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差一点真的哇哇大哭给外交官看,他哭丧着脸:“主人,一会儿音乐会还得坐两个多小时,您能不能对奴隶的屁股友好一点?”
外交官猛地发力把肛塞一推到底,挑眉道:“我对它不友好?它兴奋得流着水呢。”
少将这回早有准备,他没有叫出声,虚弱道:“一,谢谢主人。”
外交官等他道完谢,立刻把肛塞抽了出来,肠rou被他这样粗鲁地对待后瑟缩着合拢起来,接着又被肛塞强行撑开,少将整个人往前倾斜了一下,费劲地站住了,嗓子底发出一声轻哼:“二,谢谢主人。”
外交官停下手时肛塞头部带出了一条银丝,少将的xue口已经红肿并且合不拢,他低头看了眼,随手抽了两张吸水纸塞了进去,只留了一个头方便他抽出来,然后命令说:“转过来,让我看着你把肛塞舔干净。”
少将温顺地把肛塞头部含在嘴里,肛塞上有一些透明的ye体和白色的细碎泡沫,透明ye体是他流出的肠ye,细碎泡沫是被肛塞运行时打碎的润滑ye,它压着舌根时少将不停分泌唾ye,他被迫使着抬起头,尽量把它们一起都吞咽下去。
外交官给了他一个粗暴的深喉,过了一分钟才拿出肛塞,少将气喘吁吁,眼角泛红地看着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外交官亲吻了他,作为调教结束后的奖励,然后给了他五分钟时间收拾自己和盥洗室,他们出来时没有碰到任何人,从贵宾通道优先进入了音乐厅。
音乐会完美无缺,除了少将有点坐立不安。
第三次安可前他敏捷地从几处灯光的空隙间离开了座位,穿过给首席提琴送花的队伍,从后门跟着两个不用返场的鼓手溜进了后台。
少将靠刷脸给外交官要到了签名,顺便和乐团指挥提了一句指挥官要把‘曙光’转让给他,乐团指挥点了下头,皱着眉转过身,无声嘀咕道:“怎么这么快?”
少将看见了他的唇形,他思考了一秒他在说什么,追上去压低了声音问:“指挥官和您说过什么?请告诉我,我正在尝试帮助他。”
乐团指挥谨慎地打量了他半分钟,简短道:“他说他挖了太子的墙角。”
少将脚步虚浮地飘回了外交官身边,外交官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像牵气球一样把少将牵回了车上,拍了拍他的屁股:“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走神理解成你在期待晚上的惩罚?奴隶。”
少将没进入状态,他还在想太子身边的哪个人和指挥官认识,下意识地点了头。
外交官问:“期待什么惩罚?”
少将神游天外:“主人不是说要把奴隶的屁股揍开花”
他猛地回过神,绝望地捂住了嘴。
外交官装作没看出来,他让少将从车座上下去跪到他脚边,抓着他的领带强迫他靠近过来,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胯间:“忘了应该怎么说?”
少将闷声说:“请主人把奴隶欠Cao的屁股抽烂。”
外交官同意了:“我希望今晚一袋生姜足够堵住你流水的屁眼,当然,为了保证它足够新鲜火辣,每隔二十分钟我会让你休息十分钟,然后更换它和道具。”他抬脚踢了踢少将被鸟笼约束的Yinjing,“一袋里有六块生姜,现在你可以思考要用哪些道具抽烂你的屁股了。”
少将很想提醒外交官作为两个不吃姜的人,家里从来不买姜,但他忍住了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