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到他碗里,顽皮又不容置疑:“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你不在的晚上,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孟越知道他又在胡说,仍然会被他这些不着调的话弄得面红耳赤,自打他放了假,大多时候都在曲家过夜,和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当孟宪国两口子听到儿子说要搬过去住时,也没当成什么大事儿,只叮嘱他不要天天顾着玩儿,开学就要毕业实习,要有个准备。
开学就是大四,基本没什么课,学校安排三个月实习,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这个专业不是进企业或者工商局,就是到银行,他本意是到自家公司锻炼,当初选择专业也是孟宪国心里期望的,现在趁机会正好进公司熟悉一下,不过就在上学期期末,有风声说学校对他们这一届可能要安排统一实习,消息一出所有打算都得适可而止,目前只能等待学校的官方通知。
孟越住到曲宅,周姨第一个高兴得不得了,每天做一大桌子好吃的来疼爱他,经常把人喂得饱鼓鼓的。
白天上班,晚上回来掂掂人,曲平青发现小家伙有长rou的趋势,比以前更耐捏了,搂在怀里动手动脚。
半月下来孟越也有所惊觉,为此发愁得不行,想着饭得吃,身体也得开始锻炼,他可不想自己长成个圆滚滚的好难看。
于是每天早上待曲平青上了班,他就出去跑步,半个小时不多不少,回来看会儿专业相关的书,时不时和林长鑫丁觉他们约一下,偶尔回孟家里看一下林月华,日子一晃而过。
开学前高中群里发了一个班级聚餐的消息,要求全班同学尽量参加,这是他们高中毕业后第一次班级聚会。孟越当时所读的中学是市重点,高考成绩下来百分之九十过了重本线,很多同学读大学读得远,也不知道这次去的人能不能齐全。
以前在班上混得还算不错,没和人发生过口角,仇人少朋友多,纵使关系不深,也说得上话,他在家待着没事,没有理由不去。
晚上把这个事告诉曲平青听,聚餐那天肯定会回来得晚一点,预先说一下。他选了个好时机,刚刚在他身上到达顶峰的曲平青身心愉悦,当然曲平青答应才不因为这个,他不是独裁主义者,小家伙愿意做什么就让他去,只是事先报备让他很受用,孟越做什么都是想着他的,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抨击,半软的性器很快再次硬挺,将软趴趴的人卷入新一轮的浪chao。
28.
孟越算是很晚到的,赶达餐厅包厢时大部分人都已经来了,意料之外的是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来了,大家看起来要比几年前成熟许多,几桌人凑在一起既熟悉又陌生,场面很热闹。
“越儿,你就坐到我旁边,知道你要来,我特意给你留了位置。”把他接上来的是班上的二师兄,罗宇。
罗宇就是这次高中聚会的发起人,班上第二个男班长,瘦瘦挑挑的,喜欢和女孩子打成一片,班上妇女之友的代表人,行为举止偏中性,但是人心善活泼,对班上的琐事热情积极,比较负责,大家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第一个男班长脸上毛发比较浓厚,长得像猴,“大师兄”这个绰号由生物老师上课搞乌龙Yin差阳错促成,罗宇“二师兄”的名号也由此来,多叫几次就叫顺口了,几年后见了面大家还是习惯这么称呼,毫不违和。
上高三那会儿孟越碰巧和罗宇搭档前后桌,半学期下来关系处得不错,学习紧张,周围几个人嘻嘻哈哈闹得欢,也算是同甘共苦,一起把高三熬过去,私下里他们都叫罗宇“二哥”。
饭吃到最后其他桌的班导开始带头串桌,问大家的近况,读哪儿读什么,有没有搞对象,要是没还可以帮忙牵红线,起头班导是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在老同学面前都不忌讳,轮到孟越这桌时,还不忘特地关照曾经芳心暗许过的人,促狭地问孟越有没有对象,不然她可以自荐一下。
孟越话还没说出口,手就给摆上了,赶紧说自己已经有了。
旁边吃相优雅的罗宇大惊,八卦问:“是谁呀?怎么不带过来,你看人小辉都把小女友带来了。”
孟越支支吾吾,刚应付完那边这边又措手不及:“唔他很忙。”
女班导倒是没有很失望的样子,举着饮料去碰孟越手里的小酒杯,投了一个星星眼过去,小声祝福道:“要甜甜蜜蜜的。”
只有罗宇还扒着刚才的问题不放,非要问个清楚,孟越被他缠得无法,只好答应说以后有机会带给他看看,也不知在看到是曲平青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晚上一群人聚集酒吧,打算嗨一夜,酒吧服务一条龙,要唱歌的就去包厅里唱,要跳舞的就来敞厅疯狂。
孟越不太适应挤来挤去的鱼龙混杂,就跟着在里间唱歌。实则他唱歌也不在行,锣鼓和古筝放一块儿,他声音属古筝型的,最主要的还是断了根弦的古筝,五音不全,再优美动听也上不了台面,就坐在下面陪其他人玩游戏,输了就喝酒。
事实证明他今天不宜出门,十局九输,把杯子最后一滴酒抿干净,脑袋开始犯晕了,加上尿实在憋得慌,就退出游戏问路去了卫生间。
喝了