轻地吻上徒弟的唇。
“嗯,很舒服,和你一起的每一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