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柔的模样。
“殿下,奴婢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您喊奴婢一声就成。”
季凌霄轻轻“嗯”了一声。
罗巢这才轻移脚尖慢慢退下去。
季凌霄望着新开的镜面,看到罗巢临出门前警告地瞪了那个软乎乎的婢女一眼。
她忍不住想笑,也许在忠心耿耿的罗巢眼中,她即便勾引了那个宫女,他也会率先认为是那个宫女不好,居然敢带坏了太女殿下。
这便是罗巢,即便天下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恶人,他却当天下人的眼睛都瞎了,是他们故意诽谤他的好殿下。
她低下头,望着正为自己摘腰带的宫女,轻笑一声,声音软了八分,“罗巢为何对你如此不好?”
宫女耳尖红红,怯声道:“罗总管对奴婢并无不好。”
“哦?”
她抬起手碰了碰她的耳尖。
那宫女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猛地蹿后一步。
“殿、殿下!”
“什么?”
季凌霄笑了笑,将指尖的花瓣拿给她看,“只是帮你拿下来这个而已。”
那宫女整个脸涨红了,越发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惊扰了殿下,简直悔不当初。
她看了看宫女的脸色,“吓了本宫一跳,该罚你才是的。”
宫女跪在池边,垂头道:“请殿下责罚。”
季凌霄与她面对面蹲了下来,笑嘻嘻道:“罚你什么好呢?”
那宫女抬了抬眼睛,入眼的却是太女殿下鱼戏莲叶间的肚兜,鼓鼓囊囊的雪兔几乎要从她的怀里蹿了出来,她立刻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明明是你解的衣带,又有什么没有看过的?”
宫女不答话,却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就罚你……”
宫女屏住了呼吸。
季凌霄嫣然一笑,“……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了。”
“啊?”
她一脸懵地抬头,却只见到一张在浴室水汽中显得如雨后杏花一般的面容,shi漉漉的风流流淌在那张明艳的脸上。
宫女又舔了一下唇,低声道:“奴婢福娘。”
“倒真是一副有福之相。”
福娘简直受宠若惊,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太女还是那个太女,以往伺候沐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而今天,她却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季凌霄站起身,石榴裙顺势滑落,一层层裙摆落在她的脚下,形成大大小小的圆,将她圈在其中。
福娘瞪大眼睛望着太女殿下细嫩的肌肤,那两条长腿蹭过她的袖口,迈进池子中。
她跪在岸边恍惚了好久,才匆匆解了自己的裙子,只穿薄纱裤子和一件肚兜滑进池子里去,追在太女殿下伸手,轻轻按摩着她的肌肤。
一触及那又滑又软的肌肤,福娘便忍不住有些走神。
她想起自己的小姐妹们曾偷偷讨论过为何殿下的肌肤能这般好,其中一个信口开河道:“说不定是殿下采阳补Yin的结果。”
后来,这日的闲话不知怎么的便让罗总管知道了,他让人堵了她们几个的嘴,一人打了五板子,那个说殿下是采阳补Yin的小姐妹最惨,被打了十板子,当即没了性命,丛此,东宫诸人便越发战战兢兢地伺候殿下,不敢妄议殿下了,而罗巢自然也在东宫人心里成了活生生的阎罗王。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们怎么怕罗巢比怕本宫还多。”
福娘恍惚地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地全说了,至于为什么会说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印象,只依稀记得——
殿下握住了她的手,枕着她的肩膀,说自己有些晕,让她说些有意思的东西帮她提提神,她哪里知道什么会让太女殿下觉得有意思,便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些,后来季凌霄问一句,她答一局,再后来,她便絮絮叨叨几乎将自己在东宫所经历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福娘背后冒出一股冷汗。
——殿下莫不是什么山Jing鬼怪所化?才能引诱人心……
“哗啦——”
季凌霄抬起一只胳膊,调皮的水珠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来,掉进池子中。
她从浴池边取来一只的白玉酒壶,朱唇对着白玉壶嘴灌了一口,鲜红的酒ye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流下,直至消失在她双峰中间。
她朝福娘眨了一下眼睛,口里叼着酒壶,笑道:“别害怕,我们只是聊聊天而已,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福娘又是一阵神志恍惚。
——殿下绝非什么妖怪变化的,而像是她经过崔先生房门前,依稀听崔先生在屋内说的……什么什么美色惑人……情之所至……
若连崔先生那样神仙一般的人物都这么说,她一个小小宫女又怎能抵挡得住呢?
季凌霄见福娘像是想通了某些环节,便挨挨蹭蹭这团柔软的身子,低声问:“福娘你方才跟本宫说有个宫女想要偷偷爬崔歆的床?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