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到了家把少将踢去调教室的笼子里跪着,随手扒了他的裤子让他晾着屁股,开了个跳蛋塞进他嘴里,自己翻了手套出来去厨房里找姜,找了半天才想起家里没有存姜,只好从网上现订了一袋。
他对姜的大小有要求,机器人客服回复说要从生态区运输过来,按照正常订单流程明天中午才能,如果选择加急,凌晨一点就能送达。
外交官不习惯熬夜,他取消了刚才勾选上的加急选项,准备暂时放弃把少将玩哭的想法,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上一身骑马装,拎了两盒一千五百毫升的温和型的灌肠ye回了调教室。
调教室在公寓正对繁华区的那一面,有一整面落地窗,笼子就摆在落地窗边,少将被他塞进笼子里时脸正对着窗户,跪着也是正对着窗户,外交官进来时一辆观光车正好慢吞吞地从窗外不远的车道上开了过去,车灯照在少将身上,让他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
外交官敲了敲笼子让他爬出来,抬脚踩住少将后颈上把他的头按在地面上,接着用鞋底践踏他的右脸,冷冷道:“奴隶,回答我,跪在一扇单向玻璃前,你为什么害怕?”
少将嘴里还咬着震动的跳蛋,他没法说话,外交官用力碾压他的脸颊,让少将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yin声,片刻后他的脸颊再次红肿起来,外交官才收回脚,把震动的跳蛋从他嘴里抽出来。
少将舌根被它震得发麻,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让他有点头晕,他缓了一会儿,重新跪了起来,回答说:“对不起,主人。”
外交官低头看着他,把还在震动的跳蛋扔到了他膝盖前,少将把手背在身后,抬起头看着外交官:“但我想这恐怕是因为我还没有从战时应急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
外交官和少将对视了一会儿,让他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低声说:“不用为此道歉。”
少将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耳语一样说:“如果有灯光照射在战舰的舷窗上,攻击就会接踵而至,直到把它炸成残骸”
外交官伸长着胳膊,尽量把他完全搂进怀里,拍着少将的后背,少将闭着眼睛靠在外交官怀里:“有一段时间我耳边总响着冲压壳被扭曲的声音”他蹭了蹭外交官的脸颊,示意他放开自己,“奴隶没事了,主人。”
外交官按着他的肩头重复确认了几遍他的状态,走过去把窗帘拉了起来:“生姜明天才能到,今晚先做别的,中午那个主意怎么样?”
少将跪回原地,努力回忆了一下外交官中午说了什么:外交官要听他讲甜言蜜语,他讲重复了或者停顿太久就灌一百毫升到他的肠道里,然后练习口交。
少将才注意到外交官拿了三千毫升的灌肠ye过来,他魂游天外似的咽了一下口水,外交官说:“或者换一种形式,”他露出了一个堪称甜蜜的笑容,“我和你说一句甜言蜜语,你自己灌五十毫升到肠道里。你来选,我可爱的小奴隶。”
少将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羞涩道:“奴隶想听主人说。”
外交官把地板变成了镜子:“我给你叫停的权利,如果你没有叫停,我想你明白着意味着什么。”
少将喉结无助地滚动了两下:“是的主人,”他说,“奴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