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是我莫三孚的妻,出嫁从夫,为何还如此惦念那些人?”
莫三孚声音沉静,但林玥欢却觉得害怕,这是莫三孚第一次对他露出这般怒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莫三孚见此也不再纠缠,将人拉到怀里,“休息下吧!”
林玥欢闷在莫三孚怀里,闭着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半响才闷声道:“莫哥,我错了!”
莫三孚轻抚的手顿了顿,“无碍!”
无碍,无论这人怎么气他,他是不可能弃了怀里人的。
一路北行,将将在落日前抵达了兰城,顺利进了城门,管事们寻了间客栈住下,莫三孚让两个仆妇看顾张小花,自己便带着林玥欢到房里小憩片刻。
二人一路赶来,皆是累了,小憩一刻钟倒也舒缓了疲惫。
随行的小厮敲门说饭好了,莫三孚便带着林玥欢下楼用饭。
客栈里人不少,吵吵嚷嚷的,却不烦人,听那些人聊着一些道听途说的传言,倒是别有一种惬意。
莫三孚二人用了饭,正欲出门去对面喝杯茶,那照看张小花的仆妇却来报,言:“张小花醒了!”
二人干脆地收了心思,前去张小花的屋子里,张小花正靠在床上和仆妇眼瞪眼,好不热闹。
林玥欢见此便笑着开口,“嫂子,可好些了?”
张小花回头看到林玥欢和莫三孚,松了口气,“是你们呀,三孚,小欢,你们救了我?”
林玥欢点点头,“嫂子,您和铁生哥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安心养伤,铁生哥他没事!”
林玥欢一句安慰的话,谁知张小花却沉默了下来,半响才叹了口气,道:“他好便好!”
她语气低落,话语间冷漠又悲哀,莫三孚和林玥欢对视一眼,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节,张小花并不知道莫铁生的遭遇,只知道长公主看上了莫铁生,加上她这几日被追杀的苦楚,夫妻之间便有了隔阂!
莫三孚施法,给两个仆妇下了迷魂之法,林玥欢见了,看向张小花,“铁生哥一直在嫂子您身边,只是看不到而已。”
张小花睁大眼睛看向林玥欢,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林玥欢在说什么,身体却微微发抖。
“铁生哥那日被长公主囚禁,挣扎间后脑磕到了桌角,魂魄离体,正好听到长公主要杀您,便一路尾随而去,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莫哥救您那日,铁生哥就在您身边,我和莫哥就是从铁生哥那儿知道这些事的。”
张小花不知道魂魄离体和死掉有什么区别,这孩子还要拐弯抹角地安慰她,只是她现在没法想这些,听到自己的相公被人害死了,立马红了一双眼睛,“那个杀千刀的贱人,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皇帝的闺女吗,她给我等着,老娘生下相公血脉后,一定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为我相公报仇,那个贱人,贱人!”
莫三孚和林玥欢心头微微一挑,颇感惊讶,这天下敢这么毫无忌惮地骂长公主贱人的平民也就这一个了吧?!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林玥欢怕她动了胎气,忙道:“嫂子别急,铁生哥没死!”
张小花立即睁圆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看向林玥欢:“什么?”
“铁生哥没死,只是因为身体受创,又担忧您的安危,这才会灵魂出窍,如今他已经回去他身体去了。”
张小花闻言,渐渐放松下来,眼泪却刷拉拉掉了下来,哽咽道:“我还是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
莫三孚、林玥欢:“……”
一路行至京城,再无意外,而京城内,一场筹备已久的战争即将爆发!
进入京城后,莫三孚着人打听了莫铁生的消息,得知状元郎被长公主逼婚受伤昏睡多日,已醒来的消息,而长公主也被继后下令思过。
虽为思过,实则软禁。这个元后所出长公主年幼丧母,虽然被称为“颇有皇家风范”,实则是骄傲自大,面上彬彬有礼、大气不凡,实则自私孤傲,自认高人一等,就连继后都不被她放在眼里,当初天下未定时,莫三孚曾见过这个长公主两三面,每一次都让他皱眉。
不过长公主做出这等家里人还强抢民男的丑事,被越乔书呵斥,被继后软禁,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另一方面,莫铁生虽得到“皇家的解释”,但实在是心灰意冷,在这京城也是呆不下去了,便让门下管事代为上交了归隐之意,言要去寻找妻儿。
这事儿在京城里还闹得人人皆知,莫铁生还不至于太蠢。
莫三孚一行人在落脚的客栈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此事,一旁大腹便便的张小花直接愣住,捏着勺子的手泛白。
莫三孚与林玥欢对视一眼,林玥欢微微点头,策反莫铁生,让其在尹黙起事时助一臂之力也是不错的。
夜,莫三孚等人客栈所在的西城区只有寥寥灯光,莫三孚坐在床上,接过林玥欢递过来的布巾,将脚上的水擦干。
林玥欢坐在莫三孚身边,闭着眼睛,耳边是嘈杂的喧闹声,面色十分难看。莫三孚扭头看他,将他拉到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