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只感受到下身撕裂的疼痛,甚至坐起来都很费力,我的肚子也有一些疼,我拿着纸擦着缓缓流出来的Jingye,那里还掺杂着些许的鲜血,我擦干净了下面之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我看到了外面已经放晴了,乌云早就不见了,我要走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待在这里我只会像叔叔一样慢慢的死去。
我拿着手机走出了门,来到楼下我看到了他们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在大厅站着七八个保镖,婶婶他们看向了我,陈书年看到了我笑了起来,那样子很温柔但是我觉得很恐怖,我低下了头“我在这里麻烦你们很久了,我今天也该走了”我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可能是我哭过了之后没有喝水的缘故吧,这让我的嗓子也有一些不舒服。
“你要走?你去哪里?”陈书年站了起来看着我,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下“我要回家”我说着,婶婶也看向了我“你要走吗?陈书年跟我说了你们昨天的事情”听到婶婶这么说我立刻抬起了头看着陈书年,他依旧是微笑着,而我的脸颊火热,真的是很丢人,他却说了出去。
“我看得出来陈书年很喜欢你”婶婶说着我低下了头“他也跟你做了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走的”婶婶说完我抬起了头“所以呢?我们做了那种事情我还要嫁给他不成?是他逼着我做的,我还要一辈子跟着他吗?我不是女人,不应该这样”我说着,陈书年拉住了我的手“跟我住不好吗?”他问着,我看了他一眼把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真是恶心,甚至连被他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的要死。
“我有家,我要回家”我放下了拐杖“这是你们的东西,我不会带走的”我的腿很疼,但不至于疼到无法行走,那一下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那你吃过的rou是不是也要原本奉还给我们呢?”张汶天终于开了口,我看着他,他很冷漠,甚至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跟我梦里的他并不一样,那个他有着病态的笑容和变态的想法。
“你什么意思?你要剜下我身上的rou吗?”我问着,就像对待我的叔叔一样,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所以就算是他那么对待我,我也没有办法去反抗他。
“不是我要剜下你的rou,我对你的rou没兴趣”他这么说着我冷笑了一下,是,没兴趣,你对我叔叔有兴趣所以把他折磨到死,我叔叔甚至连死都死不瞑目。
“你一定要走吗?”婶婶问着,我点点头“是,我要走”婶婶听完我说的话眼睛看向了陈书年,我也顺着目光看向了他,他的表情有着些许的哀伤,我不确定他那哀伤是不是吃不到我了的缘故,我没等他说话直接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站了六个男人,他们的身高都一样,体重也差不多,乍一看就像是一个个的双胞胎一样,我走出了大门,门内是干燥的青石板路,门外则是泥泞的小路。
外面有一些冷,我穿了我来时的衣服,婶婶给我洗的很干净,我的腿很疼,甚至最近越来越疼了,我知道如果我在不回去可能这个腿就算是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外面的路很泥泞,没走几步泥水就溅了我一身,我干脆就不在小路上走了,来到了路旁的草地上,那里没有多少泥,也比较容易走,我向来时的路走着,看向前面好似一望无际一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回到家我的朋友可能会把我臭骂一顿吧,对于昨晚的经历,我也不敢跟他去诉说,跟他说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因为他本来就很反对我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现在看来我没有听他的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走着直到我的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我的体力没有之前好了,可能是一直待着的缘故,而我最近也会出现嗜睡的症状,可能是因为天天待在床上的缘故,如今我又开始觉得发困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这更让我添了些许的睡意,我停了下来,转向后面看去,那一幢房子依旧屹立在那里,离我很远,它犹如猛兽一般等待着别人的到来,我很幸运我出来了,他们一家人都不正常。
我转过了身眼角好像瞟到了一个人影,但是再次转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也许我又出现了幻象,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到腰酸腿痛的,我的受伤的腿甚至只要一落地就会疼的很,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周围的样子由大片大片的森林慢慢变成了平原,脚下的泥路也慢慢的变成了柏油路,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走着走着我看到了前面有着一户人家,那是用红砖搭建的平房,我加快了我的脚步,然后周围就开始越来越多的建筑物,也开始出现了楼房,楼房不是很高,那楼房的样子仿佛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一般,现在白天我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房子早已经破败不堪了。
街上没有一个人,这就像是一个空城一般,微风吹过我甚至可以很清楚的听见风的声音,这个小镇怎么了?我看着周围,真的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就好似整个小镇都沉睡了一般,街边的店铺依旧都是关闭着的,这个镇子不大,甚至可以用村子来形容,建筑物也可以一眼望到头,在最前方的车站就是我要到的地方,可是我现在需要包扎一下,我的腿疼的要死,我拉开了裤腿看去,那里原本洁白的绷带早已经渗出了鲜血,最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