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非要玩半成品,”梁时乐不可支,回手拍了拍唐一明的胸脯,“要玩就要玩成品,完美成品,年头越久玩的就越顺手。”
陈途沉默了几秒,随即玩味的看着唐一明,似乎是想探究唐一明又要作何表情。
“请陈先生放心,再过一两个月,这两只狗一定会让您满意。”唐一明礼貌的将二人送出地下室,又带陈途换了一套衣服,却见陈途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陈先生,衣服不合身么。”
“你知道,刚才在地下室的时候,我并不是想问这个。”陈途面带笑容,神态及其挑衅。
“哦,陈先生想问什么,”唐一明蛋蛋道,“您想问少爷和我是什么关系?”
“呵呵,我是真的没想到啊”陈途道,“我本以为你们是情人关系。”
“有些事,没有少爷的允许,我不能乱说,”唐一明打起最后一份力气应付这位讨人厌的阔少爷,“所以,还是让少爷告诉您吧。”
“也好,”陈途说,“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再见的。”
“陈先生,慢走。”
唐一明返回地下室,那石依然趴在地上,肚皮下漾出一大片恶心的ye体。唐一明牵过那年,摘掉对方的头罩。
那年面容很是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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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明不以为意,温柔的抚摸那年的头,揪着头发拧向那石,命令道:“我知道你喜欢你弟弟,而且,也只有你不会嫌弃他了。”
“你想干嘛。”那年恨恨问。
“你服从性太差,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唐一明进一步解释,“你以后只需要做一件事——清理你弟弟的身体,用舌头,每一寸都得舔干净。”
那年的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的愣了半天,忽然笑了:“我劝你最好也把我弄成他这么傻,否则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唐一明蛋蛋道。
狗被驯服后,调教仍然不能放松,下一步则需要用惩罚和奖励的手段反复刺激狗的Jing神和身体,加强其奴性,主人的地位才能更为坚固。
唐一明干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从没见过陈途这种纠缠不休的客户——本以为陈途被尿了一身会有所忌惮,没想到对方居然兴趣大增,有事没事就来旁观学习。
唐一明不喜欢陈途,更不喜欢陈途对梁少爷万事逢迎的态度,俩人的身份好像掉了位置,少爷成了陈途的客户。
根据唐一明的经验,少爷虽然爱好广泛荤素不忌,但总是三分钟热情,很少能跟别人维持长期的关系,可这一回却让人大跌眼镜,少爷跟这位陈先生接触起来简直乐此不疲,居然过了一个多月都没有腻味的意思。
这才是唐一明最怕的事情。
今天,陈途又不请自来。?
他擅自闯进地下室,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陈途松了松领口,道:“这儿真热。”
“陈先生,你来了。”唐一明打从心底叹了口气。
不单是陈途觉得热,两条狗更是汗流浃背,口干舌燥,他们已经很久没喝过水了,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很抱歉,这里太脏乱了,”唐一明耐着性子赶人,“陈先生是来找少爷的?他应该在卧室里休息。”
陈途扔开外套,大喇喇的往凳子上一坐,明确表达了自己在一定时间内绝对不会挪屁股走人,他依然用那种惹人厌的玩味神情,凝视着唐一明,过了好一会才笑嘻嘻道:“嗯,如果我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你,你怎么想?”
唐一明想说我想你赶紧给我滚,话到嘴边自动过滤成:“如果陈先生对调教方案有不满意的地方,我洗耳恭听。”
陈途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模样,似乎打算跟唐一明周旋到底:“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满意,但不是不满意你,反而是因为太满意了”
“那是什么。”
“自从见到了你,我就知道”陈途笑道,“我没法再对任何一只狗满意了。”
唐一明想了想没有任何表示,他默默把那石牵到陈途脚边,说:“抱歉,我刚才忘了一件事,您可以试用一下这只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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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途故意往后躲了躲,开玩笑道:“这小sao货不会又要尿我一腿吧。”
“请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生殖器锁住了,”唐一明道,“而且现在他学会了每天定时排泄,具体时间可以等完成调教后告诉您。”
那石哆哆嗦嗦碰上了陈途的裤裆,谨慎的闻了闻,才小声道:“贱狗的嘴是主人口交器,也是主人的厕所请问贱狗现在可以伺候您吗”
话没说完,那石的口水就流了出来,这段时间他一直接受口舌调教,已成功的形成反射性刺激——且不说看到男性的那话,即便是闻到sao臭的屌味儿,就会兴奋的分泌唾ye。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唐一明不再把他和哥哥关在一起——那石经常对着哥哥的下半身又闻又舔,刚开始那年还对弟弟的恶心的行为又打又骂,而后不知从何时起,那年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