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坐立不安地拆了礼盒,然后绝望地发现外交官把所有器具都准备得异常齐全。
盒子只有一本书的大小,里面装着一套便携式清洁球和润滑珠、他中午看到过的肛塞,还有一个看上去就觉得很疼的Jing巧鸟笼。
少将宛如一条咸鱼晒盐地在座位上扑腾了两下,妄图翻身地挣扎道:“都要用上吗?”
外交官冷静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怕明早上小报头条。”他停顿了一下,用标准的播音腔缓缓念道,“《激凸!军方新星与伴侣上演校园春色!是时候展现军方的火力了!》”
少将在他开腔的时候就已经笑得不行了,等他都念完几乎已经从椅子上摔下去,只好和外交官举手投降,熟练地投币给自己点了杯果汁,跑去洗了个手。
外交官挑的位置称得上隐蔽,除非扒开藤蔓不然没人看得见他,少将把清洁球拿出来拧了拧,找到了助推器和回收器的位置,不动声色地解开腰带,撩起衬衫用牙咬着,一低头钻进了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空间不太宽裕,不够他蹲着,只好跪下去把脸埋在外交官膝盖上,拿着清洁球摸索了一阵,把顶端抵在括约肌外,按了一下助推器,把里面的吸附球塞进肠道里。
吸附球螺旋地转了两圈,震动了一下表示到了吸附极限,从回收器回到清洁球里,少将一直到吸附球在体内转动时不再震动才把它移开,外交官把包装袋递给他让他收起清洁球,又把整个盒子一起塞到了桌子下。
少将趁着自己还没勃起赶忙穿上了鸟笼,他太久没有给自己戴过这东西,手拙地弄痛了自己好几次,最后还是咬着牙合上了钢圈,用脸颊蹭了蹭外交官的膝盖,小声说:“痛。”
外交官喝了一口机器送来的他点的果汁,凭感觉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搓了一把他的板寸,少将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咕哝,又去忙他自己的了。
清洁和带鸟笼花的时间有些长,他觉得自己在桌子底下呆得够久了,怕被人发现他不在,不等润滑珠破裂完全润滑肠道,就有点着急地把肛塞往里面塞。
外交官挑的这个肛塞是个中等型号,上细下粗,但他事先没有扩张,推进去的时候感觉还是有些艰难,少将额头出了点汗,捏着肛塞的底座咬着牙换了几个角度尝试,刚刚有了点被打开的感觉,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和外交官说:“好久不见”
是那个昨天让他家小可爱吃了一肚子醋的指挥官,少将被吓了一跳,手抖地把原本还剩小半个露在外面的肛塞全推了进去,紧紧咬着衬衫下摆才没发出声音,
外交官打断他说:“我想不出我们有什么可以用来攀谈的话题,如果‘好久不见’是作为您寒暄的礼节,或许我可以用‘您的气色看起来很好’作为回应,但我必须提醒您,我的丈夫很快就会回来了,我并不期待可能发生的暴力事件。”
指挥官镇定道:“我看见他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正好他现在不能钻出来揍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他向前走了两步,现在少将能看见他的皮鞋和裤脚了,他皱着眉头,尽可能快地收拾好衬衫和腰带,准备钻出去把他拎走。
指挥官说:“我现在喜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