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在我的身旁坐着陈书年,在台灯的照映下他对我笑了,那笑容有一些狰狞,他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你醒了啊”他的左眼缠上了绷带,他用右眼看着我,那眼神冰冷,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我杀死一般,我动了动我的身体,我被他绑住了,他在我的手上和脚上各绑了两根尼龙扎带,我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问着,虽然语气上我表示出了强硬但是因为害怕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他的脸上依旧露着笑容“我只是把我喜欢的东西留在了我的身边而已啊,你不应该躲着我,还踢伤了我的眼睛”他隔着绷带抚摸着他的左眼“我是人,你这么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对你和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啊,就算是你把我绑在这里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张汶天说过,一个人不喜欢你只要把他绑在你的身边绑的时间够久那么那个人就会慢慢的爱上你,我不着急,哪怕你十年二十年之后才爱上我我也不着急,我只是喜欢你,我看着你就足够了”他说着眼神温柔了下来那模样就好像是得到了心爱的东西的孩子一般,他很单纯与张汶天相比他真的很单纯。
“你要一直把我绑在这里吗?”我问着“嗯,直到你不会逃跑为止”听到他这么说我冷笑了一下“如果我不跑了,那我也不会爱你啊”我看着他,他摇了摇头“不对,张汶天说你会慢慢的爱上我的,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就会爱上我”
“那你现在这样算是对我好吗?你对我好就是把我绑在这个床上动弹不得吗?”我问着,他显然是愣了一下“不”他说着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我只是怕你再跑掉,我没有对你不好”
“那你就把我解开,我不会跑的”我看着他,与他的眼神接触让我很不自在,他看着我我知道他有一些动摇但是随后又做出了坚决的表情“不可以,我不会放开你的,你会跑掉,然后再弄伤我”
“我不会”我看着他他把头别到了一边“我的腿很疼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我咬咬牙对他说到。
“你的腿我帮你处理了,你缠了太多的胶带都不透气了,我帮你换了一下,又重新上了一点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很快就会好的”他这么说着,我看着他“很快就会好吗?呸,嘴上说着喜欢我却一直在吃我的rou?你就这么爱人的吗?”我的眼睛有一些眼泪,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反正也是一死,如果他想要折磨死我那么我就先自杀。
“什么?我没有”他站起身来脸上有一些生气然后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低下了头“我可从来都没有想吃你过,我...不吃人rou...。”
“那我腿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我的rou呢?怎么就露出骨头来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捕兽夹上的铁锈让你的伤口感染化脓了,我没有告诉你就擅自的用刀刮下去了那些腐烂的rou,我我怕你的整条腿都感染了,没想到那里竟然会感染的那么严重,直到刮到了白骨才好下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害怕我怕你哭”听他这么说我愣了一下,他那真挚的模样并不像是说谎的,我也不好再说下去,说多了恐怕会激怒他,他很单纯,如果哄好了他也许就会放我走。
“你已经让我哭了”我把头转到了其他的地方,他靠近了床边“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只是记得张汶天说过那个可以对喜欢的人做,我问了母亲才发现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那个是那种意思我我错了我对你生气也只是因为你反抗了我我很不舒服,你骂我吧”他这么说着好像快要哭了一般我有一些吃惊的看了过去,他低着头果然像是真正的认罪一般。
“开什么玩笑?”我看着他,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种人,这么奇怪的人,他简直是一个神经病
“你不原谅我吗?”
“我我想睡觉了”我不想回答他的话,他点点头“那你就睡吧,我出去了”他说着就要走出去“哎,你别走,我就这么睡吗?”我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胳膊。
“对啊”
“可是我这样很不舒服啊,你放了我不行吗?我不会跑的,就算是跑,你们家里有三个人还有那么多的保镖而我只有孤身一人,我跑也跑不了啊”我说着他想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直接扛起了我,我愣住了他把我抗到了一个地下室里,我甚至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地下室,他把我扛进了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双人床,床头有一盏昏暗的台灯,旁边则是马桶浴缸和洗手池,这里犹如一个牢房一般,他把我放到了床“那你就睡在这里吧,我明天来看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说完就用刀把绑着我的尼龙扎带割开,我看着他,他对我笑了一下转身就走掉了,门被他从外面锁上了。
我坐在这个不算是大的房间里,这里有一些冷,被子也有一些chaoshi,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霉菌的味道,不知道这之前是给谁住的我站了起来,腿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我打开了另一面的台灯看了一眼周围,周围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地上也只是用水泥抹的地面而已,墙上的白灰都已经受chao脱落了,我看着这里感受到了绝望的感觉,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