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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个踉跄,言非离连忙扶住墙壁。
果然,喝得有点多了。言非离捂着头,感觉有些晕眩,慢慢往竹园走去。
推开竹园的大门,看着清冷冷的院落,想起去年冬雪,自己便是倒在这里,险些把离儿生在了大雪之中。现在,门主又将迎来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以后林嫣嫣还会为他生下第三个、第四个那时,我的离儿怎么办?
“呕——”风一吹,酒劲上涌,言非离登时大呕了出来。
他在墙角吐了一地,踉踉跄跄地走回屋里,一头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把他扶起,帮他清理着衣物上的污秽。
“门主谦之,你别走!”言非离醉眼朦胧中抓住那人的手。那人一僵,却并没有甩开他,仍在帮他料理善后。
“呕——”言非离趴在床边,又是大吐了一番。
那人待他吐完,把脏污的衣物除下,将他搀起,扶进了房后的浴室。
浴室的屏风后面热气袅袅,洗浴用的半人高桐油木桶里已经盛满温水,旁边放着木梳胰子和薰香皂豆什么的,应是早就准备,可见来人甚是细心。
言非离醉得迷糊,泡在温水里,神志被热气一蒸,更是晕晕然。
那人的手拿着抹巾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帮他细心梳洗,最后来到下身敏感之处。
“啊——”言非离酒醉之中,本就欲火旺盛,被那人一触,登时一阵燥热。那人索性扔下抹巾,握住了他的灼热。
“啊,不门主”言非离混沌之中,喘息着在那人手中释放出自己的白浊。
“门主”言非离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床榻上的。那人温热的手帮他盖上被子,却又被他抓住。
“别走”他呢喃着,半睁着双眼,感觉那人双手慢慢抚摸着他。突然身上一凉,似已被除下单衣,温热shi漉的双唇覆上他的脖颈,转眼又袭上胸前的突起。
“啊”言非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朦胧地睁开眼,吃力地望去,看见一颗头颅正伏在他胸前。
“门主?”
那人停顿了一下,突然抬头吻上他的双唇,在他口中辗转吸吮。
“唔”言非离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孔,却感觉这个吻与北堂傲平时的大不相同。他迷糊片刻,突然浑身一个机灵,猛地一把推开那人,睁大双眼。
“凌青!”言非离看清来人,登时大惊失色,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你在做什么!?”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新换的单衣衣衫不整,衣襟更是大敞,胸前还有爱抚过的痕迹。
“言将军,我、我喜欢你”
言非离神志还有些涣散,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呆愣。
凌青见他没有说话,以为得到默许,上前一把抱住他,俯首便要吻下去。,
“放开我!你做什么!”言非离的酒劲登时被他吓醒,愤怒地推开他。
“言将军,我喜欢你!在战场时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我是真心的!”
“住手!你在胡说什么!你喝醉了,放开我!”
“言将军,我会对你好的。你刚才不是也很喜欢么?你不是也想要么?”
言非离闻言一僵,想起了刚才那个澡,以及、以及一思及此,言非离登时又窘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凌青继续表白道:“言将军,我知道你喜欢门主,可是门主和你是不可能的,门主已经有了夫人,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住口!”言非离厉声打断他,喝道:“凌青,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我知道!”凌青双眼赤红,再次扑上去,一把将他按倒。
自言非离与门主回到战场后,他就被门主调离了言非离身边,不再贴身伺候了。他知道门主已对他起了戒心,也看出门主与言非离之间情比非常,显是亲近了许多。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有什么两样,但任何人对自己心仪之人都会格外关切,凌青自然也是。他默默看着言非离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心,便会看出许多其他人看不出来的事情。
“言将军,你要看明白,你和门主是不可能的!门主有林夫人,有自己的家庭,马上又会有嫡长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门主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在门主眼里,你只是他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而已。门主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凌青一边说,一边把他按在榻上,撕扯他的衣襟。
言非离酒劲未过,头晕目眩,虽然拼命挣扎,也是软弱无力。但是听了他的话,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出来。‘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重重地击在凌青脸上。
凌青瞬间呆住,茫然看去,见言非离直气得浑身发抖。
“凌青,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门主!今天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现在立刻给我消失!”
“言将军”
“不要再说了!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对门主出言不逊,否则定不会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