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明发觉行径败露但毫无愧疚之情,反而毫不掩饰的加大力度狠狠的撞击起来,粱时双腿大开,脚趾头直冲天花板一颠颠的颤。
“你怎么才醒,”唐一明yIn`笑道,“刚才都射过一次了,你没发现?”
粱时不语,只静静盯着对方看。
唐一明闷声闷气干了一会,抬头迎上粱时的凝视,yIn`笑道:“你知道射的滋味么,少爷?你不知道射在你里面那滋味,真是太他妈爽了,嘿嘿。”
“我只知道,你连畜生都不如。”粱时讽刺道。
唐一明愣了愣,嘿嘿笑着哼了一声,摘过粱时的手按在脖子上,说:“来啊,你不是想弄死我吗。”
对于这个要求,粱时没法不答应,他用力掐住对方脖子,脉动砰砰跳的很有力,唐一明脸憋得通红,快要滴出血来,最后他抽搐了几下,射了。
他紧紧抱住粱时,不停的念叨着我又被你弄死了一回。
粱时冷淡推开他:“射完就滚吧,要不我肯定得吐你身上。”
至此之后,二人又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白天粱时变着花样刁难唐一明,而到了晚上便被唐一明扯开脚踝猛干。唐一明总是问他有没有感觉,而粱时也总是回他俩字畜生。
这是一种变态的交易,也是一种抗衡,稳稳的搁在二人之间,可能只有一个gui`头的距离。在屁`眼彻底松垮之前,粱时终于摆脱了残疾人生,拄着拐杖在花园里挪动。
半年之后,维系平衡的交易结束了。
梁家来了个新客人。
“我叫陈途。”那人说。
“您好。”唐一明礼貌的跟对方握了握手。
陈途长得一表人才行为得体风度翩翩,笑起来还挺好看,但以唐一明多年的经验,越是这样光鲜亮丽的主,口味就越重。
“不知道我那两只小狗,是不是给唐先生你添麻烦了,”陈途微笑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唐一明不放。
原来他就是那姓兄弟的饲主,唐一明想着,平静回答道:“请您放心,目前进展很顺利,他们俩也很合作,大概再过两个月”
“我今天冒昧来这儿,”陈途忽然打断唐一明道,“就是想见识一下唐先生的调教手法,要是能学上一两手,就更好了。”
唐一明看的挺清楚,陈途眼底是掩盖不住的Jing光,甚至等不及调教完成,就赶紧想来过过瘾了。唐一明询问似的转向一边的少爷,少爷从刚才就没有说话,只是玩着手里的杯子。
“带他去吧。”
既然梁时点头了,唐一明自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他将二人引到地下室。
陈途盯着地上的两只狗笼,低声赞说不错。
“陈先生想在这里玩,还是到外面去?”
“就在这儿吧。”
唐一明点点头,打开第一个笼子,扯了扯铁链将那年放出来。那年戴着全封闭的狗头眼罩,眼前漆黑,只能随着狗链拽扯跌跌撞撞跟着爬来爬去,那年感到很难受,倒不是因为膝盖的结痂又被磨破了,而是多出来的陌生人。
连日来被无情鞭打虐待,那年已经低头服软,但今天被人围观是第一次,那年感到无地自容,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被动的跟随爬行,直到狗链一拉,那年连忙听命停下。
自己的口枷被唐一明摘了下来,那年忙低下头深深闻了几下,然后很有礼貌的舔起了地上的鞋子。
“真是条训练有素的好狗。”陈途表扬道。
“对不起,其实他并不驯服,”唐一明拴好那年,“他的服从性很差,这可能跟之前的性格有关。这只狗的调教还会继续,但效果如何我不敢保证,”
“不驯服也挺好玩的。”陈途摸着那年的脊背和后腰,充分感受着年轻身体的韧度和紧实。
“但是安全也很重要,如果一只狗不够服、稳定,那么总有一天会咬到主人的手指头,”唐一明一边说,一边打开另一个笼子。
起初那石不肯出来,再被电击棒打两下之后才很不情愿的挪了出来,他手脚都用链子连接,没法像哥哥那样爬行自如,他哽咽着拼命揉搓下体,最后干脆趴在地上浪叫不已。
“看来这只服从性更差,”陈途笑道,“不过,更有看头。”
“我记得你手头新鲜货色不少,怎么对这种小玩意有兴趣。”梁时打趣道。
“因为我以前没有养过狗,”陈途很自然的搂住梁时的肩膀,“还好认识了梁少爷你,我的视野才开阔了一点。”
梁时不以为然,点了根烟慢慢吸了两口,对唐一明说:“还有什么就全都展示出来,一会我们还要出去吃饭。”
那石年纪虽小,身体也略显青涩,但却非常敏感,现在只需要一点刺激,就会变得异常兴奋。
唐一明把无线遥控器交给陈途。
假阳具在那石的身体里震荡不停,那石整个人也如过电一般剧烈颤抖,他浪叫着爬到陈途脚边,高高翘起屁股,一手狠狠扒着后xue,另一只手抓紧陈途的脚踝,请求加大震荡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