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欺负完他,看着少将委屈巴巴的表情,忍不住愉悦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摸了摸少将的tun尖,让他松开手。
少将的tunrou颜色很白,但是轮廓分明,看起来既柔韧又结实,两边各自被他自己捏出了五个泛红的指印,外交官用指尖戳了戳它,看着它凹陷下去又弹起来,慢条斯理道:我会惩罚你,但不是今天,现在你可以把肛塞取出来了。”
少将还半硬着,他感觉外交官的手指在股沟外侧游走,接着听到他轻快的语调,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外交官的手挪到了被鸟笼捆绑的囊袋上,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它,囊袋还鼓着,捏起来富有弹性,他像揉面团一样揉搓它,揉得少将膝盖打颤,嘴唇哆嗦了两下,咬住了下唇内侧。
前列腺高chao的不应期很短,他敏感得不行,觉得自己快被玩坏了,但是外交官还没有拿开手的意思,他甚至还催促地给了少将的屁股一巴掌,含笑道:“你在等什么?”
少将当然不敢说等你停手,但他他知道外交官是故意的,只好哀怨地地叹了一口气,一手扶着膝盖侧过身好方便自己摸到身后,一手抓住了肛塞底座,试图拽着它往外抽。
肛塞底部比它连接底座的那一部分横杆宽许多,入口已经合拢了,抽出来时得两头一起用力。
少将知道外交官在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括约肌用力把肛塞往外推,xue口开合了一会儿,才费劲地露出一点肛塞的宽大底部,它撑大了xue口,边上的褶皱已经被抻平,变成了可爱的嫩粉色。
外交官把手挪回了他的tun尖上,默不作声地等了片刻,看到肛塞底部几乎全被吐了出来,突然道:“松手,把它吞回去。”
少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得险些哭出来,外交官抽打着他的腿根,严厉道:“吞回去,奴隶,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少将小声说:“对不起,主人。”
他用手挡着肛塞怕它掉下来,尽力举高屁股,放松着括约肌,让肛塞在重力作用下回到shi漉漉的肠道里,肛塞被重新吞进去的时候一直在发出黏腻的水声,听起来既色情又yIn荡。
外交官轻笑了一声:“你这个欠Cao的小奴隶。”
少将嘀咕着重复了一遍:“奴隶是欠Cao的奴隶”他往下说,“欠Cao的奴隶期待主人粗暴地使用奴隶,弄脏奴隶啊!”
外交官毫无预兆地把肛塞整个抽了出来,少将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点大了,又赶忙和外交官道歉。
xue口一时还合不拢,外交官能看见里面粉红的嫩rou,他用手碰了碰,发现少将惊恐地收缩了一下,又把肛塞完整地推了进去,冷酷地命令他:“数二十次。”
少将几乎哽咽起来,他带着被蹂躏得狠了的哭腔说:“一,谢谢主人。”
外交官用肛塞抵着他的前列腺用力转了转,等到少将受不住地往前踉跄了两步,才停下手把肛塞重新抽出来,威胁他说:“重数,再装模作样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